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錦州市的時候，顧寧一直想要忽略她跟他之間是屬于交易的關系，不是正常男女的交往，說難听一點，她是把自己賣給了他，所以他要求她做任何事情，她都沒有權利拒絕。
大概是因為他對她的好讓她有了錯覺，才會以為他其實是憐惜她的，才會以為他是尊重她的。
顧寧忍著眼淚，身體卻無法控制地攀在他身上。
牧厲琛以為她是太激動了才會流淚，他將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將她整個人幾乎對折著壓在沙發，深深淺淺地律動著，享受她身體里的美妙感覺。
她全身顫抖哆嗦著，小月復深處的酥麻讓她越來越視線迷離，就像踩在雲端上，失去了重心快要摔下去一樣。
「寧寧……寧寧……」牧厲琛喘著粗氣。
顧寧的眼淚涌了出來，她這樣算什麼啊？隨便一個電話就上門給他發泄**的妓女嗎？
她還在樓下上班的，等一下她要怎麼去面對那些同事？那些人本來就對她很反感，她上來這麼久，他們會想不出她是來做什麼的？
牧厲琛終于釋放了自己的熱量，他將顧寧抱在自己懷里，「我下次不這樣了，嗯？」
顧寧臉上的淚水已經干了，只是她的雙腳酸得發軟，全身都提不起力氣，她顫抖著自己穿上衣服，看都不看牧厲琛一眼。
「寧寧……」牧厲琛終于察覺到她的異樣，柔聲地握住她的手。
「牧先生，不知道我這次的服務你還滿意嗎？如果不滿意，那就請留到下次吧，現在我下去了，我們部門還要請我們新來的吃飯。」顧寧低著頭，聲音冷得沒有一絲情緒。
牧厲琛眸色一沉，「顧寧，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哦？你不喜歡我這樣說？那對不起，我換個說法，老板，如果你已經發泄夠了，我能不能回去工作？」顧寧冷冷地看著他，沒有了早上出門之前的溫存。
「你想惹我生氣嗎？」牧厲琛幽深雋黑的眼眸直直盯著她的臉。
「不敢。」顧寧冷笑，「我就是想問問，我和牧先生交易，是不是如之前所說的，只有一年的時間。」
牧厲琛終于徹底被惹火了，他猛地站了起來，一步走到顧寧面前，用力捏著她的下巴，「你到了現在，還想著要離開我？」
「難道牧先生還需要我賣身嗎？」顧寧沒有拍開他的手，只是用一種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神看著他。
牧厲琛驚怒地看著她，他做了那麼多，她還不懂嗎？
她還想著要離開他？這些天來，他寵著她，毫不掩飾對她的疼惜，她以為他是吃飽撐著？如果只是用錢買來的女人，他需要這麼花費心思嗎？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下去了。」顧寧淡淡地說，站起來準備離開。
她的雙腳發軟，每走一步都需要很大的力氣。
「顧寧！」牧厲琛的聲音冰冷，漆黑的眼眸藏著憤怒的痛，「你以為我們之間是什麼關系？」
「不就是包養和被包養的關系嗎？」顧寧冷笑著反問。
牧厲琛眸色驟然一冷，「被包養……你在床上還能那麼盡情投入？」
顧寧呵呵笑了起來，「雖然很惡心，總要表演得讓你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