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終于意識到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個多麼陰險月復黑強大的魂淡,即使已經跟他發生過一夜,但那是在她沒有任何意識的情況下,非自願發生的關系,現在她意識清醒,根本抵抗不住他的侵略,實在是技不如人,唯有兵敗如山倒。
「你是個魂淡。」顧寧氣得想哭。
牧厲琛手指在她平坦的小月復打轉,舌尖舌忝吻著她的蝴蝶骨,一下輕一下重地吮吻著,直把她的怒火吻成細喘聲。
「你把自己洗干淨,白白女敕女敕出現在我面前,難道不是要勾引我,我現在被你勾引了。」牧厲琛低啞地笑著,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真是丑死了!顧寧滿臉通紅地閉上眼楮,那麼可怕的東西,她之前真的……跟他……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對啊,怎麼不痛!
顧寧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
牧厲琛已經抬起她一條腿架在腰上,一手掐住她的腰,他俊美的臉龐依舊是平穩淡定的神情,好像一點**都沒有,只有那個地方才能看出他此時的興奮。
身體硬生生被撐開,顧寧痛得尖叫,「好痛,滾出去,出去!」
牧厲琛俊臉蒙上一層紅暈,額頭冒出細汗,他全身的血液都叫囂起來,明知道要控制住力道,免得傷害了她,可他就是無法抵抗那**蝕骨的刺激。
他吻著她眼角的淚水,重新含住她的唇,比之前更加溫柔地吮吻著。
顧寧感到那痛沒有那麼強烈。
牧厲琛用力一頂,終于貫穿了她的身體。
「啊……」顧寧叫了出聲,兩人交接的地方又痛又麻,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她真美好!那感覺是從所未有的強烈,他雙手握住她的腰,猛烈地動作起來。
顧寧感覺自己就像一片孤舟,在磅礡的大海被浪濤卷住,一上一下都由不得自己。
那撕裂般的痛被另外一種感覺替代,顧寧同樣覺得難受,手和腳都不是她自己的,全身變得酥軟酸麻。
好不容易結束了,她以為他終于能放過她。
牧厲琛重新吻住她,身上每一處都被他舌忝吻過,他將她翻過身子,又繼續一輪的侵略。
「不要了,嗚嗚……」顧寧低聲哭叫,她從來沒試過這樣,連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好像都隨他擺布了,她無法抑制尖叫出來,聲音都已經沙啞了。
「再一下就好了。」他吮吻著她的後背。
他這是食髓知味,根本怎麼要她都覺得不知足,這丫頭簡直是個尤物。
顧寧終于忍不住求饒,「求你,我不行了,放過我……」
牧厲琛吻著她的眼淚,啞聲答應,「好。」
來日方長,他和她還有很多一起的機會。
顧寧全身像散了架,他還停留在她身上,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還有余韻在流轉,她不敢動一下,一動那感覺又讓她崩潰。
「你起來。」她叫道,「我要去洗澡。」
她身上都是他的味道,她覺得惡心。
牧厲琛吻著她的唇,柔聲地說,「我幫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