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有些苦澀地別開臉，不想去看那份報紙。
「你們到底怎麼了？」許曉笑關心地問，她覺得牧厲琛對顧寧很好啊。
「沒什麼啊。」顧寧強顏歡笑，「不是要去看玉石嗎？我們走吧。」
許曉笑說，「你的樣子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沒什麼，牧大神對你那麼好，你們要不是沒誤會，他怎麼會傳出這種緋聞。」
「他哪里對我好，不過是將我當玩物。」顧寧笑得苦澀。
「還有一個多小時才開始，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許曉笑不想好友困在痛苦中，一定要問明白她到底發生什麼事。
顧寧也想找個人傾訴，就跟許曉笑到旁邊的咖啡館說話。
她將為什麼跟牧厲琛在一起，到最近發生的事都告訴許曉笑，「……他如果喜歡我就會尊重我，可那是在公司，別人會怎麼想我。」
許曉笑用力戳她的臉頰，「我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牧大神是腦子抽了嗎？要是他把你當商品，會對你這麼好，你自己想想吧，他堂堂牧世的總裁，想要一個女人需要這麼費心思？」
「他哪里對我好了？」顧寧冷哼。
許曉笑分析給她听，「如果牧大神無心幫顧氏，他根本不會提這個要求，他是喜歡你，不然他那麼潔癖的人，會讓你在身邊嗎？還有阿姨生病的時候，他陪了你多久，如果沒有牧厲琛，那些天你會有多痛苦，他那麼忙，卻寧願撇下公司的事情陪你，還有，如果她把你當玩物，會讓你去世茵工作？會把你的設計稿變成戀愛之心？小寧，一個男人願意讓一個女人完成夢想，那就是他愛這個女人，不是你說的那樣，把你當玩物。」許曉笑說。
顧寧低頭不語，是這樣嗎？她知道牧厲琛對她好，可是，他那天……明明說她只是商品。
「再說那天辦公室的事兒吧。」許曉笑臉頰微紅，哎呦，她一個黃花閨女，居然要幫人家開導這種事，「那啥，你們不是才剛冷戰結束麼，他誤會你跟程庭，本來就吃醋，你跟他解釋了，他高興……在辦公室那麼對你，也是因為喜歡你，你又說那樣的話，他氣頭上……當然會那麼說。」
顧寧心中一動，別扭地說，「他要是真的喜歡我，就不會跟別的女人有緋聞了。」
「你也知道那叫緋聞，誰知道是真是假啊。」許曉笑翻了個白眼。
顧寧撇了撇嘴，「哼，反正我沒感覺到他喜歡我。」
「你這個擰巴腦袋！」許曉笑氣得戳她的額頭，「以後他被別的女人搶走，有的你後悔。」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顧寧說。
許曉笑說道，「你啊，有時候也該服下軟，你以前喜歡程庭的時候，可是什麼都願意為他做，你為牧厲琛又做過什麼啊，你哪點像人家的商品，還沒見過這麼傲嬌的商品。」
「你被他收買啦，這麼為他說話。」顧寧沒好氣地說，好吧，她確實沒為牧厲琛做過什麼，可是他這麼對她，她除了想躲開他，根本不知道用什麼方式跟他相處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