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的頭猛抬起,隨即又趴下了。
「謝謝你沒有告訴他我的身份。」傅始宣笑道,又接著道︰「我明天又要去纏著你大哥,可能回不來了。如果……我被選中,我就來見你,然後將你帶在身邊,羨慕死你大哥。」
傅始宣說完也哈哈大笑,它家大哥怎會呢?
一夜長夢,或許是高度緊張,睡完之後甚至更加的疲憊。
告別小狼,傅始宣又帶著一副委屈的模樣朝諸葛楚的主院進攻。
她此時的小院還在半山腰,因此她又氣哼哼的爬了半個山。
等爬到主院,她已經累得快趴下了。
「咦,你怎麼在這兒?」少年最先看到她,拉著臉就趕人,道︰「快走快走,這兒可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說完,少年又上下打量服侍,「才幾步路,咋成這模樣了?沒修為,就不要在這里丟人現眼!」
見著少年指甲蓋上的深紫色的氣霧很無語,竟然跟她臭顯擺,不無聊嗎?
不對,一個僕從有紫階,而且還如此年輕模樣?
在大路上七八十進軍紫階的較少數,就是百來歲也很少能混到紫階,七老八十,哪能如此年輕?
傅始宣正要收回腳步,主屋內頭卻傳出了聲音,「讓她進來。」
如此,她想要離開竟然也走不成了。
「說吧,到底有什麼事?」諸葛楚直接問道。
這叫傅始宣如何答,但更重要的是他怎麼這麼問,于是她小心翼翼謙恭的問道︰「少掌門怎麼如此問奴婢?」
「一個小小奴婢會不要命的往前湊,說吧,到底什麼時?」如果不是那兒傳來消息,他根本不會坐在這兒等她的廢話。
傅始宣到底是心中底氣不足,說話那個忐忑,直叫她的頭低的更低,但是她的嘴沒有停下來。
于是,一個娓娓動听的故事道來。
「奴婢本是一個家族的大小姐,但因早年遇到一個符咒師,有幸被收為**,可惜前些天**不幸遇害,而家族也不知道為何一夕被滅,我听說……懸浮派祭司大選,便想要參加,可這規格太高,沒有舉薦人的推薦,我沒資格,所以我只要初次下策了,還望少掌門垂憐。」
這話……如果不是眼角飄到諸葛楚不耐煩,她會說的更加詳細,更加悲慘。
傅始宣絲毫不知道,在她視線移開的剎那,諸葛楚嘴角泛出了冷冷的笑。
隨後,諸葛楚才道︰「既然如此,這次代表懸浮派參加大選的就是你了!」
就這麼簡單的決定了?
傅始宣以為自己听錯了,很遲疑。
這是諸葛楚卻將少年召了出來,「來人,帶她去整理一下。」
傅始宣皺眉,少年見她腳步未動,竟然去拖她。
一邊拖著往外走,她一邊問道︰「少掌門不用再考慮考慮,這樣輕意決定是不是太……草率了?」
傅始宣如此問,諸葛楚示意少年住手,于是她得以繼續停在這兒听諸葛楚說話。
可諸葛楚卻沒拷問她,反而緩緩說道︰「你是大師兄的人,有什麼輕率之處也是大師兄那兒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