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樣的人,傅始宣真不忍心再次欺辱,所以她問道︰「什麼事?」
「你是南兒?你不記得我了?」這名少女突然好興奮,很期待。
傅始宣眉頭微皺,當初她潛回懸浮派曾經也是以丫鬟的身份進來的,但……眼前的這名是那是該認識的?
對不太熟悉的人,傅始宣向來不怎麼熟記。
「我是杏壇啊,跟你一起進來的。」這名喚杏壇的少女有些失望,但仍舊期待。
一個喜歡湊到跟前跟她說話的少女浮現在自己的眼前,傅始宣再次打量這個少女,變化不大,就是穿上了統一的青白色服裝。
傅始宣記得,可是她卻淡淡的說︰「不記得。」說完,不管這丫鬟什麼目的,她從她的身邊走過,進入到了內頭。
來鳳樓當時建造的較比倉促,因此並不大。
進去之後也沒什麼大廳,直接到了她的書房,在往里頭便是她的臥室。
史無前例的亮堂,可是想睡覺的傅始宣再次蹙眉,一個不想見到的人又站在桌子邊等著她呢。
「三小姐,您回來了!可是要睡覺?」久姑已經收起了先前的種種眼神,如今顯得非常的老實,完美的女乃娘模樣。
可已經見識過她內心的傅始宣絕對不會給她好臉色,徑直繞過她,甩鞋子,一邊囑咐道︰「把燈都滅了,你們都回了吧!」
說道後邊,傅始宣已經爬上了床,而一沾床就睡。
但一個聲音好似還在耳邊說什麼,已經開始昏睡的她說道︰「有什麼,明日再說吧!」
說完這句,傅始宣徹底陷入沉睡,還好這是她的地盤,所以就算有這些人在身邊,她也不擔心。
次日醒來,該練功的早已經練完早功,也只有她這等懶散,才打著哈欠甚者懶腰起床。
這次,沒有丫鬟伺候,但也沒有自己的男人伺候,自己從空間里拿出衣服,又見是梅三秋那兒的,實在不喜,立馬找人來。
不過,來人竟然是昨日那位杏壇。
紅紅的眼楮顯然昨天哭過,而今天略帶恨意的眼神傅始宣很確定,這單純的少女昨日定然為了她大哭了一場。
「三小姐有何吩咐?」杏壇道。
「去,去雄浮山少掌門那兒,把他那兒的衣服全搬過來,就說我要穿。」掛在那兒多浪費,傅始宣很不可以的已經將人家辛苦搜集的美衣收入了自己的懷里。
杏壇愣了,但隨即低頭應了,「是,奴婢這就去,請三小姐稍後。」
先洗漱,再等杏壇回來時,她手中多了一個包裹。彎腰遞到傅始宣跟前,道︰「少掌門只給這一件。」
語氣里,杏壇姑娘有些小興奮,好似為少掌門只給她這一件衣服而幸災樂禍。
「打開它!」傅始宣沒有伸手接。
杏壇打開,杏色的衣服加上金絲勾出的白色,閃爍的光華隱現其中。
這是一件極美的美衣。
雖然杏壇已經見過一次,可在此打開,還是閃瞎了她的眼楮。
可,這入不得三小姐的眼,「再去,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