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始宣理所當然的將袁隨院子的人指使了起來,兩位丫環不敢吱聲,但已經很不滿,她們是崇拜袁隨所以心甘情願遵從他,但這位不知哪里冒出來的小丫頭算是個什麼東西,又丑又髒。但見她指使她們的這個理所當然的態度,她們反而讓不敢輕視,這小丫頭定有來歷。
傅始宣不願委屈自己,所以她沒有掩藏這些亂七八糟的習慣,她相信發生任何事她都可以應付得來,所以她不怕。
晚上,傅始宣盼著能和少年吃上一頓飯,可是她發現自己被困在了這個院子里,急得她對那兩位大丫環大吼,「我是你們未來的夫人,快帶我去見你們主子。」
主子?丫環中性子較急的大眼听懂了,訕笑︰「給我們主子倒馬桶都不配,還夫人?我們家未來的夫人是懸浮派的二小姐,知道懸浮派嗎?我們主子可是懸浮派掌門的二弟子,二小姐的未婚夫,豈會看上你這個小丑娃?」
「你說什麼?」傅初雪的未婚夫,還未見過的溫倫,入門的那天起便被當做下任掌門培養,這些日子听說在外游歷,他竟然是他!傅始宣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怎麼可以是他?他怎麼可以叫溫倫?明明是她看中的,為什麼又是別人的?
傅始宣撲上去拼命的撕咬,但她只有小孩子的力氣,哪里能敵得過一位有修為的丫環,丫環被她撓的厲害,一用勁,傅始宣被甩砸在牆面上,那剎那她听到全身發出噗噗響,似乎要撕裂了自己,接著她落在了牆跟下,恰好回來的袁隨看到這一幕嚇得心驚膽戰,趕緊把人抱起來,「哪里痛?有沒有哪里痛?」
傅始宣強撐著身子月兌離袁隨的懷抱,不論哪一個懷抱她都不能擁有的太久,況且這一個懷抱還是迷魂散所致。剎那間她再也不要這樣的懷抱,傷了便自己舌忝,只要不死,總會還回來,傅始宣眼含殺機的看向那個丫環,丫環白著臉跪在那兒瑟瑟發抖,大抵是袁隨的眼神讓她嚇成了這樣。但丫環不會被處死,因為她才是個外人。
袁隨看了兩眼院門口的兩個黑衣人,問袁隨︰「有事?」
「我要隨主子回山,我讓這兩個人帶你回府。」袁隨說的也是主子的意思,他知道主子這樣的決定是因為南兒有些讓人說不上來的不放心。
「不回,我不回。」傅始宣不顧胸腔里傳來的痛,發著脾氣大聲道︰「他肯定是要回去哄他的未婚妻,我不同意,不同意,他是我的。」
「听話,先跟他們回府。」袁隨算是破除了自己在下人面前冷淡的形象,隨即塞給傅始宣一粒丹藥,「吃了它。」
隨即,他示意兩個黑衣人上前帶傅始宣走。
傅始宣掙扎著想要爭取一把,「我要見他,他在哪里?」
「他已經回懸浮派,乖,我保證,他回去一定會去看你,主子已經交代了府里,去了不會有人欺負你。」主子收到采來的靈藥後立即趕回懸浮派,此時應該到了,他也要早點回去才是。
在袁隨的示意下,黑衣人不管傅始宣的打鬧,抱著她離開了這個院子。
縱使她哭得如此撕心裂肺,可是沒誰安慰一句,也沒把溫倫逼出來。明月之下,黑衣人倒下,她又開始了一個人的歷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