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瓊華一走，顧寧也不想留下來面對顧展宗，找了個借口就想走。
「小寧，不管娜兒他們家的事是不是牡厲琛做的，爸爸都是勸你一句，牡厲琛是個危險的人，你還是不要跟他走得太近了。」顧展宗叫住顧寧，溫聲地勸著。
他做生意這麼多年，關于牡厲琛的身世依舊是迷一樣不為人知，但他偶爾也有听說，似乎他的背景並不簡單。
如果真是那麼不簡單，他們家的長輩將來會接受顧寧嗎？
顧家雖然也算豪門，但在那些世家眼里，他們實際上就是暴發戶一樣，更別說顧寧之前還跟程庭訂過婚。
「謝謝你的關心，我想，我找什麼樣的男人跟別人一點關系都沒有。」顧寧說道。
「小寧！」顧展宗沉下臉，「我是不想看到你以後受傷害。」
「就算我以後會受傷，這個男人也是我自己選的。」顧寧淡聲說，「沒事的話，我要走了。」
「小寧……」顧展宗想要叫住她，顧寧已經離開了餐廳。
他無奈地嘆了一聲，望著一桌子的菜，他也吃不下了，叫了服務員過來買單，服務員卻說方總已經結賬了。
顧展宗的心情說不出的憋悶。
離開餐廳，他暫時不想去公司，就想回公寓去休息，才開門就看到陳如雪站在陽台上落淚。
「你怎麼了？」顧展宗心中一軟，走過去問道。
陳如雪急忙擦干眼淚，勉強地露出笑容，「原來從這里可以看到京大……我記得第一次遇到你的時候，就是在京大門外，那時候你以為我是你們學校的學妹。」
那時候的陳如雪，長得俏麗可愛，顧展宗一眼就喜歡上了。
回想年輕時候的記憶，他心中也不由多了幾分懷念，「如雪，是我對不起你和娜兒。」
「你別這麼說，當時我就想，就算不能在一起，能夠為你生個孩子也好，至少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念想了。」陳如雪像少女一樣，低頭羞澀一笑。
顧展宗好像看到了多年前的那個女孩子，他心中微嘆，「如雪，留下吧，我會照顧你的。」
陳如雪抱住他，眼底閃過一抹笑意，卻哭著說，「我舍不得你，可是，我不想影響你跟方瓊華的感情。」
顧展宗苦笑，「我跟她已經離婚了。」
「展宗……」陳如雪嘴角彎起一個勝利的笑。
她當初會輸給方瓊華，是因為她沒有一個好家世，不然顧老太太也不會逼著她跟顧展宗分手。
當年她拿了顧老太太的支票後，決定離開京城，可是，她還是不甘心，所以才找了顧展宗，趁他喝醉酒的時候和他**，她以為有了孩子，顧老太太會對她另眼相看。
她沒想到的是，那惡毒的女人居然會立刻威脅她的父母，立刻將她嫁了出去。
她忍辱負重這麼久，現在才要慢慢拿回屬于她的一切。
……
顧寧離開餐廳，正想去找牡厲琛吃午飯的時候，程庭給她打了電話，是想跟她談股票的事兒。
這對顧寧來說是很重要的事，她約了他在附近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