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听到月弒夜像一個持家有道的嫻熟妻子一樣,在自己的面前計算著如何才能不吃虧,如何才能以最小的花費得到最大的利益!看得南宮月凡心頭發出暖意,眼角的笑意也就越發厚重,直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笑什麼呢?」月弒夜不解地看著南宮月凡。不明白他都累成了這副德行,竟然還能笑爹那麼開心。
「我在開心啊……開心我以後的妻子會是個賢妻良母了!」南宮月凡開始打趣起來。
月弒夜一听到南宮月凡又在重提自己和他的婚約,當即黑下臉來,陰森地聲音說道︰「你要是再跟我提這碼子事,我就讓你現在自己回去皇宮!」
「別啊……這女人心當真是海底針,前一刻還淺笑盈盈,下一刻就變得面目猙獰!」南宮月凡說完,立刻掙扎著起身,向著下面的路走去。因為與月弒夜的相處經驗讓南宮月凡知道,再不逃,就要被月弒夜的大掌打下來了!
兩人一路上打打鬧鬧,隨著地圖上的指引,已經離著那個靈石礦洞越來越近了!只是不知道為何,啞叔所畫的靈石礦洞入口,始終也沒有能找到。
反而在找尋靈石礦洞的期間,月弒夜和南宮月凡又再次遇到了一只凶猛的魔獸。這只魔獸是一只六級的野豬,一對長而尖的獠牙,在它的豬鼻子那里供出來。身高也有一人高,身子的長度雖然不長,但是這只野豬的身材十分壯碩!只要不下心觸踫到,都可能被它頂得腸穿肚爛……
「哼,哼哼……」野豬對著月弒夜和南宮月凡一邊哼唧,一只前蹄一邊不停地刨土。發出的駭人的氣勢,渾身都是一些火紅色的光芒四溢。
這樣的便叫做魔獸的技能。它將自己的靈力都加持散發在身體的外面。一方面可以作為保護自己的方法,一方面還可以作為對敵的進攻方式。只是這樣看一眼,月弒夜便知道,這是一只火屬性的六級魔獸。
這一回,月弒夜也沒有再傻乎乎地發動幻形去對付這種魔獸。而是直接拿了匕首,靠著自己身子的靈巧程度,在野豬來不及轉彎的地方,每每來次回馬槍。////
而等到擊傷了野豬之後,月弒夜也不戀戰,繼續開始引誘著野豬追擊自己。幾次往返之後,就在南宮月凡的目瞪口呆之後,月弒夜將匕首直接插中了野豬的月復部,一個狠戾的橫向開刀。便看見了野豬鮮血淋灕的肚子中間,有一顆火熱的艷紅色魔獸獸核!
月弒夜忍者眼前的血腥,心里默念著是你自己找上門來,與自己無關!然後才抬手從野豬尸體中,將那枚魔獸獸核取了出來。
拿到手中,不同于那顆七級木屬性的魔獸獸核,這塊魔獸獸核竟然是微微發熱的。這才讓月弒夜知道,原來魔獸的獸核是根據屬性來釋放能力的!
「怎麼樣?這樣一顆六級魔獸獸核也是值個兩三萬的……」南宮月凡笑著說完,伸出大拇指夸贊起月弒夜的彪悍!
竟然能直接在兩盞茶的功夫里就將一頭魔獸解決並且取出了魔獸獸核。這個速度和這個熟練的手法,幾乎堪比一個專業的庖丁師!
月弒夜也不客氣地接受了南宮月凡的夸贊。只是自己用靈力灌注于手掌和匕首,才將這個野豬的肚皮劃破,也是耗費了一些靈力。沒有辦法,月弒夜只能拿出一塊六級靈石,繼續給自己補充靈力。以保證自己永遠都是最佳狀態應對周邊突然發生的事情。
南宮月凡偷眼朝著月弒夜的包袱看去。已經只有當初自己見到時候的一般大小了!除去他們每次在包袱里取出干餅子和水,余下的包袱空間便是靈石的位置。如此說來,月弒夜的消耗也不算小!
