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相同的模樣讓驚住的他趕緊轉開來,從未見過的美震懾著他內心深處的靈魂,如果不是一份排斥,或許他會迷失在這雙不一樣的雙眸中。
低下頭,揉捏的手掌還有一絲熟悉,心中苦澀,這大抵是最後的相處時刻。
突然,撇去所有的不舍,他恢復到往日的溫潤,笑道︰「接下來你要我做什麼?」
很清楚,她救治自己需要的是自己的幫忙,雖然被她的冷酷無情刺的胸口隱約泛疼,可昔日自己不這樣對她做過同樣的時。
傅始宣的嚴肅讓溫倫很快回到現在的事情之下。
傅始宣見溫倫沒有異樣,轉過頭,轉走自己的異樣情緒,道︰」先出去吧。」
「等等。」溫倫起身叫住了當先要走的傅始宣,傅始宣駐足,卻依舊背對著他。
「你以前一直說喜歡我,有沒有是真的?」溫倫本只是想要清楚,可一問出來才發現自己多麼迫切需要這一個答案。
雖然不想承認,當初他不顧一切的沖進來正是覺得愧對她的這一份心意,所以他才會放縱自己為她做最後一件事。
「假的。」轉過來的傅始宣直盯著溫倫的視線,眼里沒有一絲作假。
這個回答卻沖擊著溫倫,雖然懷疑,但真正的答案卻讓他覺得視線又暗了一分,他想問為什麼,可他還為說話,傅始宣已經無所謂的笑了。
她說︰「你後悔了嗎?」
溫倫沒看到袖子地下的手微微曲卷著,她沒想過她如此絕決之後他竟會為她做這些事,如果……
沒有如果,傅始宣掀起輕紫的袖口,右手長指捏住左手的袖口,道︰「我順帶告訴你,生命之水對我一點作用也沒有,所以你的行為對我來說從來沒有任何意義。」
饒是已經知道一部分的事實還是在這一句話中臉色變了,連同身形也僵了一把,艱難說道︰「你所做的事情都是為了復仇?」
「對。」傅始宣道。
「那為什麼要等十年之久?」溫倫不敢置信的問道。
「如果沒有秘境之行,應該不要十年。不過七年也夠長,但這一切不過是我想見識一下懸浮派的地方,想親手復仇。」傅始宣道。
這話听在溫倫耳朵里,臉色更是難看,「你對懸浮派做了什麼?」
「你猜?」傅始宣道。
哪有心思猜,但南城這次爭奪賽的策劃可以長達十年之久,如此長時間的計劃已經令他感覺的懸浮派已經落入她的算計,岌岌可危,「為什麼,懸浮派又沒有參與?」
瞧見這人眾人冷靜不下來,傅始宣轉過身繼續往門口走,「沒有為什麼。」
她怎麼可能解釋這一切跟傅亞弦有關,怎麼可能解釋這一切是因為懸浮派暗中促使才形成的。
解釋已經不重要,至于溫倫,她愛怎麼想就怎麼想,他已經不在乎了,況且他們出去後,這里的事情完全忘記。
南城爭奪賽,大張旗鼓的開賽,可最終卻悄無聲息的落幕,活著出來的人實在太少了,僅僅有竹家少家主竹青春、沐家沐秋水、南家南起、銷金窟龍窯,以及火家的火神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