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曉笑抓緊顧寧的手，瞠大眼楮看著那對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的男女，那不是牧厲琛嗎？他身邊的女人是誰啊？
「顧寧，那個人是牧厲琛嗎？」不可能吧！看起來只是像而已吧。
牧厲琛……怎麼會帶著別的女人出現在這里？
顧寧的身體有點僵硬，雙手冰涼如冰，許曉笑問的也是她想問的，那個人真的是牧厲琛嗎？
他不是說今晚哪里都不去的嗎？
他不是才剛跟她分開沒多久嗎？
那個女人是誰？
「小寧，你沒事吧？」察覺到顧寧的異樣，許曉笑擔憂地看向她。
顧寧輕輕地搖頭，面具下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白，她突然很感激幸好已經戴上面具了，沒人發現她此時慘白的臉色。
她看向牧厲琛身邊的女人，這真的是她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了，顧寧從來沒有自卑過，可在這個女人映襯下，她第一次感覺到自卑。
秦恩恩一手挽著牧厲琛的手，嘴邊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她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驚艷的眼光，只是低聲跟牧厲琛說著話。
偶爾抬眼望著牧厲琛，那眼神眷戀纏綿，看得讓人錯覺以為他們是一對熱戀中的戀人。
顧寧手腳僵硬，站在原地看著他們。
牧厲琛帶著秦恩恩從顧寧和許曉笑面前走過，淡漠的眼楮看都沒有看她們一眼。
她就站在他面前……可他根本沒有察覺，他此時大概只注意到身邊的美人吧。
顧寧看著他慢慢從她眼前走過。
她緊緊握住許曉笑的手，努力克制著沒有上前去質問牧厲琛。
她不想那樣做，那只會令她成為笑話。
是啊，多麼可笑啊，她那個女人對比起來，是男人都會選擇美得讓人窒息的美女，怎麼會選擇她呢。
可是怎麼這麼難受呢。
顧寧吸了吸鼻子，挽住許曉笑的手，「我們進去吧。」
「你不去問清楚嗎？」許曉笑問著顧寧，看見自己的男朋友跟別的女人一起出現，這種感覺肯定很難受的吧。
「問了又能怎樣？讓別人看我笑話嗎？」顧寧淡淡地問。
許曉笑抓住顧寧的手，「肯定是誤會的，也許只是普通朋友。」
可能嗎？顧寧腦海里想起翟思齊夫婦說過的話，他們說的……就是這個女人吧。
「我沒事，盡量避開他，別讓牧厲琛發現我們。」顧寧低聲說著，和許曉笑一起進了會所。
牧厲琛和秦恩恩並沒有戴面具，他們熟練和跟其他人斡旋著，兩人偶爾交頭接耳說著話，親昵得像一對戀人。
顧寧強迫自己不要去看他們，拉著許曉笑的手走到別的地方。
原來看到牧厲琛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她會這麼難過的。
她之前還以為，如果有一天和牧厲琛分開，她肯定能夠走得很瀟灑。
現在還真的一點都瀟灑不起來。
「那就是秦恩恩吧，果然很漂亮啊。」
「听說和牧厲琛是青梅竹馬……」
「牧厲琛不是有個女朋友姓顧的嗎？」
「玩玩而已，誰還當真啊……」
「……」
听著周圍其他人的議論聲，顧寧心里像被針扎著一樣難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