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局長說︰「這樣看來,馬麗君就是在你給她打電話,電話里總是無人接听,那時她就被人害死了。」
「王廠長,您好好回想回想,馬麗君經常和誰在一起,她和誰最要好?我想,只有跟她最親密的人,才能到她屋里,才能不動干戈地害死她,最後把她的錢財拿走」李探長朝王廠長問。
王廠長想了想說︰「這些日子,她跟誰最好呢,嗨,就得算是王立建了,她們在前些日子,幾乎和真正夫妻一個樣,我看他們倆白天在一一塊干事,晚上又都來到這里,後來,馬經理在職工大會上宣布,王立建是經理的助理。以後有什麼技術上的問題,如果我不在,可以找他,他可以全權代表我。後來有一段時間,不知為什麼,有一天,可能就是我給馬經理打電話的那天,他說要我給他補發工資。我說我做不了主,他就氣呼呼地走了。」
「這個王立建我認識。」邱師傅說;「那是在今年的年初,大概在二月里吧,那天我正在物業屋里自己喝著茶。突然听到外面有汽車的轟動聲,我站起一看,一個高貴的婦女下了車正朝院里走來。我趕忙出門和她打著招呼。她朝我一揚手就進了屋。坐在沙發椅上朝我說︰「你們物業管不管流氓滋擾鬧事呀!」
「這得看那個流氓滋擾鬧事的程度了,一般情況,只是一般的動嘴,我們可以從中說服調節,如果流氓他要是動手打傷人或者砍傷人,我們沒有這個能力也沒有這個權利,那就得去派出所,他們會把他拘留起來進行管教。」
「還沒有到那個程度,他只是干擾我休息。賴在我家,不肯離去。」她氣呼呼地朝我說。「好,我說說他去,勸他離開。」我說著站起就朝外走去。
我來到她家,一直上了二層進了臥室,見到在她的床前,有一個年輕男子低著頭跪在那兒。見我來到屋里,歪過臉看了我一眼就又低下頭了。
「王立建,現在我把物業的領導找來了,你如果還賴著不走,不讓我好好休息,物業領導說了,就要把你給送到派出所,讓警察管教管教你。」馬麗君指著跪在那里的王立建氣呼呼地說。
王立建跪在那里仍是一動不動。
「來,到下邊來,」邱師傅拽了王立建一下,他站了起來跟在邱師傅後面走了下來。來到一層客廳,邱師傅叫他和自己並排坐在沙發上,用手拍著他肩頭,嘆息了一聲說︰「小伙子,是男子漢吧?怎能這樣呀?俗話說得好,男兒膝下有黃金,你怎能輕易地就給人家下跪呀?」
王立建低下頭不言語。
「也許,你給她下跪有你的理由,你可能做錯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所以下跪來懲罰自己,以求得她的原諒,究竟是怎麼回事呀?」
只見王立建嘆息了一聲「嗨,大哥,您不知我現在心里有多麼難受那,您說得好,男兒膝下有黃金。您不知道,我現在給她跪著,不是我對她做錯了什麼,而是她做出了,對不起我的事,說出了對不起我的話,我要向她討回我對她的愛。為了她,我整天整夜地干,為了她,我把我大學時的女友都離散了,真是為了她,我把我自己以前的一切都拋棄了,希望她和我在一起共度美好的生活,沒想到,她這幾天處處挑我的毛病,這也不好,那也不行。今天還要我馬上離開這,永遠消失在她的面前,您說,這些無情無義的話我能接受嗎?我受得了嗎?我跪在那兒心如刀絞,我死的心都有,嗨」說著說著,他掉了淚水。
「你的心情我理解,可話又說回來,你總跪在那兒,長時間不起來,最後會有什麼結果?她現在不就找到我們物業去了,說你滋擾她,影響她休息。所以我說一句我不應該說的話,到此為止吧,她終歸是女人,女人的心,不可測,今天看上你了,也許明天又看上他了。這樣的事,男人只能是以靜觀,而無權干涉。不要說你和她還沒有成為正式夫妻,就是以後真的成了正式夫妻,這種事也不要過多干涉,實在不行了,她提出離婚,那你不也听之任之嗎?你還能怎麼樣,找她玩命,砍了她。你也得判刑,對吧?傻哥們,想開點吧!別死腦筋!」邱師傅站起來又拍了王立建一下慢慢朝外走去。
邱師傅說︰「第二天早上,我想再說說那個馬麗君,希望她不要一意孤行,要照顧一下王立建的感情,我走進門時,只听到里面王立建的喊聲特高,‘嗨,麗君,你倒是過來呀!我的那個褲衩哪去了?’就在這時,馬麗君手托著一包食品剛從外面走進來,嗨,原來她到街里買東西去了,要麼門沒鎖呢,她听到王立建的喊聲,朝他喊道︰‘你的破褲衩讓我給你扔到外面垃圾箱里去了,都什麼樣了,還舍不得扔,在床底下箱子里有新的’當馬麗君走上二層時,看到我站在外面客廳里,忙笑著和我打著招呼‘哎,邱師傅這麼早就來了,對了,您要是不來,我和立建還要專門去請您呢,感謝您昨晚對我們兩人的推心置月復的教導。’‘嗨,不用了,有你這句話就行了’看他們和好如初的樣子,真是小兩口沒有隔夜的仇,我心里笑著走了出來。」
听了邱師傅的述說,李探長說︰「邱師傅您所說的是在半年前,對吧?剛才王廠長說,就在他們給馬經理打電話的時候,王立建朝他要欠他的工資,那時可能馬經理就被人給害死了,咱們設想一下,王立建在之前就跟馬經理不好了,他和經理鬧翻以後,就把她屋里的錢財卷走,當然誰跟錢財也沒有夠,還想多要點,他就又朝王廠長要起了工資。結果沒要到就跑了。劉局長。我看現在就要對王立建進行搜捕,盡快將他逮捕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