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始宣已經是當初那個能抱在手里的小女孩,所以,等到離開清池,傅亞弦已經把人放下了。
瞧著自己的女兒同自己一句話一未講,他失落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他是不是又做錯了?
傅亞弦忐忑,可還是跟了上去。
此時飛鷹已經暈了躺會她空間了,她只能走路回去。
一個紫階頂峰的人可以飛天遁地,但一步一步緊跟在自己的身後還是讓她受不住。
「你還跟著我干嘛?」傅始宣瞧了四周一圈,冷著臉駐了足。
「宣兒,我知道我錯了……」這些年反省的話一下子涌到嘴邊,可是他竟然不知道該說那句好。
可傅始宣沒讓她說下去,「好,我問你,如果在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會袖手旁觀嗎?」
「……」
傅始宣以為會听到他斬釘截鐵的說不會,沒想到傅亞弦竟然沒有回答。
意思很明顯,再有一次機會,他仍舊會這樣選擇袖手旁觀。
傅始宣只覺得內心壓抑的抽痛,他竟然還是如此選擇,「為什麼?」
「因為我是傅亞弦。」說多了都是淚,誰能感受到他老人家的疼,只是瞧著自己女兒臉色蒼白的樣子,他覺得到底都是自己殘酷。
「好!」可傅始宣竟然是給了這一個字,她笑著道︰「既然這樣,那這樣也好。反正我也不想要這麼難堪的身世!」
言外之意,她也不會承認他是親爹,亦或者親娘?
傅亞弦到底年長,已經接受這樣的結果,他跟上來,不過是另外的事,「溫倫的事你絕對不能插手,這事算我求你。我會親自去,給南城一個交代。」
傅始宣冷笑著抓頭看傅亞弦,「不用。」
不是不用,而是不屑你這種愧疚。
「這是我的事,跟你無關。」
這話傷人麼?
都已經是傷透的人,哪里有心可傷!
傅始宣從傅亞弦這句話里面已經知道溫倫肯定出事了,而且極有可能傅伯當會來找她。
這事就算傅伯當不來找她,她也會下山。
回到醫門,傅始宣打開了一個錦盒。
盒子躺著的是一個大紅中國結,這是當初約定的信物。
下山,她要去找他們嗎?
不用找也會相遇。
傅始宣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中國結收到了空間里。
她在醫門和狼哥玩了一會兒,門診室里正意還在坐診。
不一會兒,生財他們回來了,現在,他們雖然沒有修為,不能御劍飛行,但他們已經有了自己的代步靈獸。
各司其職,大隊的病人還在排隊呢。
只有門主還在跟狼玩著親親,誰也不敢上前打擾她。
「門主,掌門讓你過去一趟。」
不過一會兒,掌門那邊的人已經到了這邊。
傅始宣面上無事,但心底肯定,這定是急事。什麼急事能找到她這兒來?
傅始宣道︰「不去,掌門伯伯定是要罰我,我不去!」
她剛剛闖禍了!
在場的各位听到這傳說的冷酷無情的門主說這一句弱爆了的話,不敢大笑也偷樂著。
傳信的弟子額頭黑線,「門主,掌門說了,是倫師兄的事。」
沒有理由,趕緊趕到掌門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