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始宣跟仇和依舊在整個囚城轉來轉去,尋找著最後最後一道符咒對應的位置。
變態的思維只能跟著變態走,傅始宣雖然不急,但也非常煩躁這樣一寸一寸的找。
一個城,竟然在上空蓋五層無品符咒,真奢侈!
無品符咒,誰布下的?
不用說也是梅三秋這個變態,她的符咒還有一半是學子他的呢!
「在這。」傅始宣突然駐足。
仇和大量這地方,沒什麼特殊的嘛!
「你確定?」不是他懷疑,而是覺得鳥窩可以做符咒的覺得不思議,尤其是這鳥窩還陪他們度過了無趣的童年生活。
「你把它取下來。」傅始宣說完,仇和已經把鳥窩拿在了手里左看右看,可再怎麼看也看出它的特殊。
「帶回去。」傅始宣道。
兩人回到土屋,仇和又問打算什麼時候開陣,傅始宣道︰「最後兩刻鐘。」
三天後的最後兩刻鐘來的很慢,所有的人此時頭暈眼花,全身冒虛汗,全部無力的聚集在一起。
「咦,你們這是怎麼了?」這是傅始宣第三次到這土屋里面,歪七斜八一點不好,唯獨她一副無事的樣子。
「你……你……責罵……」傅初雪有話要說,但實在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哦,你想問我我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對吧?」不等傅初雪點頭,傅始宣解釋道︰「梅三秋說我想不出辦法你們都會死,我除外。」
這時,傅初雪費力的看了看還能苦撐著的溫倫,意思好像在說,你連他也不在乎了。
溫倫也等著傅始宣的回答。
可是傅始宣這次避而不答,「你們放心吧,再忍忍啊,貌似我找到了辦法!我現在去去就來。等著我哦!」
眾人想到痛苦,這等生死關頭,能不能先救了他們再說這等廢話。
兩刻鐘夠嗎?
這不是傅始宣特意折騰,而是這些解藥跟符咒只有在最後關頭才能發揮到最大的效果。
梅三秋分明就是想看到最後。
在東邊的河里扔下藥瓶,又在西邊的井里扔下藥瓶,最後在城主府的廁所里扔下最後一個藥瓶。
符咒又是東跑西飛,沒有修為的她完全是為了折騰她。
還好,一切都在刻意忍受的範圍之類。
突然滴答一聲響,不好,只剩下最後三分鐘。
還有兩道符咒,一道在城門,一道在鳥窩。
甩開「馬蹄」狂奔的沖到城門,在死開撕開符咒的那會兒,天空的月亮終于顯現出來了。
月光照耀下,手中的鳥窩緩緩升起,突然白光從縫隙中鑽出來,頓時射向囚城的四面八方,就在剎那,傅始宣手中符咒一撕,口中念念有詞,符咒緩緩上升,制止與白光融為一體。
在靜下來,風淡雲輕,而傅始宣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她累趴下了!
美美睡一覺,陽光直射的讓她不能再睡,無奈爬起來。
收拾一通後出門,屋外,原本的黃褐色土地已經是蔥蘢一片,好似要把這十年的綠全部拿出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