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證明,在沒有任何目的和等待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非常快。總是不知不覺的,一天天就過去了。可反過來,有了目的或者等待某件事某個日子的時候,你就會覺得時間過得非常緩慢。
比如,某典心童鞋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從始至終,那個臭小鬼都沒有說出他的要求。而是以急事為由,和那個百里靖風匆匆跑了出去。好吧,本小姐在這兒等總可以吧!可等了一下午,等到花兒都枯了、小草都謝了,還是沒有半個人影。看著四周空蕩蕩的,貌似窗外天色也不早了,經不住困意襲來,夢周公去也~~在合上沉沉的眼皮時,似乎看到了幻覺?可眼楮怎麼也睜不開,其實‘他’最想說的那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卻無奈抵擋不住睡意的‘頻頻侵襲’,最終沉沉睡去。在夢里還不忘昵喃︰切!大爺我今天又被耍了!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一輪皓月當空,到處繁星點點,像是給大地伯伯穿上了一層銀色的外依。泛著銀光的它是多麼耀眼,一顆墮落人間的流星劃過夜的軌跡,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好一派天階夜色涼如水…
似乎應證了‘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借著點點月光,他深深地注視著‘男孩’的睡臉。(某思黑線︰你確定是深情?而不是深邃?)(某典心躲在角落里狠狠地咬著手帕︰尼瑪的!好好的氣氛都被你破壞掉了!嗚嗚嗚嗚嗚~~~)似乎想伸手撫模‘他’的臉頰,但手抬起了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如此反反復復,只能尷尬地舉在半空中,完全不知道該放哪才好。
可能是感受到了他心里的忐忑不已,睡夢中的人兒似乎睡得並不安穩。兩條眉毛緊緊得皺在一起,無聲的控訴著到底是哪個不識趣的臭小子,敢打擾本大爺的好眠?
伸手撫平那緊皺的眉毛,也許是手心里冰涼的感覺驚到了‘他’?歐陽典心不自在地扭了扭,似乎想躲避那股陌生的觸踫。可某人卻還是不依不饒的,更大膽地磨膩起‘他’的臉頰來…
感受到對方的不依不饒,歐陽典心也不由地大罵︰他女乃女乃的,睡個覺都不安省?你這臭小子是太閑了還是腦子里哪根經搭錯了喂?竟敢打擾本大爺睡美容覺?要是閑命太長,大爺我不介意親手‘了結’你。神經搭錯了就不要出來瞎晃悠,眼神不好沒人把你當腦殘!免得太陽公公都笑你沒藝術!
「呵呵呵……」
一番話罵得某人很是無奈,要不是看‘他’眼楮閉著無意識的說這些話,他一定會以為‘他’早就醒了,只是在裝睡而已。
這小妮子!
如果人生就快要走到盡頭,你還會在意那些你曾經在意的嗎?
如果人生能夠重新開始,你還會堅持那些你曾經堅持的嗎?
如果不是當初的苦苦執著,今天的我們就不會以陌生人的身份相遇。你就不會出事、不會忘了我,上天的懲罰還在繼續,我們注定無法相聚。
「只希望你還能記得我,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