[h]斯內普的貼身助教 48心跳的第一次約會

作者 ︰ 滿架

林凱偉就那樣僵直地坐著,一秒,兩秒,三秒,對著福克斯迅速說了一聲︰「你絕對沒有見到我。」猛然抓起枕頭,做鴕鳥狀,把頭埋在里面。

咚咚咚,咚咚咚。福克斯無情地啄著林助教的後脖子。林凱偉一臉怨念地爬起來︰「非得去麼?」福克斯跟不要錢一樣,持續射著鄙視的目光。

盛在不斷變形玻璃器皿里的冰糕球和大釜蛋糕;寶彩聖代冒著冷氣,點綴著嫣紅的櫻桃;綠茶里茶葉正盡情地舞蹈,旁邊顏色相近的檸檬汁和它相應。精致的中國瓷器里裝著濃濃的英式紅茶,裝著香醇牛女乃的茶壺緊緊貼在它身邊……看著這一堆美食,林凱偉立即傻眼了。不是說也是

新任教師歡迎會麼,怎麼自己當初就那麼寒酸,還要自力更生帶零食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一格一格僵硬地扭轉著脖子,林凱偉覺得自己的動作就像是機械一樣。

海格哼著歌,愉快地給自己倒上滿滿一杯紅茶︰「看也知道這是茶會啊。」

「不是說是新任教師見面會麼。」一定是我理解的方式不對。林助教覺得自己是不是瞬間弱智了,為什麼他不太理解海格的話。

「就著好吃的點心,談起來不是很輕松麼?而且這樣比較容易拉近關系。」鄧布利多皮膚松弛的手抬起來,用食指指著斯內普身邊的空座,「來,坐吧,林助教。」

順著鄧布利多手指的方向望去,斯內普正喝著一杯檸檬汁,面無表情,連眉毛都沒有挑一下。(教授您是打算吃完了抹干淨嘴巴不認賬麼?)看著斯內普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林凱偉心里突然像扎了一根什麼,就像不小心卡到的鰻魚魚刺,傷害不大,卻癢癢的令人難受。他不知道,此時的斯內普,緊張得腳趾都蜷縮在一起。

「快點入座吧,林助教。洛哈特先生應該就要到了。」鄧布利多拿起桌上的一塊檸檬雪糕,紫色的魔法長袍上金色的星星因為主人心情的愉悅而一閃一閃的,「趁著波比不知道,我得多吃幾塊。她要是知道我吃冰的又吃甜的,就會扣下我的健齒藥水。真是殘忍的心啊,怎麼能這樣對待我這個可憐的老人。」

林凱偉用盡全身力氣,阻止自己盯著斯內普瞧。他從桌上拿起一盞茶杯,心不在焉地給自己倒了點綠茶。

「不詳!」特里勞妮教授忽然閃到林凱偉身後,出撕心裂肺的吼聲,就像月圓時禁林里的狼人的嘶吼,嚇了他一跳,也嚇了所有老師一大跳。大家手上的動作頓時停住,海格甚至弄翻了紅茶,搞得胡子濕漉漉的,可他卻沒理會,臉嚇得慘白。特里勞妮教授一副受驚過度的樣子,三步兩步退到自己的座位上,跌入椅子中,又長又髒的指甲直勾勾地指著林凱偉的杯子就尖聲叫道︰「不詳。」

「什麼?」林凱偉眉心緊皺,他有點受不了這個一驚一乍的老螢火蟲了。說實話,她除了一天到晚詛咒別人以外,也就關于哈利與伏地魔的預言最準了。

校長辦公室雖然依舊靜謐,但是卻各自動了起來,沒有理會這個小小的插曲。貌似教授們都習慣了特里勞妮的不定時抽風狀態。

「狗靈啊,狗靈!」特里勞妮教授用恐懼的聲音渲染著氣氛,「那茶杯底部的茶渣,隱藏著神秘的大黑狗,那是死亡的征兆!」

林凱偉傻傻的打了一個冷顫,雖然他不相信這個老螢火蟲的話,但是被人指著鼻頭說即將死亡可不是什麼好兆頭。『**言*情**』

「真遺憾啊,特里勞妮教授。」斯內普忽然輕聲開口,卻一字一句地敲打著人們的心間,「如果我沒有被泡泡睫的濃汁糊了眼楮,林助教茶杯底部是檸檬渣吧。」

教授們若無其事地吃起東西,不斷抖動的肩膀卻出賣了他們。林凱偉鎮定地給自己倒錯的檸檬汁使了一個清理一新,重新到了一杯綠茶。借著喝茶的動作,他偷偷地瞄了一眼斯內普。西弗嘴唇微微翹起來的神態真是十分迷人吶。

「親愛的原來你在這里。」霍格沃茨這個學期的新魔法防御課教授,靠著他那完美的外表,精致的金色卷和一口閃亮的大白牙三次榮獲《女巫周刊》最佳微笑獎的死變態,乘著飛天掃帚一樣向林凱偉撲了過來,用力在他臉上「啵」了一口。「我的達令~~~人家給你寄到信你怎麼都不回呢~~」一向以穩重大方出名的麥格教授此時完全不淡定了,她甚至拿了桌旁海格堅持帶來的岩皮餅咬了一口。

