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淨的屋子,冰冷的床鋪,四個弟子皆是一跳,這個地方是做啥的?
床上躺著的少年還低聲嗚嗚,想要跳下床,但是床下的狼哥一個眼神,少年只能讓眼淚打轉也不敢說要下床。
傅始宣皺眉,十分不滿這個不配合的病人,受傷了就該躺著,哪能總抱著個腿啊!
「躺著。」傅始宣話一說完,少年再也不敢拿捏,立馬乖乖躺好。
傅始宣接著搖頭示意自己的弟子站到前邊來,老成嚴俊的生財,三心二意的君歌,滿臉沉著的正意,還有期盼的上邪,傅始宣微微點頭,「你們自己都看完了自己手里的書。那麼,接下來你們只要完成一件事,我就優先教誰。」
「什麼事?」三個男的齊齊問出了口,至于君歌已經轉身去玩少年的腿了。
「誰最快治好他的腿我便教誰。」
傅始宣一說完,三個人茫然了。
不是有修為直接可以修復好麼,哪里需要他們動手?
「書你們也看了,你們幾個人要學的都各不相同。因此,你們現在可以拿你們這幾天所看的所學的全用到他身上。誰讓他的腿先好起來我就先教誰?」
四人相看一眼,眼神都在說,我要學這個本領。「師父,他有修為,直接讓他修復,何勞我們動手?」上邪才不感興趣看別人的腿。
傅始宣投去一個白眼,「你是白痴嗎?青階修為才有那麼點用。」
這人可只有黃階的初期的修為而已。
上邪退到一邊瞧溫瑞輝,老被比自己小的人鄙視,他又氣又不好意思啊!
遵著師父的意思,四個人廢寢忘食的在溫瑞輝身上試驗。三天過去,三個人仍舊在低頭瞧著自己的書對比著治腿,突然君歌「啊」的一聲,三人抬起頭……
君歌已經跳著離開了床鋪兩丈遠,指著床上的人說︰「他死了!他死了!好惡心哦!」
三人面面相覷,好像這人是溫家的,突然明白了的事讓三人皆是一愣,他們都不是小孩子,其中利益也是清楚些。
他們把溫家的希望溫瑞輝治死了,怎麼辦?
「大哥哥,你放心,瑞輝在我這兒好好地呢,我只是來請他過來幫個忙。」幫忙給我弟子做個標本,傅始宣將這句話咽了回去,一邊帶著溫倫推門而入。
沒辦法,她大哥哥要見到人才走。
可是這氣氛不對啊,傅始宣對幾個垂頭喪氣的弟子問︰「怎麼了,沒治好沒關系,慢慢來。」
傅始宣朝溫倫搖搖下巴,不想溫倫的臉色變得不好看,「他怎麼躺在這兒?」
傅始宣搖搖頭,「沒辦法,弟子沒法教,只能抓幾個人讓他們實驗一下。」
做實驗是啥雖然沒听過,但也听得出其中意思,這怎麼成?
「來了幾天了,實驗的也應差不多了,人我就先帶回去了。」留下來絕對會很慘,溫倫有些後悔沒有听二弟子和棠生的建議,早點兒把人帶回來,否則這人怎麼護躺著一動也不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