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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公司開業,戚強軍整個人都像是上了發條,伍沁春走後,兩人又簡單的聊了幾句,就急匆匆的跑出辦公室忙活去了,留下鄒易一個人獨得清淨,臨近十二點的時候,方才回到辦公室將鄒易帶到了樓下。
走出大樓,即便如鄒易的定力,也是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這才真正認識到戚強軍在這一片的影響力,不得不說,像他們這些太子爺,如果真心實意想做什麼事情的話,那可比普通人容易得太多了。
鄒易不著痕跡的和戚強軍拉開了距離,也是因為人多,倒是沒引起太多的關注,對于他的這種做法,後者也是沒辦法,下樓的時候,已經被叮囑過,今兒個來這里純粹是看熱鬧,不想被人惦記。
看到鄒易擠進了人群,戚強軍也就沒做停留,迎上了一群西裝革履的中年人開始熱聊起來,看他有說有笑的樣子,在這圈子里顯然是已經混的如魚得水了。
隨著主持人走上高台,下面原本還混亂的場面戛然而止。
要說這開業儀式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老總戚強軍上台簡單的講了幾句話,然後就是剪彩,到這里差不多就該結束了,至于後面安排的表演,想來現場的這些嘉賓也不會有興趣。
「易哥,一起去吃個飯?」
擺月兌了一大群商界精英人士,瞅了個空子戚強軍又擠了過來。
「只要不和你坐一桌就行」鄒易也沒拒絕,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這下戚強軍也算是見識到鄒易的難纏了,簡直就是雷打不動,水潑不進嘛,原本還存著的那麼一點小心思,也直接給扼殺掉了。
安排吃飯的地方倒是有些特別,沒有平日里見到的金碧輝煌,多的是濃濃的古風古韻,倒是和他這公司的定位很搭調,看裝修,是完全參照了明清時分的建築風格,木質結構代替了現代的鋼筋混凝土,清新的空氣源自于那一棵棵蘑菇狀的龍血樹,單單從這龍血樹的個頭就能看出這酒店老板的氣魄,像這種年齡的龍血樹一棵少說也要好幾十萬,佔地面積還是其次,主要是這龍血樹生長條件極為苛刻,單單這幾棵樹的日常維護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在幾位氣質出眾迎賓的帶領下,這一行人來到了一個開闊的場地,再次令鄒易感到意外的是,這里居然沒有桌椅,唯有地上那一個個離地僅三四十公分的矮幾,七零八落的散落在這大片的場地上,每個矮幾邊上都放著一個蒲團。
鄒易搖頭一笑,算是見識到了,這酒店的主人,在就餐上居然參照了春秋戰國時期的習慣,不得不說,在現如今這種強調加強人與人溝通的社會氛圍中敢于做出這種嘗試,這老板很大膽。
「各位,這吃飯的地方,我實在是訂不到了,只能委屈各位在這里簡單吃點」
對于戚強軍的話,一眾人自然是不信的,訂不到酒店?開玩笑,不說他戚家長孫的身份,就單單他現如今在京城地界上的名氣,哪個酒店不上桿子的巴結,不過對于這種新鮮的就餐方式,倒是令一眾享受慣了豪包的大人物們產生了莫大的興趣。
要說這一頓飯吃得倒也頗為回味,席間雖然少了現代社會的嬉笑打鬧,可觥籌交錯間也是令人領略到了古人的風尚,正所謂「君子之交淡如水」。
一頓飯結束,鄒易也沒和戚強軍打招呼,甚至連周波都沒知會,獨自一人離開了。
這吃飯的地方倒不是很偏,公交、出租、地鐵都有,反正沒事,鄒易想著坐公交車去學校,說起來,自從和師父歷練回來,這公交車他還一次沒坐過。
「恩?」
剛走到公交站台,兜里的手機響起,一看是陌生號碼,鄒易不禁有些納悶。
「喂,哪位?」
放在從前,這種陌生號碼他是決計不會接的,不過自從來到了華清大學,接觸的人多了,難保不會是哪個認識的人用其它號碼打過來的。
「易哥,是我,華子」
電話那頭傳來了何文華急切的聲音。
「有事?」鄒易心不在焉的回了句。
「這個,易哥,你現在有空不?」
感覺到了何文華語氣里的焦急,鄒易這才回過神,疑惑道︰「到底什麼事?」
「關于心法的」
簡單的幾個字,鄒易立馬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當初給何文華的那篇心法,說到底只是他自己模索出來的,究竟能夠有多大效果,會不會有其它一些副作用,這些都還不明確,只能說是一個粗胚,按理說,將這篇心法交給何文華後,鄒易完全可以放手不管,反正是有言在,不過這種經驗獲取,他自然是不會放過的,說起來,何文華也是可憐,到頭來卻成了鄒易臨床試驗的對象。
「在哪里,我現在過去」
既然是涉及到心法的問題,鄒易也知道不能耽擱。
「不用,我讓人去接你,這地兒挺難找的」
「行吧」鄒易沒多說什麼,報了個地址就掛斷了電話。
等了不到十分鐘,一輛跑車橫沖直撞的闖進了站台,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下,將鄒易接走了。
趕到地方也不過才過去了半個多小時,中間少說闖了十七八個紅燈,不過這些顯然都不在他們應該擔心的範疇之內,最後扣分的事情終歸不會落到何文華頭上。
「易哥,快請進」
令他詫異的是,迎出來的居然不是何文華本人,而是上次在京華見過的小虎。
等見到何文華,鄒易也是看傻了,這會兒前者既不在客廳,也沒在書房,而是赤身**的躺在浴缸里,整張臉都憋得通紅通紅的,活月兌月兌一個紅臉關公的形象。
「易哥,我實在是不好意思打這個電話,可沒辦法,你看我現在這形象」
看到何文華這幅模樣,鄒易也是想笑,倒是沒有計較這些,從口袋里模出針盒,隨手拿起一根銀針就扎在了對方身上,過得片刻才將銀針起出。
「有兩三天了吧」
何文華使勁的點著頭說道︰「沒錯,可把我給折騰死了。」
「沒事了,起來吧,我在客廳里等你」
說完,鄒易忍著笑徑直離開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