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清雅的別墅內,洗過澡之後的司馬清雅身穿一套很女性化的淺粉色居家服,冷艷的俏臉上隱現著擔憂之色,瞥了眼一樓的一個房間,眉宇間神色略顯凝重。
「大小姐,你在擔心孟公子」譚風微笑道。
「譚風大哥,這麼久了里面沒有任何動靜,不會出什麼事吧?」司馬清雅憂心忡忡的問道。
「放心吧,孟公子一身功力深不可測,既然他有把握,我們應該相信他。」譚風神色溫和的笑道。
司馬清雅點點頭,也不再多問,一顆心卻是依舊無法平靜,既憂心自己的手下們出事,又擔心孟秋雨用功過度,發生什麼意外。
房間內,孟秋雨神色凝重的坐在一名身受重傷的血雨衛隊成員身後,兩人的頭頂都有白色蒸汽飄渺。治愈對方傷勢的同時,孟秋雨順便打通了對方的任督二脈,這個過程孟秋雨可不敢大意,他自身的真元力太強大,而對方的身體根本沉受不住太多的真元力。
力度的把握孟秋雨拿捏的很好,可卻十分耗費精神力,真元力神奇的治愈下對方的傷勢已經修復完好,任督二脈也順利打通,孟秋雨要做的就是一鼓作氣,強行拔苗助長,讓他突破瓶頸。
這個過程最關鍵的地方依舊是真元力的平衡與融合,一個後天高手體內凝聚的是真氣,而真元力相當于真氣淬煉,凝練後的另一種形態,更純淨,凝聚的力量更強大。如果孟秋雨不能將輸入對方體內的真元力在突破之際與他自身聚集的真元力完美融合,那就意味著對方體內同時擁有兩股不同的真元力,輕者走火入魔,重則爆體而亡。
現在孟秋雨做的不僅僅是輔助對方達到突破的邊緣,而是要通過他強大的真元力直接提升對方的功力,這種舉動自然有些瘋狂,如果失敗,受到反噬的孟秋雨也不會好受。
額頭隱現細密汗珠,孟秋雨全神貫注的掌控著真元力沖擊對方的丹田,連續幾次之後,篷的一聲,孟秋雨就感到另一股氣息在和自己的真元力相互沖撞,他知道突破了。可也感受到了面前的青年身體開始顫抖,兩股真元力的對抗,對方正在承受著經脈撕裂般的痛苦。
孟秋雨接下來要做的就相當于是在冒險,他要保證對方的真元力能夠吞噬自己的真元力,轉化為對方的真元力,卻又要控制自己的真元力源源不斷輸入對方的體內,自己還不受真元力的反噬。
再一次,真元力達到了臨界點,孟秋雨試著沖擊了幾次,再一次蓬的一聲對方又突破了。這一次,孟秋雨及時收功,眼里露出了驚喜之色,試驗成功,一個黃階中期的高手就這樣誕生了,可他也暗自苦笑,真元力竟然耗損了五分之一。
以這樣的耗損來算,今晚他能做的也就是把五名身受重傷的人提升到黃階中期,到了那時,他自己恐怕也就真元力耗盡,虛弱的沒什麼力氣了。
雖然有點累,但孟秋雨也十分開心,能夠批量生產黃階高手,這恐怕說出去都會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他在暗自思考,如果創造出一批黃階高手軍團,那該是一件多麼驚人的壯舉。
此時那名被他強行變成黃階中期的青年睜開了眼,一臉震驚的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看著孟秋雨驚喜的問道︰「孟少,怎麼會這樣?我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
「你叫什麼名字?」孟秋雨頗為親切的笑問道。
「薛雲。」青年壓抑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點頭道。
「呵呵,你已經是黃階中期的高手了,是我第一個培養出來的高手,出去吧,告訴你們小姐不要擔心,記得幫我護法,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我。」
薛雲一臉震驚的看著孟秋雨,雖然不可思議,但他實實在在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那是掌握一種強大力量後的驚喜。
「謝謝您,孟少,薛雲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您的大恩大德,從今以後,我這條命就是您的。」薛雲真摯的感謝後,一臉興奮的走了出去。