眼前鮮亮的檸檬汁格外刺眼,閃著七色光芒的寶彩聖代也鮮艷得讓林凱偉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猛地拽住洛哈特的脖子,往外一甩︰「抱歉,您認錯人了。」林助教惡心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手上的動作卻干淨利落,跟訓練過很多次似的。

斯內普黑雲壓城地看著這出精彩的話劇,一言不。他的泛黃的指尖一下一下有力地敲打著桌子。鄧布利多月亮眼楮一陣反光,他很清楚,這是西弗憤怒的初級的表現。

但是很會寫書又很會吹牛的洛哈特怎會輕言放棄。他猛地拽住林凱偉的脖子,一雙眼楮水汪汪的,可憐兮兮地望著他,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哈尼,你怎麼能假裝不認識我。在中國,我們可是同床共枕了。不是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麼?」就像流星劃過夜空,一滴晶瑩的淚珠從洛哈特的眼角滑落。

「收起你的眼藥水。」林凱偉不顧形象的咆哮著,再次扯開死變態,「還有不懂得中國話就不要亂用啊!」他清楚地看到斯內普握著餐刀的手,青筋 里啪啦的,一根一根地浮現出來。 嚓一聲,魔藥大師桌前的餐盤,碎了。

「吉羅德洛哈特先生,先和同事們認識一下吧。」鄧布利多眯著眼楮,拎走了掛在林凱偉身上的洛哈特,「來日方長,不是麼?」

「洛哈特先生,請注意自己的言行。」麥格輕咳一聲,允了一口紅茶。

「抱歉呢,美麗的女士。」洛哈特走向麥格,彎下腰,深深地鞠了一躬。額間金色的絲垂落,語氣低沉而性感,「您那啟明星般閃爍的眼神透露著典娜都無法比擬的智慧,真是每一秒都希望能停留在您的目光之中呢。」麥格教授的臉唰地一下子,泛起紅暈。

又來了,四處情的孔雀,林凱偉咬牙切齒。

看著自己泛黃的手指,又瞥了眼光彩熠熠的洛哈特。自卑、失落,被刺激的嫉妒,受欺騙的情感,斯內普極力壓制著這些感情,它們最後卻融合成即將爆的憤怒。一言不,推開椅子,斯內普徑直走了出去。

「教授。」呆愣住的林凱眼睜睜地看著斯內普消失的泡袍角才回過神來,追了上去。然而寺內的步伐卻越來越開,最終迎接林凱偉的卻是響亮的關門聲。一副恍然若失的樣子,林凱偉在斯內普的寢室前站了許久,許久。

馬爾福莊園里,鉑金小貴族裝扮一新。向後梳的整整齊齊一絲不苟的金,泛著光亮銀灰光澤的絲綢巫師袍,袖口和袍角布滿流光溢彩的刺繡,胸前別的整整齊齊的馬爾福徽章,手腕上是象牙手鐲,手指上戴著滿滿的四枚指環。拎著巨大的禮物袋子,小孔雀對著鏡子進行著最後的打理。如此華麗的打扮,並非是為了參加某個舞會,而是為了去見他的小獅子。這時,他的心里咯 一聲,藍如海天的清澈眼楮突然失神。等等,他要怎麼去麻瓜世界。直接開口和父親說麼,那麼他剩下的暑假會在馬爾福家訓和教父的毒液里度過的。

該怎麼辦?鉑金小貴族打了個響指,靈機一動。那個一天到晚做著麻瓜食物的林助教不是呆在霍格沃茲麼?找助教問問題,這是多麼光明正大名正言順的借口。

「你認真的麼?」林凱偉撫模著下巴,一臉疑惑地打量著眼前過度裝扮的德拉科。梅林的扇子,四個戒指,他不怕他的手指被扯斷麼?

「你要我說第幾遍?我要去麻瓜世界。」鉑金小貴族站在助教寢室的門口,雙手握拳,斬釘截鐵。

「沒人告訴你求人的時候姿態要放低一點嗎?」林凱偉彎下腰,伸出手捏著德拉科粉女敕女敕的腮幫子,笑得特別猖狂,「而且,穿著這一身去麻瓜世界?你等著明天報紙的頭版頭條刊登的是純血馬爾福疑似墮落至麻瓜世界。」

腦海里勾勒出父親和教父看到報紙的場景,德拉科臉都綠了。

這時,林凱偉覺得脖子被人猛地一拽,背上一重。「麻瓜麻瓜,麻瓜世界。親愛的,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死變態洛哈特莫名其妙地出現了,「好可怕哦,人家昨晚來找你,被一個頭油膩膩的老蝙蝠給趕走了呢。」

