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醒來,衣服濕噠噠,藍色的火焰幽幽。
傅始宣很不高興的瞧了對面騷包一樣的人,可他絲毫不為所動,繼續用棍子戳著火焰。
可棍子豈能戳這火?
沿棍而上的火焰就要燒到他的手指,可一冒頭的火焰立馬滅了。
這人重新找根棍子戳火堆。
周而復始,戳了二十根後傅始宣的衣服徹底干了。
起身,拍拍**拍拍灰,她要走了。
「等等。」騷包的立馬將他如花的美顏化成一朵菊花,「這麼多年才見一面,多聊會兒再走。」
拜托,梅三秋大人,你要聊也開個口,她可沒什麼好跟她聊。
無奈人家大人真不開口,傅始宣只得再次移步離開。
「等等。」他喊道。
傅始宣回頭,梅三秋已經沒有再玩他戳火棍,他站了起來。
傅始宣問︰「還有事嗎?」
「我救了你耶,難道你不要感謝我?」梅三秋幽怨道。
「是嗎?我沒看見。」承他的恩,那簡直是找死,梅三秋這個變態索恩的方式她見識過不少,「再說,我可沒求你救,我正自殺來著,你這是破壞了我的好事知道不?還要我謝,你應該跟我道歉才是。」
「對……對不起!」滿臉委屈。
傅始宣轉身就走,如今她已經沒必要跟她玩這種變態對話。
「難道你不想贏我嗎?」
傅始宣回頭,梅三秋已經重新做回地上了,他的眼楮彎彎,好像天生彎月,很漂亮,可她看在眼里心已經沉到谷底。
「怎麼說?」傅始宣必須問。
「我把他們都請過來了,一個不少。」梅三秋淺笑著,「我們來一局,不過我先開始,我贏了,全殺,包括你。」
「如果我贏了呢?」傅始宣也笑了,這似乎有意思。
「你贏了,他們,你殺。」梅三秋道,「當然,你可以不陪我玩。」
傅始宣忍不住撲哧一笑,他們必定要死在她的手里,那是她的目標,所以她必須贏。
「好。」傅始宣問道。
「很簡單,十天,讓囚城重新煥發生機。」梅三秋有些愧疚的說,「當初我很生氣,就多他們做了些什麼,如今想來有些對不起他們,所以麻煩你去救救他們。」
真受不了這個為善的人,傅始宣直接給他四個字評語,人面獸心。
「你回去後,囚城將只能進不能出,所以你要想清楚哦!」梅三秋帶著委屈的語氣說道︰「我真的不是有意為難,南城一定不會怪我的!」
若是別人這樣提起南城,傅始宣絕對會給他點顏色瞧瞧,但梅三秋說這話她只能當他在放屁,臭不可聞的屁。
「你有沒有東西要送?」傅始宣黑著臉直接討要,完全一副你不過我不玩的威脅態度。
梅三秋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同意了,「好吧。」
說完,掏出三個瓶子給傅始宣,在給了傅始宣五道符咒。
然後說道︰「三個瓶子是三個地方的解藥,我特意為你配置的。」他可是一開始就知道她會讓他給解藥,瞧,他多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