孟秋雨淡淡一笑,他能想象到房間外的司馬清雅等人見到薛雲後的震驚表情,短短時間內培養出一名黃階中期高手,自己也不得不佩服自己有才。
收斂心神,孟秋雨再次如法炮制,這次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他逐漸放松了下來,再次將三名傷者提升到黃階中期後,他開始有些後力不濟,真元力的嚴重耗損他俊美的臉上都開始變得有些蒼白了。
看著最後一名傷者,孟秋雨猶豫了片刻,決定繼續提升對方的實力,這種耗盡真元力的機會也不是輕易出現的,或許自己也有可能機緣巧合下再次突破也不一定。
當第五名青年被孟秋雨提升到黃階中期後,孟秋雨無力的昏倒了,在昏迷的最後一刻他有些惋惜。剛才他似乎模到了地階的門檻,可那種空靈玄妙的感覺僅僅一閃而過,他不是抓不住機會,而是感覺到無力,他知道自己的境界還需要修煉,短時間內是無法將量變轉換成質變的。
迷迷糊糊中,孟秋雨感覺自己被很多人圍著,一張張熟悉而陌生的臉龐在眼前閃爍,他夢到了傳授自己玄天九變的白發老人,也看到了一直在利用自己的撒旦王,當自己無法忍受撒旦王的擺布,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激戰,他一拳轟碎對方腦袋後紅白之物四濺時,他驚醒了過來。
柔和的橘黃色壁燈照耀在頭頂,孟秋雨俊美而蒼白的臉上滿是冷汗,眼神冰冷而警惕的看著四周陌生的房間,隨後看到了一臉關切之色的司馬清雅。
「秋雨,你怎麼了?做惡夢了?」司馬清雅身穿淺粉色居家服,寬松的衣領張開,滿眼心疼的彎著腰,無意中胸前雪白的美景都在了孟秋雨的眼簾中。
「這是你的房間嗎?」孟秋雨意識到自己做了噩夢,心有余悸的笑了笑,隨即看著四周頗為溫馨的房間裝飾問道。
「嗯,現在身體好多了嗎?你可擔心死我了,干嘛那麼傻,耗盡了真元力,你不知道那樣會很危險嗎?」溫柔的擦拭著孟秋雨臉上的汗水,司馬清雅佯怒的責怪道。
「現在不是沒事嘛,渾身全是汗,我去洗洗。」感受著女人對自己的關懷,孟秋雨心中溫暖,咧嘴笑道。
點點頭,司馬清雅再次彎腰扶著孟秋雨坐起身,眼神痛惜的柔聲道︰「我扶你去吧。」
孟秋雨欣然點頭,雖然身上恢復了少許力氣,但這種和女人近距離接觸的機會他自然不願意錯過,半靠在司馬清雅的身上,感受著擠壓在胳膊上的飽滿柔軟,孟秋雨心神蕩漾,有意無意的活動著手臂,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司馬清雅自然也能感受到男人在使壞,也不點破,羞喜的扶著孟秋雨進了二樓自己專用的衛生間。
看著寬敞的衛生間內一個足以容納兩人的大型浴缸,孟秋雨轉身攬著司馬清雅的小腰,一臉壞笑道︰「我要在浴缸里洗,你幫我搓背。」
「討厭,滿身是汗,臭死了。你先休息一下,我來放水。」司馬清雅心跳加快,美麗的臉上早已滿面霞紅,不敢看孟秋雨炙熱的眼神,開始往浴缸里注入溫水。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孟秋雨也不害臊,背著司馬清雅就月兌光了身上的衣服,邁腿進了浴缸,看著司馬清雅露出了曖昧的笑容。
司馬清雅羞得不敢看孟秋雨,搬來小凳子坐在一旁,再次看向孟秋雨的時候,美目卻是露出了震驚之色。
看著男人身上縱橫交錯的傷疤,她的心中針扎般的痛惜,美目中閃現著淚花,哽咽道︰「你身上好多傷疤,你一定受了很多苦。」
「是啊,每一道傷疤都有故事,這是一次次死里逃生的見證。但我命大,閻王爺不敢收。」孟秋雨輕笑道。
探手撫模著男人身上的疤痕,司馬清雅心疼的問道︰「秋雨,你都經歷了什麼事?我想听听。」
溫暖的小手觸模到肌膚,孟秋雨全身舒坦的靠在了浴缸上,向後仰頭看著司馬清雅,深吸了一口氣道︰「比地獄還要可怕,你的小心髒受得了驚嚇嗎?」
「壓抑在內心深處的痛苦經歷你一定不願意輕易告訴別人,但我想知道自己的男人都經歷過什麼苦難,兩個人分享痛苦,總比一個人獨自承受要好受。秋雨,我不怕。」司馬清雅動情的摟住了男人的胸膛,將孟秋雨的頭貼近自己飽滿柔軟的雙峰間,眼神如水一般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