若不是她平日里就有一個良好的習慣,喜歡攢著這麼多的靈石的話,現如今可能早就因為疲于應對而不得不選擇停下進程了。
「好……魔獸獸核也拿了,我們準備上路繼續找靈石礦洞吧!」月弒夜將東西都收拾好,拍拍手,對著南宮月凡淺笑著說道。面容和表情都十分柔和,仿佛對于今天的收獲十分滿意一樣。
「嗯,我也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可以讓我們找到靈石礦洞的洞口究竟藏在了哪里!」南宮月凡說得神神秘秘的樣子,墨澈的眸子中綻放出皎潔的色彩。讓人看著不由地覺著這一定是一個十分聰明的人。
「是什麼辦法?」月弒夜一邊狀似詢問,一邊漫不經心地向著自己要走的路走去。按照地圖,這個靈石礦洞的入口就應該在這個位置。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里的樹上,樹下,石頭旁,草叢里都一一搜尋,依舊沒有看到啞叔所繪制的那個標志性的靈石礦洞洞口。
「按照啞叔所描繪的靈石礦洞洞口,地勢比較低窪,要是想看到,我們可以趁著月色,等月光反射到那片湖面,我們便可以在湖面的反射下,慢慢找尋到靈石礦洞的入口了!」
南宮月凡好整以暇地站在月弒夜的身旁,將自己的計策娓娓道來。
「好!就按照你說的辦!」月弒夜一拍大腿,笑得十分開心地答應到。
南宮月凡得到了月弒夜的肯定,心中也十分歡喜,隨著月弒夜一起,靜靜等待著夜晚的來臨。
「為什麼非要等到半夜三更的才會看到這個礦洞的入口呢?」月弒夜無聊之後,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默默地低頭開始自言自語。
「可能是有心之人才可以看到吧……這也說明你娘親發現這里的時候,也是三更半夜不睡,才能有緣發現的。」南宮月凡面帶淺笑,也是無甚事情,便回答了月弒夜的疑問。
「若是我們再遇到魔獸怎麼辦?」月弒夜想到啞叔所說的,這個礦洞雖然蘊藏著豐富的靈石,但是也是一個凶險之地。也就是說進去還可能遇到各種危險,極難預測安慰。
「還有我呢,你怕什麼?反正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著。」南宮月凡笑著回答,墨澈的雙眸在暗淡下來的天幕下,愈發顯得耀眼。讓月弒夜無法挪開眸子,就那麼直愣愣的盯著看。
南宮月凡被月弒夜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黑眸陡然竄過一抹慌亂的神色,有些情不自禁地心跳突然加速起來。跟著,俊臉就不禁染上了一抹紅暈,窘迫地說道︰「你在看什麼呢?」
「我怕萬一到時候你比魔獸還可怕,我可怎麼辦!」月弒夜說完,哈哈笑起來,起身就朝著遠處的湖面奔去。
在那里能看到初升的皎月,正在一面巨大的深色湖面中,猶如一個碧青色的盤子,裝點了一塊亮閃閃的蛋黃,圓潤可愛,皎潔透亮。看著仿若無邊的誘惑,引著人去摩挲。
「喂,看到什麼了嗎?」南宮月凡不知何時爬上了樹梢。坐在樹上,雙腳放在外面晃蕩,身子微微前傾,看著蹲身在湖邊的月弒夜,朗聲問道。
月弒夜頭也沒抬,直接對著南宮月凡回話道︰「沒有呢,就看見了一只猴子……」
話一出口,南宮月凡就知道這丫頭又在明刺暗諷,登時沉下臉來說道︰「你就不怕我發怒嗎?好歹我也是一個四皇子啊,你看看那歐陽家的人看見我不也是齊刷刷跪下地去?」
對于南宮月凡的話,月弒夜只是輕輕一笑,微微勾起的唇角,看起來便像一個鄙睨天下的鳳後。有種無法忽視的傲然之氣。
南宮月凡見月弒夜並沒有將自己的話听進心里去,有些無奈,卻也有了些改觀。便像是從前別人都拿你當寶,現在忽然有人把你當草了。那感覺既新奇,又充滿了挑戰。不由地讓南宮月凡對著月弒夜更加充滿了征服的渴望。
二人一個在樹梢,一個在湖邊。一個低頭俯瞰,一個抬頭淺望,在月色的倒映下,黑白分明。猶如一對佳偶,寧靜而美好。
等到靜默了片刻,突兀傳來的夜鶯鳴囀,將愣神的二人喚醒。他們紛紛側目去望,正看見湖泊中央,銀盤一樣的彎月兩旁,漸漸浮現出兩棵大樹的倒映。
而在左邊那棵大樹底下,正是他們日思夜想,苦苦找尋了幾日的靈石礦洞洞口!
「月凡,快來!」月弒夜激動得忘乎所以,揮著手就召喚南宮月凡下來。希望立刻和他前往。
「你叫我什麼?」南宮月凡微微一愣!認識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听見月弒夜喊自己月凡!如此親切……那清泉般的脆女敕嗓音,仿若世上最美的良音,動人心弦。
「怎麼?我是不會喊你四皇子的,有本事,你去你母後那里告狀吧!」月弒夜卻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像只怕受傷的刺蝟,只有有人輕觸,她便到豎起銳利的鋒芒,讓人無法靠近。
「呵呵……那為了以示公平,我便喚你弒夜好了!」南宮月凡勾唇深意一笑。目光直直望著月弒夜迷幻的紫瞳,心都亂亂地開始鼓動,有什麼東西仿若在心田擴散,奔流得洶涌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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