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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黑紅旗轎車停在門口,只見一身粉色的超短裙的雪兒從車內跳出來,後面又跟了三位兩手拎著箱子長相打扮怪異的老男人,打開客廳門沒見一個人影,大叫︰
「人都死哪去了!」
「喂,是不是雪兒的聲音!」丹妮絲從床上一溜煙起身道。
「沒錯,只有她能發出這種怪調,走吧!」望月起身道。
藍婷起身看了看床面亂成一團,向天花板嘆了口氣︰
「我的天啊!」
三人從望月房間走來,吃驚的杵在門口,打量著︰三個人不人,妖不妖,三人穿著同樣的粉紅色的喇叭褲,藍色無袖t恤,綠色的長發下戴著灰色墨鏡,黑黑的皮膚下竟然涂了艷紅的口紅。
‘紅配藍,丑得萬難。’望月想到。
‘紅配綠,丑得要哭。’藍婷心中暗笑道。
‘媽呀!我要吐’丹妮絲心中發出同樣感慨。
大家互相機械的望了望,異口同聲道︰
「你找這三個人人妖干什麼?」
話剛落,三個人不像人,妖不妖的三個人同時悶哼了一聲。同樣的,望月他們也擺出了不屑的眼神。
只見三人拿下眼鏡,那目瞪大眼,看著望月等人,讓人有種泰山壓頂之感。兩人走上前。望月等感覺直發毛,心想︰
‘雪兒搞什麼鬼?找這些怪獸,難道讓我們做鎧甲勇士?’
三人上前看了看,分別用人指住她們,轉頭向雪兒說道︰
「我就要她。」
‘天啊!我天啊呀!還選好了靶子’三人心中驚嚇道,大喊︰
「我的媽啊!」三人一溜煙的直奔自己的房間。
三人吃驚的望著雪兒︰
「小姐,她們有病嗎?」三人齊聲道。
「誤會、誤會」雪兒尷尬笑道。
「藍婷、丹妮絲、望月開門啊!」雪兒叫了半天就是沒人開,生氣道︰
「你看看你們什麼樣子,我帶來的是化妝師,我終于知道什麼叫熊樣。」三人听完連忙異口同聲道︰
「那他們為什麼各指我們一個人。」
「笨!他們看你不同的特點,根據他們的喜好,意味相同的去化妝。」
「原來是這麼回事!」丹妮絲長嘆一口氣道。
「那他們長得,打扮的也太那個了。」藍婷問道。
「人不可貌相,他們化妝可是一流的,是我求我哥把他們從香港請來的,不是一般人能請得動的,你們知足了吧!」
听完三人走進客廳,其中一位化妝師走到望月面前道︰
「這位小姐,你有東方人特有氣質,我給你準備了一件價值50萬左右的紅色瓖有金絲的緊身無袖旗袍。」
「五十萬」藍婷、丹妮絲長大嘴道。
化妝師走到丹妮絲跟前︰
「我們是同一類人。」
「什麼,誰和你是同一類人。」丹妮絲大吼道。
「n,n,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你的我一樣,有一種西歐的野性。」
「野性,我是,野獸啊!「丹妮絲生氣道。
「不,我是說,你有與剛才的那位小姐截然不同的,是西方特有的,說不出的那種的,是不好用語言表達的。」
「那還不如不說呢?」凡妮絲翻了翻白眼。
「我給你準備一件黑色,無袖也無帶的晚禮服。」
「無袖無帶是什麼概念?」丹妮絲莫名道。
「至于眼前這位小姐,我一時還拿不好注意,因為你也有古典美,只是像小家璧玉的那種,這樣吧!我給你準備一件粉色的左肩有個牡丹花型的,當然右肩是沒有。」
「沒有是什麼概念?」藍婷問道。
「嗯!簡單的說就是只有一個肩的長長的直身裙。明白還是不明白?」
藍婷眨了眨眼楮然後搖了搖頭。
化妝師干脆懶得說,從箱子里拿出一件粉色的衣服。
大家吃驚的叫出來︰
「好漂亮」。
「漂亮,你們的衣服全都帶來了,我們有漂亮底子能不漂亮嗎?」雪兒自信道。
雪兒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一看五點鐘了︰
「我走了,今天過生日我還沒準備,家里的化妝師說不定已經等急了,我就先走了啊!」
「走吧,走吧……。」大家只顧看衣服的漫不經心道。
「一群沒心的東西。」雪兒吐了吐舌頭走到門口突然轉身道︰
「記住,今天一定要」話還沒一半。
「放心,我們不會讓你失望的。」丹妮絲自信的伸出大拇指,雪兒笑了笑。
「小姐們,現在我們就要化妝,請你搬幾張椅子好不好?」
「好」大家異口同聲,丹妮絲突然又開口道︰
「不過,化妝可以,還請大俠幫個忙。」
「什麼事?你說。」三人一同說道。
「請你們把我們這房子的電表的保險絲掐斷了,麻煩修一下,還有為練習走步,將牆角的沙發也幫我們搬一下。」
三人听後大跌眼鏡,不可思議地挑起眉頭,互相望了望,心中納悶︰
‘我們給人化妝二十年,給人做這事頭一遭,簡直是搬運工外加電工。她們把我們當什麼啦!’
