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始宣微微搖頭。
樓里心已經替挽好了一個漂亮的飛天髻,但因為傅始宣不愛那些頭面首飾,便一個也沒戴。
他道︰「或許我們也可以同木之最一樣,尋找一個金屬的精靈,這也算是一種金之最。」
這話如同石塊打在水面上,在兩人掀起陣陣波瀾。
「前淚,你同里心下山,尋找金屬性的靈。」傅始宣很快就做出了如此的決定。
風前淚應下,但隨即又有些不放心,「你一個人行嗎?」
樓里心也道︰「不如我留下來,你身邊沒有一個高手……」
傅始宣搖搖頭,「我身邊時沒有高手,但我身邊也出不了高手。」
樓里心跟風前淚皆懂傅始宣的意思,點頭。
因為是傅始宣的未婚夫,所以就算決定離開,三人還是先到了沉居。
沉居與第一次來時並沒錯,而四方竹也迎風而動著,只是昔日的熱鬧全然不見了。
傅亞弦听到傅始宣來了,立馬一起去了書房,陪同的還有很少講話的韋傾。
「我正想去來鳳樓看你,你怎麼過來了?」傅亞弦在坐下,而韋傾則取出一些新鮮的水果。
這種感覺,她好似是客人一般。
或許,經歷這麼多,他們之間已經有了隔閡。
「爹,前淚跟里心有事要辦,要下山一趟,走之前我帶他們來見見你。」傅始宣說著說著,竟然覺得有些害羞,這感覺怎麼這麼像父母的架勢?
風前淚跟樓里心見到傅始宣有著表情,快要分別的不舍被沖淡了一點,一下子都笑了起來。
全場樂呵呵,除韋傾這個千年不變臉的人之外。
「既然是又要事,那麼宣兒你們也放心。」傅亞弦對兩位未來女婿滿意的點點頭,道︰「你們只管放心。」
「小婿謝過岳父。」兩人齊聲道。
「不用,等你們辦完事情回來,我們來談談成親的事宜,到時候可就是一家人。」傅亞弦笑聲朗朗,絲毫沒有傳聞中瘋癲一說。
這一話說的三人各自喜上眉梢,唯獨韋傾始終沒有任何神色。
奇怪,他怎麼眼楮跟看不到她似得?
傅始宣突然對著失神的韋傾吼道︰「大師兄,你覺得呢?」
「成親,挺好的。」韋傾臉嘴角都沒有勾一下,平淡的不能在平淡,真正詮釋了這件事跟他無關系。
但這態度可讓傅亞弦不高興了,道︰「傾兒,你怎如此態度?」
「有什麼不對的嗎?」韋傾終于抬起頭,但卻是與傅亞弦相對。
這態度直接讓傅亞弦氣呼呼,他也想不通這個沉默寡言的**一直在想什麼。
所以,他轉移了話題,道︰「你二師兄現在身擔重振林家的重任,不知道被林家送到了什麼地方去了,真是不放心啊!」
「爹,你也不用擔心,這只是他們林家選任家主的方法,他應該是去往靈獸森林里撲捉靈獸,出不了大事。」傅始宣說道。
傅亞弦點點頭,道︰「他在懸浮派也沒有學習過馴獸之類的事情,我擔心……」
「爹,你就放心吧!他們林家世代都是以馴獸為主,馴獸的事情可比我們這兒的精湛的多,你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