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財不滿,可是傅始宣沉默了,等生財說完,她才說道︰「他沒錯。」
「**!」生財大叫一聲,清俊的臉煞白,他**怎麼可能對懸浮派做這樣的事?
隨著傅始宣黯淡下來的雙眸,江年拍了拍她的手臂,這是縱容。
或許是不好面對生財質疑的面孔,好一會兒傅始宣才含著深刻的笑容緩緩說道︰「我跟懸浮派的恩怨不是一兩句說得清楚,我確實給丹藥上藥,給懸浮派上下下了東西。」
生財驚得一動不敢動,再去看主子,竟然真的是一副知道的模樣,他垂下了頭,到底是什麼樣的恩怨能讓**對懸浮派上下動手?
想起自己的師妹、師兄,他們對**的怨恨……
奇怪的感覺沖擊著生財的頭頂,但不過眨眼功夫,他已經堅定不移的確定自己該順從**以及主子。
「你先起來。」傅始宣對生財說,生財站了起來。
傅始宣接著一邊沉思一邊道︰「那現在醫門是在正意的手里還是長老院的手里?」
「有區別嗎?」生財反問。
傅始宣抿嘴,爾後說道︰「正意好歹也是自己人,他雖然怨恨我,但醫門在他手里也不算破敗。只是……」
這話生財听著也在理,但心中也忍不住嘀咕,**寬宏大量,沐正意目前也沒有做傷害醫門的是,但沐正意就這樣放過實在不妥啊!
**太善良,對待這種叛徒竟然如此寬容!
「**,你別因為正意一個傷心,還有我們呢。」生財說不出這種貼心的話,一說完立馬覺得哪里不對,自己給自己鬧了一個大紅臉。
可傅始宣根本沒有注意他的大紅臉,只是肅著一張臉點著頭,突然問道︰「君歌怎樣了?」
一提君歌,生財的臉色立馬不對,想張口說,但又不知道說什麼。
四人當中,就屬君歌埋怨最大,他也無力化解。
不過,如今**回來了,依師妹對**的佩服,應當問題不大。
「君歌還好,只是他父親前些天去南城後失蹤,據說已經亡故,而又有人乘機想風家套現,財團風家已經不復存在了。」
「風家內部也明里暗里欺負君歌喪父、無能,君歌一氣之下將學來的手段用在了那些人身上。」
「如今,君歌已經接任了風家的家主之位,只不過不能從外還從內,君歌都處于危險之地,幸好有崔花幫助她。」
說完這些,平素從來不哀傷嘆息的生財低嘆了一聲,為自己不能親自幫助君歌也趕到無力。
如果**在,君歌定然不用獨自經歷這些。
事實在生財的輕描淡寫中說完,真實情況要比他說的危險千倍。
君歌沒說她差點被她那些嫁入差點送給另一個小家族當繼室,她沒說她臉最親近的家人也背叛了她,威迫她讓她離開風家,她沒說她險遭暗殺火明殺……
九死一生,只不過是想守住生前寵著自己的父親留下來的東西。
真坐上風家家主的位置上,她的內心從未平息過,而當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最為信服的人時,她幾乎將牙齒都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