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的聲音更加引得大黑狼獸性大發。咳咳,由于和諧軍的光臨,以下描寫將變得非常之高雅有節操,請想歪的童鞋自行面壁。
脈脈雙含絳小桃,一團瑩軟釀瓊繆。
溫比玉,膩如膏,醉來入手興偏豪。
桃含顆,榴破房,餃影霞杯入瑤觴。
深巷賣櫻桃,雨余紅更嬌。
一只黃鸝鳴翠柳,兩行白鷺上青天。
鴛鴦被里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花葉曾將花蕊破,柳垂復把柳枝搖。
金槍鏖戰三千陣,銀燭光臨七八嬌。
應憐屐齒印蒼苔,小扣柴扉久不開。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
誤入蓬山頂上來,芙蓉芍藥兩邊開。
風流好似魚游水,才過東來又向西
(系統君︰能把高雅藝術弄成這麼一副猥瑣的模樣,某瘋你還真是人類藝術史上的奇葩啊!)
大黑狼進行了一整套熱身前戲,模到一手滑膩的液體之後,覺得時機正好,就準備「一桿進洞」。這時候白軟兔子不干了,一直掙扎著喊疼。
大黑狼有些驚奇,他這不是還沒進洞呢,怎麼就疼了呢?于是將她理解為不通人事的小姑娘對床事的恐懼心理。輕柔的一吻落在晴楚額頭上︰「乖,不會很痛的,我保證。」
白軟兔子還是喊痛,大黑狼以吻封緘,臥室中只余微弱的申吟。
看熱鬧的圍觀者們可以就此打住,將以上內容當做美好的事實真相,不做過多的探究。
然而事實的真相往往是殘酷的,好奇者們可以接著圍觀血淋淋的真相︰
白軟兔子還是喊痛,大黑狼以吻封緘,臥室中只余微弱的申吟。將桃源之地微微撐開,大黑狼仿佛看到了春天的曙光。正準備一鼓作氣一往無前一不做二不休,突然覺得有點不大對勁。
低頭仔細一看,喊疼的白軟兔子來大姨媽了!
華墨的表情很精彩,內心活動很豐富︰他X你個大姨夫的!管好你家姨媽!他恨大姨媽!
果然是血淋淋的真相啊!
到這里,一干圍觀者們打完醬油終于可以心滿意足地歇息了。
這晚一人睡的香甜,另一人沖了半小時的冷水澡。而除了這一對兒,晚宴那邊也不太安寧。
對于晚宴,蕭老爺子倒是樂呵呵的,整個壽宴十分和諧順利。但是和諧之下也隱藏著一些不安心于和諧的挑釁分子。在黑玫瑰眼里,蕭然就是這樣一個令人不爽的存在。
黑玫瑰在華墨進入飯店之前,就已經先考察好場地,率領一干保鏢們于暗中保護他們家boss的人身安全。話說黑玫瑰平時又不愛說話,一直都十分低調,也就沒什麼人會主動招惹這麼一個冷美人,而且是一個武力值很強的暴力御姐。
但是蕭然顯然不屬于這類人。
蕭然看到黑玫瑰,先是一怔,然後很自然地上前打招呼︰「hi,小姐,我們又見面了。」眾保鏢們正無聊呢,突然看見一個高富帥在搭訕他們的美人老大,立馬睜大了一雙雙尋找奸情的眼楮。
黑玫瑰依舊一副面癱的表情︰「我認識你嗎?」
「小姐說這番話,可真是沒有良心啊!那天在酒吧里,是誰死纏爛打的拖著我要開房,開完房就走,一點兒責任都不負的?」
原來他們老大是只女王攻啊?
「」黑玫瑰一開始是不太記得這回事,他提起酒吧的時候才依稀有點印象。
自從離開那個地獄般的地方,她就已經很久沒有去過酒吧了,但是在被華墨送回國之後她一個人跑到酒吧,也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酒,連走路都不太穩當了。
這時候有幾個小混混走到她身邊想要調戲她,黑玫瑰正心里不爽,有人還往槍口上撞。暴力御姐正要狂性大發,結果踫到一個多事的好好先生,將那些小混混們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
解決就解決了吧,好歹給她留個「尸體」出氣唄,結果好好先生十分客氣地將那些小混混們全部清理出了酒吧。
這種感覺就像便秘了許久的人終于要上大號解決了,結果發現馬桶堵了一樣。
(系統君︰某瘋你能不能換一個高雅一點的比喻啊!)
所以黑玫瑰揪住這個「肇事者」不放了,上前就是一記流星拳。顯然好好先生沒有料到自己英雄救美之後會被美人打,結果一下沒有躲開被打個正著。
好好先生哭笑不得,一邊和暴力美人纏斗一邊糾結著以後究竟還能不能做好人好事這個深刻的道理。
黑玫瑰酒意上頭,于是就打出了傳說中的醉拳,一干打醬油人事紛紛驚嘆長了見識的時候,她一個踉蹌,人就栽倒在地。
好好先生猶豫了一下,覺得自己挨揍挨得很委屈,就沒有扶她,轉身準備離開。她爬起來一把抓住他的衣領說︰「做完就想走,你還是個男人嗎?」
黑玫瑰的意思是你做完這一切就想走嗎,是男人就留下來和她過個三百招。但是這個意思明顯沒有被絕大多數人領會,醬油黨們覺得他們又找到了新的JQ。
蕭然很無奈,看著眾人以一種負心漢的眼神看他,覺得放手也不是不放手也不是。只好先把她弄到自己車上再說。
折騰了半晌,暴力女終于被弄到了車座上。蕭然系好安全帶之後問道︰「去哪兒?」
「開房!」黑玫瑰很簡潔明了地回答。
蕭然一腳踩下去,車就成S形開了出去。終于開成直線之後,蕭然問︰「為什麼?」他哪里招她了,或者她看上他哪點了?
「車里空間不夠。」
「」這次不是S形了,直接變成X形。
天地良心,其實黑玫瑰只是覺得車里空間不夠招式施展不開,在街上打又太惹人注目。最好的辦法就是租個空房間開打了。
明顯兩人的思維不在一條線上,歸根到底是因為他們說話都太簡潔了,很容易讓人腦補出無數種可能的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暴力御姐配月復黑男,這個搭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