望月、藍婷不禁偷偷笑開,丹妮絲得意的向她們得意地眨了眨眼楮。
……。
司機拿出對講機,高大的黑金門打開了,隨後說了一句︰
「到了。」
坐在前坐的丹妮絲听到對話機有一個男人的聲音︰
「知道了。」這聲音好熟,丹妮絲心中納悶道。
車子開進去,布入眼簾是鵝卵石鋪的路面,十分壯觀的假山噴泉。繞開噴泉可以看到三層洋樓。車子一直向東邊離洋房半里遠的空曠的小停車場。在二樓的最東邊的一間,有一個人拉開窗簾的一角,看著剛開進來車內的動靜,他似乎很希望見到某一樣或一個一直令他想見的人。至少,我們可以感覺到他眼中的充滿了期盼和渴望。
司機下車,一一打開車門,小姐們一一從車門走出來。當望月走出車內,一身紅色的旗袍將她的高翹、細長的身材展現的至極,她的長發盤起真得非常好看。他實在不知如何形容遠處的她是如何的美。至少他覺得這件為她選的旗袍很適合她,她的一切讓他看得是如此的著迷。
望月下車向西不禁望了望小洋樓,看到二樓窗簾拉起的一角,她感覺有人在看著這一邊。他看到有個眼神正與自己交觸時。
「哥,你讓我好找。」听到聲音他不禁放下窗簾的一角,有點失措問︰
「雪兒,準備好了嗎?」他看了看雪兒不禁吃驚道︰
「這是你嗎?雪兒,妝化得好漂亮!」
听到哥贊許雪兒高興跳起來,然後小心的抱住志高︰
「哥,我好緊張,那麼多人哩!」
……
望月雖然沒看見窗簾里的人,見窗簾被放下,無趣的笑了笑。
「雪兒家好氣派啊!」藍婷吃驚道。
「你呀,你呀,從進門就一直長大嘴巴,上鄂和下鄂就分離著,也夠辛苦的。」丹妮絲笑道。
「什麼嘛,人家一直听說雪兒家有錢,沒想到是這麼的有錢,好讓人吃驚哦!」
「別這麼小家子氣,要是你這樣一驚一詫,像個土鱉。注意!形象,雪兒的形象,如果雪兒知道你在破壞她的形象,她會讓你明白什麼是不好過的。好啦,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丹妮絲神氣道。
「是啊!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這地方,我熟,我來過,他家與我家是世交,不過好多年沒來,也沒怎麼變。我爸出差辦案,不然他今天必到的。我來做向導怎麼樣?」望月提議道。
‘世交?望月家與雪兒家是世交?可為什麼,不認識雪兒的哥哥呢?從上次在學校餐廳提到雪兒的哥哥,她好像不認識的樣子?’丹妮絲心中不時有點疑惑。
「好,有個向導也不錯。」藍婷高興道。
望月看了看跟在後面的司機大哥︰
「師傅,這地方我熟,我們就先走了。」
「好的,小姐。」
大家,往洋房的方向走去︰
「車庫這一帶全是綠綠茵茵芳草地,還有不知名的名貴花卉,這是房子的主人最喜歡的地方。這地方最怪就是有個小草屋,是邱伯伯常來的,他說︰‘這地方是他一生中最美麗的淨土’。」
丹妮絲望了望,一個十分簡樸簡單而不起眼的竹造的草屋,上面還有些亂草而且四周是封閉的。望月家的一樓是封閉的,這個草屋也是門窗緊閉的,難怪是世交,連毛病都是一樣的。在這花草綠蔭間弄這麼一個房子,真有點,怎麼說與這豪宅似乎不太相稱。真不知這邱老頭是什麼審美眼光,還是草屋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丹妮絲胡亂猜想著。這一路走一路看來,不知不覺走進了大廳。
‘天啊!怎麼這麼多人啊,外邊還有好些人呢?’大家心口詫異道。
「中國美女!」
幾個外國老外向剛走進客廳藍婷們投來驚嘆地口氣。老外的話不禁使大家將目光投向望月她們。
紅色旗袍襯托她古典的高貴,黑色的晚禮服顯出她的高傲,粉色的長裙將她映襯的純真可人。這種不同的讓人震撼的美,讓人們驚嘆著美竟然可以這樣詮釋。男人們手晃著酒杯,看來,今天的宴會不會那麼無趣了。
「有好多人在看我們呢?我們有什麼不同嗎?」藍婷小聲道。
「眼光證明什麼,是羨慕,是忌妒,還是恨。放松點,向前走,抬起頭,今天的我們是多麼的光彩照人嗎!從東方的嬌艷到西方驚艷都美了一個地球了。到現在你見到幾個美女。這種眼光,是好的,姐妹們。讓那些丑鬼女人去見鬼吧!」凡妮絲自信道。
「我第一次感覺你是此的自負和孤傲」望月小聲道。
「別忘了,這雪兒教的,才多長時間忘了,白痴。」
「哦!對,對,對我真麼忘了,高傲,目空一切。」望月心有所悟的說著,說完挺了挺微彎的腰。
「喂,這房子怎麼有點象《金粉世家》的味」藍婷小聲道。
「笨蛋,這是十九世紀末代的房子,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有很多相象的。」丹妮絲小聲回回答。
「別說話,你沒發現我們是焦點?」丹妮絲說道。
「得了,今晚為了雪兒拼了」望月鼓氣道。
「又不是打仗,同志們放松點。面包是我們的,一切都是我們的。」丹妮絲風趣道。
說完三人向客廳走去,該死的美麗的女人,不但擁有漂亮的臉蛋,魔鬼的身材;還有那讓人一見傾心,沖動地想把她們揉碎在懷里的沖動。這樣高貴的氣場是,是一種只能用眼楮去感知而無法用任何言語來形容的味道。再一次,她們震撼著客廳里每一位來賓視覺和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