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缺水的地方傅初雪也沒有當初的水女敕,而見到傅始宣的剎那直接卡殼了。
傅始宣笑著喚道︰「二姐姐,我們又見面了。」
「你怎麼來了?」傅初雪臉色不好,但不敢跟傅始宣說,直接對溫倫吼道,「她怎麼在這?」
「師父……」溫倫解釋,但話未說,傅初雪道︰「我爹?我爹有做什麼?」
「沒做什麼。」傅始宣從溫倫身後探出頭,道︰「可能咱們在一起要帶上一個月了,請做好心理準備哦!」
一跺腳,傅初雪轉身進屋,摔門。
帶到里頭傳來哭泣聲,溫倫將身後的人提出來,懇求道︰「拜托你,老老實實呆著,你,我惹不起,你就手下留情放過我們,行嗎?」
說完,也不等傅始宣回答,入屋安慰傅初雪去了。
傅始宣咬咬唇,她沒做什麼,可為什麼溫倫還這樣?
吹吹額頭的細發,傅始宣轉身出門了。
囚城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上一次來囚城,當時這里也是山明水秀,可如今這里完全是一副百年大旱,更奇怪的是道隔壁南城的都停留在這兒,難道他們不怕梅三秋生氣嗎?
這麼光明正大的到梅三秋地盤上搶東西,不是他可以縱容就是他根本不管,而顯然他不可能不管。
這些年雖說不見年,但他給自己送的禮物她還是收到了,都是熊孩子的手啊頭的什麼,下不了,隨手就仍了。
走到哪兒也能找到熟人,只是熟人的門口更加殘破不堪,一時感慨,竟然過了這麼多年,當年的少年可安好?
主人是個瘦長的黑漢子,傅始宣的到來讓他很吃驚,但隨即很不悅的從地面站了起來。
「我這里不歡迎外人。」態度很不友好,也可以看得出這些外來人並沒有收到多大歡迎。
可能這些外來人的到來打破了這里原有的平衡。
「哦,我以為我可以隨便進出呢。」傅始宣並沒有打算來一出認清的戲碼。
「去其他的地方,」漢子可能是見到她無害,所以他又蹲了下去。突然屋內的咳嗽讓他猛的扔下手里的東西,直接往屋內沖。
屋內有病人。
咳嗽聲響了很久,出來的漢子見著傅始宣還在,臉色很不好,就要驅趕,道︰「他很嚴重,你弄不到一點藥嗎?」
漢子露出了痛苦,但沒有跟傅始宣解釋,只是驅趕,「你趕緊離開,這里不歡迎你。」
傅始宣捏了捏手心里的丹藥,「我這里有一顆治愈丹,我只需要你告訴我一些事。」
漢子眼楮盯著她的丹藥眼楮發亮,但是沒有任何舉動,明顯他想要丹藥,但他卻不拿,「這里不需要,你走,我們不需要施舍。」
「這不是施舍,」傅始宣很費勁,他的人就是這麼難搞定,「我們這是等價交換。」
漢子猶豫了,就在張嘴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屋內傳來了一個聲音,「眾合,誰來了?」
「沒有誰。」名叫眾合的漢子深深地瞧了傅始宣一眼,隨即回到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