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繁華的商業街,hair造型屋里坐著一位擁有深邃眼眸的女生,一頭及腰的長被染成由深到淺的綠色系卷,臉上略淺的煙燻妝將一切都呈現出成熟之感。身著一件抹胸露背的銀色短裙,將婀娜多姿的身材展現得淋灕盡致,也許但從她的外表看不出她是一個17歲的花樣少女,這個人就是我顧霂。我,因為小時的一次家庭分割變得叛逆,也因此從不把家里人放在眼里。
在我剛出生那年,那個讓我一生憎恨的男人帶著一個妖艷的女人回到家里,揚言要將我母親逐出家里,還以惡言相告,于是我打算一同與我母親離開,可是天意不如人,那個男人逼迫我母親要將我留下,說什麼她帶走我會毀了我的一生,結果呢,他的彌天大謊就是要將我作為經濟用品,嫁出去,為他的事業鋪一個階梯。在那一天,我永遠的離開了我都母親,甚至現在也不知下落••••
不久之後,那個女人生下了一個女孩,取名顧緗(只比我小幾個月)。『**言*情**』可別以為她會是什麼乖寶寶,成天大小姐脾氣,面對任何人都沒禮節。我可跟她性質不同,我只針對家里,卻從不針對我的朋友姐妹。
說到姐妹,溫佩可是從小到大的好姐妹好閨蜜,她與我不同的一點就是有一個疼愛她的爸媽,任何事都準許她。她可不是一個大小姐,是一個典型的不良美少女,成天不好學,晚上經常與我們出來high。
說道她,就正好來了。「喂喂喂大小姐,您能速度一點嗎?!」溫佩走下我弟弟的布加迪威龍,踩著她那雙價值不菲的瓖鑽高跟鞋,風風火火的走進屋里。我轉過座椅,看著她,一頭齊肩的酒紅直,梢被染成鮮艷的橙色,穿著一件低胸黑色流蘇裙子。我挑挑眉很隨意的說了一句「可以啊」。
「姐可以走了嗎?」緊隨溫佩身後的是我從初中開始最疼愛的弟弟,千亦潞,還有他最要好的兄弟白煦。我們幾個家庭背景相同,卻都有著一顆好玩的心,從不搭理家里的集團,而千亦潞和白煦兩人共同打下了「lo」這個黑道團體,可我們的待人方式都不同,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一起,一視同仁嘛。
「好了,走吧」我爽快的答應了,可溫佩邊走邊跟我鬧「誒。你什麼意思啊,老娘叫你,你動都不動一下,你弟弟一問你,你就走,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呵呵,我就要這樣,你怎麼滴」我沖她搖了搖頭,也伸出手模了模她的頭。也許在他們面前我才會這麼樂觀與開朗吧。
我們四人一同上了布加迪威龍,走上了去「gpqb」(根據︰顧溫千白來的)夜店之路。在車上打打鬧鬧,不到十分鐘就到了。我打開車門,走下車,看著門口閃爍的四個英字母,听著從里面傳出的聲音,我們迫不及待的走了進去。一路上,「lo」的成員都在向我們打招呼,都說了嘛,我們出來玩都會叫他們出來的,這樣才是有福同享呀。
我走到吧台前,點上了四杯雞尾酒。隨意的拿了一根煙,抽了起來。朦朧的煙,穿梭在人群中。「姐,都跟你說了抽煙不好」弟弟走過來示意要拿走我夾在手指尖的煙,「你好意思說我呀,有本事自己別拿」我笑笑的看著他從吧台前拿著一支煙。
溫佩全身興奮的走過來,喝了一小口酒「霂呀,你穿這身,等會怎麼回去 」。我鄙視了她一眼「我今天出來就沒打算回去」。「喲,怎麼了,溫佩,你還說別人,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好不好」白煦走過來嘲笑溫佩。「呀,你個小毛孩,你管你姐姐我穿什麼管你什麼事啊」溫佩等白煦一過來就一巴掌扇在他的腦袋上。
「姐,等會我還是把你送回去吧,不可能晚上又住在這里吧」
「到時候再說吧。看到那一家子人氣就不打一出來」總之我一提到那個家就厭煩。
「誒喲,我說怎麼看著這人這麼熟悉呀,呵!你還會來這種地方呀」听見那熟悉又刺耳的聲音就想扇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