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你這些天一直跟著她,真的不出面和她說清楚嗎?」南宮芸惠走進書房,一杯黑咖啡放在他的面前,看著忙碌著的宇問道。宇頭也不抬,繼續著手里的事說「還不是時候,她看上去過得很好。」語氣里流露著一絲自嘲。「她今天和易羽澈去約會,在游樂場。」南宮芸惠搖了搖頭走了出去,在門口停了下來說完又離開了。宇手中的筆頓時放下了,整理好桌上的資料向車庫跑去。數分鐘後,一輛銀灰色跑車駛出了別墅。
一會兒,銀灰色跑車停在了游樂園的對面,宇下了車,目光尋找著熟悉的身影。墨鏡上可以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在跳動。女孩站在街的一旁張望,好似找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顏。
「澈——。」柔對著在售票處等她的澈招了招手,向對面的游樂場跑去,卻不知道危險正在向她逼近。遠處一輛大卡車向柔的方向飛快的駛去,眼看卡車就要撞上自己,柔不禁大叫「啊——。」,突然一股力量推開了她。柔听見「砰——」的一聲嚇得閉上了眼楮。澈手中的票,在柔的那一聲尖叫中落在了地上。澈臉色蒼白沖到了柔面前,檢查著她有沒有受傷,擔心地問「柔,你沒事吧?」柔睜開眼楮,搖了搖頭。她只記得剛才有一個人推開了她,她四處張望,在身後不遠處看見了一個倒在血泊中的男孩,他漂亮的眼楮安心的望著她,她不剛相信自己的眼楮,是他?怎麼會是他?柔慌張的向那個方向跑去,身形有些踉蹌,她輕輕的抱住那個倒在血泊里的男孩,手撫模著他的頭「為什麼是你,你為什麼要推開我?」淚水已經洗淨了她的面容。宇的手顫顫巍巍的擦去柔的淚水「傻瓜,因為我愛你。原諒我一年前的錯好嗎,柔兒?」柔看著宇的臉色漸漸的已經沒有了半點血色,心像被揪住了一樣疼。「你不要再說了,我送你去醫院。」宇拉下柔的手放在心髒的位置「下輩子,這里依舊為你心跳,下輩子我再寵你愛你再也不離開你。」突然宇的手松開了,慘白的臉上扯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沉沉的昏睡了過去。「宇,我不許你死,你給我起來解釋清楚好嗎?你醒來啊,醒來我就原諒你好不好?」柔搖著宇的身體痛哭道。澈看著這一幕,心像是裂開了一樣痛,她從來都忘不了他,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醫院)——
「澈,你說他不會有事的對不對?」柔靜靜的靠在澈的懷里抽搐著。澈拍了拍柔的背安慰道「恩,他會沒事的。」這時手術室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弟弟呢?他怎麼了?」惠抓著柔的手問,「他出了車禍。」澈淡淡的回答著惠的詢問。「什麼,他怎麼會出車禍,肖苡柔,你為什麼這麼對他?」惠一把拉過柔,抓著她使勁晃動著「是你害了他,是你害了他。」惠激動地說,她不能冷靜,里面的是她最在乎的弟弟啊,這一刻的她像是發瘋了一樣。「是我害了他?真的是我害了他。我該死……」柔的聲音越來越小,隨之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