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始宣呵呵一笑,「這有什麼關系,贏了之後在另選其他不就行了,況且付也許能做到我相信我也有辦法,不就成親嗎?」
她,堂堂天命師,去做一個小小祭司,已經是屈尊了。
但江年可不會這樣想,這時他極其嚴肅道︰「祭司大選不是兒戲,也不是可以隨意更改,所以……」
「大哥哥,如果我告訴那你我必須插手不可,你會如何?」傅始宣突然嚴肅道。
江年一楞,隨即道︰「為什麼?」
宣兒不是多管閑事的人,懸浮派之于她就是閑事。
其實這點江年錯了,如果她真不願,大概她能安心的等到重塑之後,可當听到懸浮派的事之後她無法置身事外,況且這事還跟傅越惜有關。
有些事,她不願跟江年說,但有些事必須要說。
傅始宣拿出了自己從他書桌上隨手取走的書,道︰「這本書的故事你也了解,如果我告訴你里面的人現在還存在,你會如何想?」
這話若從別人嘴里听到,江年鐵定不信,但從傅始宣的嘴里听到,他楞在當場,因為他相信宣兒說的是真的的。
可如果是真的,那這**還安全嗎?
創世神不會毀天滅地,但里頭的聶弱兒可是行的。
幸好他沒說出來擔心的聶弱兒,否則接下來的話傅始宣鐵定不說。
「創世神已經輪回轉世,許候既是他的轉世。」傅始宣一點點的說,視線一直留心江年的反應。
見江年沒有多少驚訝,傅始宣別開了視線,道︰「我做了一件錯事。」
這話引起了江年的注意,宣兒親口的錯事是社麼?
「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們在清池秘境經歷了什麼,但我相信出來的人不會忘記里頭的怪物。」
「怪物被我用神火殺死,但都怪我學藝不精,竟然附在了傅越惜身上跟了出來,如今傅越惜已經結結實實被別人佔據了身體。」傅越惜無不惋惜,當初她不是沒有發現異樣,而是見著傅越惜如此對自己,不想多去深究,結果終釀成大禍。
傅始宣絲毫不知道,不是因為她學藝不精,而是對方太厲害,尤其那縷強大的意識還知道了許候的存在。
在生死關頭她聰明的選擇了另有一種繼續延存下來的方式。
所以,這事怪不上誰,該來的總歸會來。
傅始宣自責,江年卻是震驚。
「你的意思,傅越惜不是傅越惜,她已經被別人佔據了肉身?」他一直想不通傅越惜怎麼就如此無情無義的對付掌門派系,如此可以得到解釋了。
心中好像輕松下來,原來傅越惜沒有變,是別人用她的面目欺騙別人,突然,他露出一副驚嚇的模樣,道︰「你的意思是,附在府月虛身上的人是聶弱兒?」
傅始宣驚得張大著嘴半天沒反應過來,好半天才道︰「你怎麼會覺得是聶弱兒,難道不可能是火焚嗎?」
江年微微皺眉,「你的意思是火焚?」
傅始宣未回答江年道︰「聶弱兒性情偏執,只有她對創世神始終執迷不悟。火焚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