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光好似為釵子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輝,但隨著金光消失,一切如同原樣。
她將這支釵子交給杏壇!
如今她身邊竟然只有這等助手,這等事情也不能用她們,可是她又有誰可用?
如果梅三秋出招,免不了會對銷金窟動手!
那是一群無辜的女人,她不能讓她們再遭不幸。
「拿著這個釵子,去見銷金窟的龍姨,等你回來,我許你做大丫鬟!」明知道這丫頭不是善類,可她卻只能讓她去,幸好這丫頭還有貪念。
果真,杏壇非常歡喜,道︰「杏壇一定完成,大人請放心。」
可是,真的放心嗎?
心中淤積的事情太多,煩悶已經無從解開。縱使諸葛雲騰三番四次的變**陪她聊天,她也僅僅是說不要鬧了。
「大人,大小姐來找你了,你見,還是不見?」久姑來問她。
大小姐?聞言傅始宣渾身一震,立馬坐的端正,道︰「傅越惜?她醒了,什麼時候醒的?」
「前幾天就醒了。」久姑道。
傅始宣听到這話,心中頓時冷了,僅僅「哦」了一聲。
這等事情他們竟然沒來任何一個人告訴她!看來她真的被隔離在外了!
「久姑,以後懸浮派發生了什麼事,你立馬來告訴我,我也好早去看看。」傅始宣表現出一副想要看熱鬧的模樣,但是這些話誰也不會信。
如果久姑願意說,定會一點不漏說給她听了。
但久姑就是沒說,或者說她為何會知道這麼少,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久姑在場。
後悔嗎?後悔感受到剎那的慈和而忘記了她是人精的事實,從而一步步的成為祭司?
久姑對自己的企圖,傅始宣人精已經清楚,只是此時萬萬不能點破。
她以為自己真的會如她所願變得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嗎?
「是,大人!」久姑應著,退下去。
傅越惜與從前有什麼不同嗎?
依舊是記憶里的那個姑娘,挺直而深沉的面容背後不知道掩藏的是何種情緒。
當年見她,她會偷偷的瞧溫倫,可如今這般竟是鐵血的漢子一般,強大而沉穩。
但可見得出,她還是當年那敢愛敢恨的傅越惜。
見到這樣熟知的人,傅始宣是高興的,她迎來上去,喚道︰「越惜姐姐,你終于醒啦!」
但傅越惜的冷淡卻讓傅始宣伸手去的手收回了,突地笑了起來,她竟然也會有一天會如此的茫然,竟然也會如此不討人喜歡。
傅越惜沒有表情,甚至是明顯的疏遠,她恭恭敬敬的拱手,道︰「傅越惜見過祭司大人。」
既然要中規中矩,傅始宣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伸手模模旁邊的扶手,光滑如新,可也是涼的。
「大小姐找我可有事?」傅始宣問道。
「沒什麼大事,只是前來告知一下,越惜已經醒了,請大人不必記掛于心。」傅越惜答道。
「好,我知道了。」揮手揮退。
傅越惜退下,卻在邁出大門的時候停了下來。
她背對著傅始宣,道︰「我不會為她在我身上所做的一切而跟你道歉,我雖然不知道,但我卻知道她替我做了我不能做的事情,所以,你也不必要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