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揣測江年不知道的原因,傅始宣已經想到看對策,「具體我也講不清楚,不如明日找生財來說,我且在你身邊做一個無名小丫鬟,可好?」
如此,江年也只能點頭。
見江年依舊眉頭緊鎖,傅始宣從書桌上跳了下來,一邊行著半屈禮,道︰「奴婢伺候大師兄休息。」
江年瞧著傅始宣學的有模有樣,樂呵一笑,起身回內屋。
不想傅始宣真跟了過來,驚得他解衣的動作立馬停止,道︰「你怎麼還在這兒?」
他竟然趕人!不止趕人,燭光之下,他美目更加皎潔,可這一說之後的含羞竟似烏雲蔽月,另有風情。
直白一點說,江年害羞了!
傅始宣故意輕咳了一聲,學著小丫鬟的言行舉止道︰「奴婢是您的丫鬟,不在跟前伺候,奴婢能干什麼?」
這話是反問,在江年還沒有反應過來,傅始宣已經上千伺候江年月兌衣,而從不需外人近身伺候的江年愣愣的讓傅始宣拔掉了外衣,驚覺之後臉騰地紅了。
這一抹紅是傅始宣從未見過的羞澀,那是屬于男人的羞澀。
「差不多了,你可以去休息了。」江年將竄在胸前剝衣服的制止住了,別扭別過頭,「听說有一種丫鬟是暖床的,不知你是哪種?」
「您需要哪種?」傅始宣邊說便遞給江年一個波光十足的媚眼,可太假,以致沒夠到魂,反而引起江年咯咯一笑。
笑完,江年按住了還要給他繼續月兌下去的傅始宣,再月兌下去他可就真luo了!
「我也是沒法子,明明是世家小姐,卻因為家族衰落,不得已成了奴婢,還請大師兄多家體恤!」
「我知道了。」傅始宣在告訴他就是以這樣的身份進來,要他也這樣說。但她以這樣的身份進來,這意味著宣兒曾經的一切她不能用,「那你住在哪兒?」
「還望大師兄垂憐。」賞一個住處,她來得匆忙,僅僅遇到了懸浮派招收丫頭的機會,她趁機進去了,更想盡辦法才到了江年的身側。
如今,她這個丫鬟的身份是查不出不妥來。
「你叫什麼?」江年問道。
「奴婢南兒。」傅始宣退後了一步,低頭行禮道。
江年可是在也裝不下去了,尤其知道對面是宣兒,怎麼也也受不了她對自己如此卑微,但又得配合。干脆一揚手,道︰「我去外面睡。」
大床給她了!
什麼都可以遷就,但就是床不行。
于是,江年一走,傅始宣興奮的在大床上大跳了起來,驚得江年急忙奔了回來。
見著他對自己做出噤聲的收拾,傅始宣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這一夜不長,但對于江年來說很長。
他恨不得立馬去提生財的領子問出為什麼,但事情急不來,听著內屋均勻的呼吸聲,連日費神的他也漸漸睡去。
沒想到這一覺他睡得很沉,夢里似乎夢到了死去的宣兒,她回來了,回到自己的身邊,化成了一個貼身伺候的丫鬟。
所以,一睜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