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了楚傾城的臉,猛地探手按住了她的後背,緊接著將唇貼了過去。
當他熱切的呼吸撫上她的臉蛋時,她好像一時間忘記了今夕是何年,然後他的唇湊了過來……
楚傾城恍然驚醒,猛地抬手,拳頭一瞬握緊,毫不留情左肘稍抬,左勾拳呈弧線沖向夜流觴的月復部。
夜流觴眼楮微眯,迅速反應過來,抬手托住了楚傾城的拳。
接著他抬眸,有些委屈道︰「娘子,你好狠的心啊。」
楚傾城淡漠地推開他。
「我沒這心情。」
說完這句話,她突然望著夜流觴笑了一下。
夜流觴縮了縮脖子,眨巴眨巴漂亮的水眸道︰「我不賣身。」
「你不值錢,我不要。幫我個忙,咱們找人才去。」
……
監牢中,白滴子的戰斗已經打響。
她輕閉著眼,感受著空氣的律動,她感覺好似有什麼東西開始悠悠地搖曳起來,一起一伏的,形似一個水波的巨弧,慢慢地推過來,推過來……
白滴子只覺得這東西有趣,然而當一陣疾風刮過耳畔時,她的肩膀卻驟遭重擊,那撕心裂肺地疼痛毫無疑問就是關在牢籠里那人的攻擊。
白滴子咬了咬牙,雖然痛,但總算知道了那人的方位,于是她迅速釋放火焰籠罩了那人的全身,伴隨著他的慘叫,白滴子的第一場戰斗開始了。
白滴子閉眼凝神,認真地操縱著火焰,努力無視那人撕心裂肺的吼叫,緊接著,她覺得自己腦中的什麼東西微微閃動了一下,然後逐漸地縮小著。白滴子想了想,並未減小火力,反而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加強了火力。
那人的聲音逐漸小了,白滴子感覺到,自己腦中那種觸踫到物體的感覺消失了,應該是那人死了。
她不放心,五指緊扣,又用力釋放了一大朵白焰,然後收了手。
接著,她趴在地上,仔細模了模痕跡,但地上有很多沙石,她也不清楚有沒有將人燃成了空氣。
……
「你,很厲害啊,燒得……他只剩下一點碎渣了。」
一聲飄渺的輕音瀉出,白滴子想了想,還是睜開了眼,王核打開,用那白色照著明。
「你是……松秀先生嗎?」是剛才楚司令特別介紹的那人。
「先生稱不上,只是個殺手罷了。」那個清瘦的男子無力地擺了擺殘缺的四肢,輕輕一笑。
白滴子想要握住欄桿,卻發現自己的肩膀抬起來時有點痛。
松秀道︰「你的胳膊扭到了,左旋一下,用力伸展開來應該就好了。」
白滴子忙點了點頭,嘗試了一下,發現效果果然不錯。
四周的大罵聲接連響起,似乎在嫌松秀幫了白滴子,白滴子二話沒說,即可找了個罵得最凶的又開始了實驗。
幾個小時過去了,白滴子對火焰的操控更加嫻熟了,更令她喜悅的是,她已經可以將火焰操控的可以使人完全消失,不留一絲痕跡。
不得不說,這要靠松秀的指點。
曾經的A國第一將果然名不虛傳。
……
白滴子靠在松秀牢房的欄桿上休息,算是恢復王核的力量,這麼一天下來,效果還是很顯著的,接下來就是試驗了,看看她能不能剝奪其他人的王核。
正這麼想著,她的腦後卻突然有些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