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這擅自扭曲的體質會不會有後遺癥,而這個扭曲的體質又能讓她接受多少天倫師兄善意的幫助?不管怎樣,她都不會讓自己死的,而後一會兒,她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徹底暈掉的剎那她不得不承認她太弱了。
這一睡竟然到了次日的清晨,冰涼的地面臥的太久讓她的身體也發涼,傅始宣拍了兩下自己的臉頰,幸好許侯在這里下了結界,否則年哥哥進來見到她這模樣會嚇成怎樣!不過奇怪,她的狼哥怎麼沒把她叼上床,而且貌似它這幾天神出鬼沒的,不會是她把它嚇得不敢出現在她眼前了吧!它吃她的喝她的,為她掙錢那是本分,一只狼怎麼可以如此嬌氣呢?至于聖戰聖將兩只神獸已經埋在地下提升去了,唉,她又是孤家寡人一個啦!
畫上妝容使面色顯得如常,再帶上面紗,一切都無恙。她開門,出去便見到了江年,他正推著輪椅正在她屋前看花,也不知道他在他屋前看了多久。
「年哥哥,你怎麼這麼早?」若說正常,白天清醒晚上睡覺,全懸浮派也就她和江年。
江年抬頭看了一眼陽光,剛出的太陽暖暖的溫暖,他拿出一疊銀票,遞過一個小小的戒指,頓時燦了傅始宣的眼,「這是你的銀票,晶石在這里。」
傅始宣一時眉角都在笑,「你果真替我收起來了,太好了,全天下年哥哥你最好啦!」
江年笑意深切,眼前的小女孩興奮地又折回去藏銀票了。這分明是小孩子的口吻小孩子的行為,可為什麼他覺得她不是那麼小,至少他覺得她應該是懂自己的,但試問一個這麼大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懂他?
再從房里出來的傅始宣隨手扯下一朵粉紅色的花插在了頭上,「年哥哥,倫師兄叫我早點過去。」抬頭看看天色,慢慢道︰「貌似有點晚了,我的先走了。」
「好。」江年點頭,但還是不放心的囑咐道︰「不行的話不要太勉強自己。」
「知道。」說話的人已經在三丈之外了。
一切如常,而在這般如常的情況下狼哥最先發現了她的異樣,狼哥橫在連華園阻攔她出去,惹得傅始宣發脾氣要趕它出懸浮派,甚至說要活剝了它,狼哥生氣的獨自走開了,徒留她在原地發呆。好一會兒才動了動,然後到了溫倫的地盤。
溫倫很滿意這幾天傅始宣的學習,看著她額頭上的汗水他很欣慰,他相信即使再愚笨的人在他的指導下也會有所成的。
但是溫倫似乎不知道什麼田該種什麼瓜的這個道理。
「 」的一聲轟在溫倫的耳邊,他猛地真開眼去,前面剛打坐的人倒在了地上。他連忙扶起,卻發現白色的面紗有血,連忙扯去面紗,才發現她嘴唇都咬爛了,心中大驚,眼楮又看到她緊握的手竟然見血腥。怎麼會這樣?一時大意,剛剛怎麼沒注意到這空氣中的血腥味?當務之急他抱起人直接奔到連華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