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始宣不好意思的模模鼻頭,道︰「正有此打算呢!」
來了,卻不入內探險,正是弱者的表情,所以被人的不屑也是來的那麼自然。
可惜某個人絲毫不在意。
她有什麼好在意,反正該來的總會來,不論她在哪兒,當然,如果不來,那更好,她的身體已經經受不住任何打斗。
祭司大選一了,她必須加緊尋求金之最的步伐,否則死路已經不遠了。
直達傅越惜帶著人離開,染箜才走到傅始宣面前,道︰「姐姐如果害怕,可以跟著我們,也好方便照應。」
多大方的邀請啊,尤其是別人用著施舍的語氣跟她說。
傅始宣好似不在意,笑而婉拒,「不用了,姐姐我膽小,不想走遠。」
如果她不說自己膽小,別人定然會認為她膽小,可她這樣大大方方一說,反而洗清了膽小的嫌疑,更像是不屑她們。
如此,怎叫大小姐染箜受的住?笑容僵住,漸漸冷下的臉一句話未再說,往傅越惜的身後跟去了。
里頭有什麼傅始宣很清楚,上次進來,里頭烏煙瘴氣,有邪氣的東西太多,可是後來她超度了,這兒仍舊清明。
可是,這兒還有什麼值得傅越惜的留戀,所以連祭司大選的最後一站也定在了這兒?
不用想,也會有留給她陷阱,只是現在任由他們去布置?
傅越惜的目的她根本猜不到,所以她也不想走,只是想到這里頭唯一熟悉的人,或許傅越惜威脅她只能用他。
「南兒姑娘,我們當真要在這兒等嗎?」粗漢子眼中的躍躍欲試表示他很想跟其他人一樣,到內頭看看。
傅始宣微微抿緊唇,等到其他人的氣息真的不見了,傅始宣才起身對那他道︰「你仍舊可以選擇他們,但若是選擇我,必須事事听我的。」
粗漢子收回的目光帶有遺憾,但他的決定卻沒有變,道︰「算了,听你的就听你的。」
越粗的漢子一般越不容易听話,尤其是听到可以歷練提升卻沒有其奔過,為什麼?
傅始宣吃不準,這種沒把握的事情她一點兒也不喜歡。
「那記得,不論發生什麼事,必須在這兒等我。」深邃的眼楮望向前方,「如果傅大小姐她們先行回來,務必攔上一攔。」
這就是她的叮囑,說完,她從空間里掏出一個幾個符咒,「屆時,你也不要蠻干,只要你站在她們的八步開外,她們走不開。」
這樣的事情不知道他能不能干的開,傅始宣不放心,可她只有這一個人可以趨勢。
「可你要進去嗎?」粗漢子反應果然不快,符咒已經拿下,可他還在疑惑,「你不是說在這兒等嗎?」
雖然他也不想在這兒等,但這是一個極其保守的方法。
傅始宣搖搖頭,「記住,在這兒等。」
說完,傅始宣消失沿著小道快速消失在他眼前,而粗漢子找了一塊大石頭做了下來。
等。
結果如何,他還真不自信,若不是讓頭有命令,他定也要進去試試,不圖什麼,但求能得到一點點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