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眾靈之火不是要煉制嗎?」六中神火齊聚,在由強者凝聚成眾靈之火,眾靈之火正是強大的神火共同體,所以它才是火焰中最強的存在。
可是,這里的眾靈之火怎麼回事?
每種神火,只有一枚,熄滅要等到天地再次將其孕育,而這孕育的時間,可是千萬年,斷不可能出現兩枚同性質的神火。而缺少了其中的任何一枚神火,眾靈之火便不復存在。
「眾靈之火才是我們**自己的神火,因此它一直都屬于那倫。」梅三秋接著說,可是傅始宣卻失神了,她想起了另一件事,她听說過,曾經有一個人就擁有這其中神火,難道聶弱兒就是那倫的那個掌門?
紫色瞳孔的放大引起了梅三秋的疑問,「怎麼了?」
「你們的掌門是不是叫弱兒?」盡管她磚頭去看梅三秋,可是她的視線卻木楞的失神,好似在努力的回想什麼?
「你怎麼知道?」盡管梅三秋語氣沒有肯定,但這個回答已經讓傅始宣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再次朝牆上的壁畫看去,仍舊是兩幅,可是她在想,這男子是不是就是許候?
「那他是誰?」傅始宣指著壁畫上的男子問道。
「懸浮派的另一個掌門。」梅三秋回答著,卻似乎有所回答。
傅始宣卻是一怔,能用這種眼神看弱兒的人,她想到了一個人——許候。
「那你要等的人是他們當中的誰?」傅始宣看著畫,問道。
梅三秋勾起唇角,右手的食指卻從話中的連個人身上移來移去,最終停留在男子的身上,「我等的是他,只要他出現,她也便回來了。」
許候就是梅三秋要等來的掌門?!
倒吸一口涼氣,梅三秋如果知道許候成了這模樣,梅三秋會做出的事絕對是不能發生,這絕對不能讓梅三秋發現了許候。
幸好在懸浮派山腳的那會兒沒有拖著梅三秋去見許候!
把僵直的視線從兩幅畫上移開,傅始宣對上了梅三秋那張妖孽般的臉,「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
梅三秋很娘氣的一笑,無所謂的說道︰「想說,僅此而已,你有沒有害怕?」
「害怕什麼?」傅始宣反問道。
這換來梅三秋的呵呵一笑,他很高興,「我就知道你不會害怕。」
「我就知道你不會怕我。」梅三秋的手突然搭上了傅始宣的肩膀,高大的身軀圍繞著她繞了一圈,直到他再次繞道她的背後,而他的頭已經滴下來貼在了她的耳旁,「不知道為什麼,我時時刻刻都有一種想要殺死你的沖動,你說我要不要殺了你?」
傅始宣渾身僵直,敏銳如她,她已經感覺到了他對自己的殺意,可這一刻她卻清楚的很,她這一世還不想死,但她也不怕他,所以她的聲音同樣冷酷,「有可以殺死你的機會,我也不會錯過的。」
果然,梅三秋從她的肩頭離開了,他一手撐著自己的頭,道︰「真是吸怪的感覺,既要殺你,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