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老二的匯報,寶貝心里那個爽,她簡直要跳起來,她真好像是受了千般苦難,好容易翻身解放了一樣,她起來把銀行卡和一些貴重的東西歸置起來,她要在明天早上就要去找老二,跟他一起度蜜月。想到此,她的臉蛋就發燒。她哼著小調,在屋里走來走去。他媽的天怎麼還不亮呀?她看到外面還總是黑洞洞的忍不住嘟囔起來。她大概走累了,她躺在了床上睡著了。
她被一陣叫喊和砸門聲驚醒,「老黑家的,老黑家的!咚咚咚!」
「誰呀,把我好好的覺給攪了。「寶貝揚起腦袋沒好氣地嚷著。
「是我,你大姐,出事了,快起吧。」門外大聲嚷著。
「出什麼事了,這樣大驚小怪的。」寶貝坐起來慢慢穿著衣服,穿好衣服趿拉著鞋打開門朝外問道︰「大姐,出了什麼事了,看把您急的。」「不好了,剛才警察來到村里說是找張二黑的家屬,我一听是找你的,叫把他們給帶來了,我一細問,你們找張二黑家屬干什麼呀?她們說在北面馬家屯那有一個人被害了,他的身上有一個身份證,是張二黑的,我們想叫張二黑家屬去辨認一下,看一看是不是張二黑。我一听這事,我就把他們給帶來了。警察同志,這就是張二黑的媳婦,」
那個警察一听這是張二黑的媳婦,上前朝寶貝說,「在今天早上,我們發現了兩個埋在麥地里的尸體,我們一搜身發現有張二黑的身份證,劉局長就派我們來請您去拿辨認一下,那個受害者是不是您的愛人張二黑。好,您現在就走吧,您還需要拿些東西嗎?」
寶貝搖著頭。「好,那我們就出發吧。」他們來到警車前,那個警察上前拉開了車門,「您兩位坐在後面。請上吧」寶貝和大姐上了車一直來到區公安局。
來到冷藏室後,看到在白布下蓋著的那個人就是跟自己結婚的張二黑,一陣酸痛,使她大哭了起來,哭著哭著心里便有一股厭恨涌了出來,他媽的哭他干什麼?他早就應該死,現在我更不怕了,老二對自己那才是我需要的那。這個黑家伙有什麼好處,想到這兒,她的哭聲越來越小,最後竟沒有了哭的意思了。她索性擦干了眼淚,站在大聲痛哭的姐姐身旁。她的姐姐叫警察叫到另一屋,看人去了。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忽然一個不好的信號在她的腦中生出。老二不是和自己信誓旦旦地說,他把這個死家伙埋的很深,誰也不會看出那兒有一個死人,他媽的現在警察怎麼會把這個埋的很深的死家伙給弄出來了呢?你他媽的還是個大笨蛋,不行,我得問問這個家伙。她想著走出冷藏室。來到北面沒人的地方,拿出手機給老二打去了電話︰「我說老二,你不是跟我說,這個死的張二黑誰也找不到嗎,他們警察怎麼天剛亮就把張二黑的尸體給弄出來了。什麼,你不信,你他媽的還在做夢,我現在就在張二黑的死尸旁,今天上午,警察找到我,和你姐姐來辨認張二黑的尸體。剛才你姐姐說,張二黑和他兒子馬金貴一起到東北拉鋼材去了。這會兒你姐姐去辨認另一個死尸是不是他兒子,剛才我听到了她的哭聲,看來那邊那個還真是她的那個兒子,你他媽的還不信不信的,你現在到哪兒了,剛出龍安,我說你們還得朝遠處跑,越遠越好,越保險。真急死我了。」跟老二通完電話,就見到警察和她的那個姐姐朝她走來。來到她的面前,那個警察朝她說︰「剛才我和你姐姐說,張二黑和馬金貴的尸體暫時先保存在這里,等案件結了後咱們在處理,這里有冷藏室,保證到什麼時候也壞不了。你看行嗎?」
「我沒意見,听您的安排。」寶貝說。
把張二黑的媳婦和他的姐姐送走後,劉局長,李探長和本鎮本區的領導召開了案情分析會。劉局長稅︰「據張二黑的姐姐說,張二黑和馬金貴在三天前去東北開著大貨車拉鋼材。看來凶手是奔著他的這輛汽車上的鋼材來的,他們把這兩個人害死後,就開著那一車鋼材跑了。現在我們分析一下,這個凶手在這里把兩個司機給害了,我認為,凶手就在附近,出不了二十里地。所以我認為,我們應抓緊時間抓到那個凶手。王所長,你們應好好查一查,在本鎮有哪些小偷和流氓之類的壞人。然後分別進行查問,查完後,我們應當很快把這些人給帶到你們派出所,有的壞家伙沒在家,我們就要細細查問他的家里人,他到哪里去了,他干什麼去了?他什麼時候離開的家?如果是在這兩天離開的家,或者他們家里也不知道他干什麼去了,那這個家伙就有嫌疑是殺人犯。」
李探長說︰「我們除了按照劉局長說的進行查找外,我們還要根據我們已經有的線索進行查找,就在案發現場,我們發現了一把鐵杴,我想,這把鐵杴一定是凶手挖坑使用的,他們用完後,隨意一扔,那這把鐵杴究竟是哪兒的呢?我想他不會是很遠的地方的,很可能就是馬家屯的,也許,這把鐵杴的人家與凶手有一定的聯系,要不,一個人在半夜里怎麼會到一個不認識的人家去拿鐵杴的呢、所以,我們要在最短時間找到鐵杴的主人。」
根據劉局長和李探長的分析,他們分成兩個小組,一個小組首先要把本地的一些小偷,流氓等犯罪分子,尤其是進過監獄,受過法辦的壞分子,進行挨個查找。另一個小組,就是在馬家屯查找鐵杴的主人。劉局長負責查找壞人。李探長負責找鐵杴的主人。
李探長首先來到了馬家屯村委會,要在他們村找到這把鐵杴的主人。李探長首先把這把鐵杴拿給村長看了,問這把鐵杴是誰家的?這個村長看著鐵杴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