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二十……
顧寧想到可能是程峰在背後操作，她對方瓊華說，「媽，我出去一下。」
她給程庭打了電話。
程庭沒想到顧寧還會打電話給她，二話不說就答應見面了。
他以為顧寧知道顧氏洗黑錢的事後，她這輩子大概都不會再見他了。
顧寧約了程庭在他公司的附近見面，一看到他，她立刻就問道，「程庭，是不是你養父讓人買了我們的股票？」
程庭一怔，「不是，自從……我們就已經停手了，我養父現在也不在國內，鄭靜媚被抓走了，這件事我現在也很麻煩。」
顧寧冷笑，「本來就是你們搞出來的，你們不麻煩還有誰麻煩。」
如果不是程峰買了媽媽的股份，那會是誰？
程庭苦笑，「是，我們是自討苦吃，不過，顧寧，你們是怎麼辦到的，我們明明做得天衣無縫，就連**都差不多我們身上，你是怎麼將所有的證據都放到鄭靜媚和杜娜兒身上的？現在我們想要找辦法保住鄭靜媚都不行。」
那也只能怪杜娜兒心狠手辣，居然對顧展宗的生死不顧。
顧寧冷聲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鄭靜媚是罪有應得。」
如果這次鄭靜媚得不到報應，她遲早也會對付她的。
不說上一世鄭靜媚對她做過的事，就去年她想要讓人制造車禍害死她媽媽這筆賬，她也不會放過鄭靜媚的。
程庭目光悲傷地看著顧寧，「小寧……」
「如果不是你們買的股票，那就沒什麼好說了，再見。」顧寧站起來說道。
「小寧，我們之間即使不能成為戀人，難道連朋友也做不成了嗎？」程庭問道。
顧寧好笑地看著他，「程庭，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成為朋友的可能嗎？」
他們公司差點被他養父害得破產，現在又失去控制權，她和程庭的恩怨已經算不清了，他們之間哪里還有可能成為朋友。
程庭無言以對。
顧寧頭也不回地離開。
從咖啡廳出來沒多久，一輛紅色的轎車在她面前停了下來，秦恩恩那張絕美的臉龐出現在她面前。
顧寧只是冷冷地看著她。
「我們談談。」秦恩恩冷聲說。
「秦小姐，我們沒必要談什麼吧。」顧寧淡淡笑道。
秦恩恩一想到不久前牧厲琛警告過她的那些話，心里對顧寧就充滿了恨意，「顧寧，你讓我失去了一個孩子，你覺得不需要跟我道歉嗎？」
「孩子？」顧寧輕笑，「秦小姐，你的孩子是誰的？真的有孩子嗎？」
秦恩恩臉色一變，難道顧寧知道了什麼？「顧寧，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什麼意思，你心里清楚。」顧寧冷哼，「秦恩恩，別以為我真的是軟柿子，你想要逼我離開牧厲琛，別做夢了，有本事讓牧厲琛離開我，你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就那些不入流的女人才做得出。」
秦恩恩被氣得臉色發白，她沒想到才幾天沒見顧寧，她居然變得這麼牙尖嘴利，之前的那些惶恐好像全都不見了。
「你以為牧厲琛真的不會離開你嗎？」秦恩恩叫道。
「至少目前看來，他對你比較沒興趣，秦小姐！」顧寧笑了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