啪嗒一聲,隔壁的門開了。斯內普略帶驚訝的墨黑眸子看向自己的教子,又掃向旁邊那個把林凱偉當做大樹掛著的魂蛋樹袋熊。「老蝙蝠,很好!」教授眯了眯眼楮,「我想你們一會兒還要在馬爾福家主面前好好解釋一下關于,馬爾福家繼承人去麻瓜世界的問題。」

死亡射線般的目光令洛哈特軟趴趴地從林凱偉身上滑下來,小孔雀低著頭,尾巴一抖一抖的。靜寂了半天,德拉科才鼓起勇氣,搖了搖手中包裝精美的盒子︰「教父,今天是哈利的生日。我答應給他禮物的。」

斯內普抬起下巴,眯著眼楮看著自己的教子,宣布最後的審判︰「看來抄了一暑假的斯萊特林行為守則並沒有讓你那堪比巨怪的腦袋變得機靈一點。為了防止我頭腦熱的教子做出丟人現眼的事情,看來我不得不與你們同行。」

「我知道對角巷一家專門賣麻瓜用品的小店,我們去那里買衣服吧。」洛哈特听到蛇王的肯,又活躍起來。蛇王卻打了個不以為然的響鼻。

「教授,換上麻瓜的衣服不會那麼顯眼。」林凱偉討好的笑著。

「我去拿點東西。」斯內普不置可否。

燙卷的金,穿著三件式西裝的姿態相當挺拔,唯一格格不入的就是腦袋上帶著花的紫帽。穿著紅色格子衫的林凱偉看到死變態奇怪的裝扮,暗地里翻了個白眼,這是很了解麻瓜世界的人該穿的衣服?

洛哈特臭美地擺了個姿勢︰「親愛的,人家是不是很帥氣。」

「把帽子摘下來,看看你頭上的那些花。」林凱偉一臉鄙夷,再上下掃掃,一挑眉,「西裝,外面可是烈日炎炎,你確定你要出去蒸個桑拿?」

「唯有著嬌艷的鮮花才能配的上我傾世的容顏。」洛哈特撫模著自己的臉龐,一臉擔憂,細膩的皮膚在燈光下呈現出象牙白的光澤,「太陽真大,曬壞我嬌女敕的肌膚怎麼辦,沒有陽傘麼?」

林凱偉隨便扯了一套衣服,往洛哈特身上一扔,把他推進更衣室,防止他繼續丟臉。

拔掉了德拉科身上多余的袖扣、別針、戒指等飾品。身著短袖小西裝加五分牛仔褲的斯萊特林王子整個打扮非常清爽,充滿活力,除了他念念叨叨的低級的麻瓜衣服有點煩人以外,一切還是很美好的。

淡藍色襯衫配上深色牛仔褲,白色皮鞋露出常年不曾見光而蒼白性感的腳踝,常年穿著黑袍子四處飄蕩的斯萊特林蛇王變得年輕而有活力。看著林凱偉吃驚的目光,斯內普咳了一聲,用手掩去臉上的不自然︰「你當我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呆瓜麼。」開什麼玩笑,我們斯內普教授可是在麻瓜世界度過童年的。

「很帥氣呢!」林凱偉真心地贊嘆道,他拿了一頂圓頂木色小帽,戴在斯內普的頭上,遮住了他油膩膩的黑。

斯內普的臉此刻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

就像得了長期胃疼那樣,這一刻,坐在長椅上的哈利異常懷念霍格沃茨。他們穿著隱形衣奔跑過的神秘通道,他們私闖□區遇上的幽靈,還有承載著他們最深記憶和一大堆斯萊特林行為守則抄寫的貓頭鷹棚屋。今天,是他十二歲的生日。哈利比任何時刻都思念德拉科。目前為止,哈利沒有收到一份禮物。姨媽一家甚至不記得今天是哈利的十二歲生日,而赫敏和海格甚至林助教他們也整整一個月沒有給他寫過信。可要是連德拉科都不記得的話,那也太說不過去了。把金色飛賊掛飾開了有關,關了又開,鏡子里卻始終沒有出現那抹鉑金色。一想到這,哈利就開始幽怨地在長椅上畫圈圈。

兩只巨大的綠眼楮從樹葉中冒了出來。哈利馬上跳了起來,同時一陣嘲笑的聲音從草地那邊傳了過來。「我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達力嚷道,並朝著他慢慢走來。

「什麼?」哈利目不轉楮地盯著達力的鼻子。

「今天是你的生日,」達力拉了一下他那快要滑到**的褲子,譏諷道,「怎麼,還沒收到禮物嗎?我看是連一張卡片也沒有吧?」

哈利默不作聲,只是死死地盯著達力那張又肥又大的臉。

「干嘛老是盯著我?」他疑惑地問。

「我在想什麼會是使他化膿的最佳咒語。怎麼,上次長膿包流鼻血的教訓還不夠麼?」哈利把怨氣都撒在這個自投羅網的大肥豬身上。

「哇——」達力嚎陶大哭,一跌一撞地沖回屋子。「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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