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始宣怎麼也想不到梅三秋會來懸浮派,並且到這個地方找自己。
這可是祭司塔!
是自然女神的神塔!
可是,他怎麼也可以來去自由?
傅始宣還沒想通,梅三秋已經露出了慣有的魅惑笑容,熱切的打著招呼,道︰「小宣兒,好久不見,可安好?」
「托你的福,一切安好。」事實上,她卻用手揉著額頭。
梅三秋卻在她的面前不停的走動,最後竟然跳到傅始宣身邊坐下,驚得傅始宣立馬給他讓出位置。
「真的很好嗎?」梅三秋竟然將頭湊了過去,如此親密的距離都能感覺到對面的呼吸。
有一種無語到窒息的感覺,傅始宣向後靠了靠,不論怎樣,如今她可不喜歡跟他靠那麼近。
可梅三秋卻十分喜歡,竟然出其不意的在傅始宣的唇上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然後直接坐好,卻又舌忝舌忝唇,道︰「果真一如既往的好吃!」
無語!
傅始宣翻了一個白眼,她要是生氣了才上當了,而只要她不上當,梅三秋覺得沒有味道,這游戲他便不會玩下去。
「你真的不難受?」梅三秋等著一雙撲閃撲閃的眼楮,充滿期待。
傅始宣第一次覺得對付梅三秋也如此吃力,不過,她還是努力將身體板正,然後搖搖頭。
「那我再讓你難受點好不好?」梅三秋央求著,好似他現在所做的事情都是傅始宣央求她做的。
這次傅始宣笑了,道︰「梅三秋,你到底打算如何?」
「很簡單,我喜歡我們干一場,誰勝誰繼續活著。」梅三秋竟然很認真的說著。
可是傅始宣笑得更厲害,「我們之間需要比嗎?你天下無敵,我,尚不如螻蟻。」
「你怎可將自己瞧得如此低賤?」梅三秋很不贊同的大聲反駁,道︰「不管是誰,你都是心狠手辣,我喜歡的就是你那股狠勁,可是現在呢?」
「當初你跟我說要親自報南城的仇,可結果你還是放了他們,但你難道縱虎歸山放龍人海後患無窮嗎?」
「南城一句話又如何?他不了解你啊,但我了解啊,可你現在怎麼能這麼做?」
「我答應你給重塑,尋找金之最,可你怎麼就要就傅家呢?」
「他們是誰,你憑什麼救他們?」
梅三秋的控訴很多,足足說了平時他一年說的量。
可僅僅換得傅始宣的一個苦笑,「這就是理由嗎?」
傅始宣抬頭,紫色眼眸中緊緊盯著梅三秋的眼楮,道︰「就是因為我讓你失望了,我不如你想的那般凶殘,所以現在你要這樣對我?」
「梅三秋,我始終想不透,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傅始宣別過頭,低聲問著。
梅三秋也認同逃避辦的扭過頭,道︰「這,你不需要。」
這句話,可以怎麼看?
不過,現在她清楚,梅三秋對他這樣是有理由的。
「好,既然這樣你痛快,那你想怎樣就怎樣。」傅始宣竟然放出狠話,道︰「就算你是要我死,我也絕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