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執歌回來,告訴月若凝,那些男子果然就是程微盈派來的,折景知道了也是見慣不怪的了,「我知道,她討厭我。」
「月姑娘留步。」
月若凝停步看人,「你還有事?」
折景半步含笑,蓮步而來,「敢問您何時離開妖界?」
「後日一早。」
折景猛然跪在了地上,懇求道︰「請您帶我一同離開,求求您了!」
跪月若凝的人多了去了,是折景這樣跪著,她覺得有點奇怪,「大家都是同齡人,有事不妨起來直說。」
折景提著裙擺站起來,她知道她生命的唯一轉機來了,眼前的這個女子以把她從這妖界救走。
「我還沒有修煉成人身的時候,花午彌就開始留意我了,我只是一朵沒有名字的小花,他出于好奇在意我的,是我喜歡他,他卻不喜歡我。」
「後來我入宮做了奴婢,接近了他他也不認識我了,我只有故意惹怒來,讓他注意到我折景的存在。」
「是他的眼里只有那個舞女程微盈,我的喜歡,成了他的困擾。」
「所以,請你們帶我一起走。」
月若凝沒有給她明確的回答,只說讓她想一想。
安神的香從香爐中一絲一縷的飄出來,折景倒反覺得睡得不安穩了。
她的房門突然被推開。
花午彌喝得醉醺醺的,折景一驚,坐了起來,搖搖晃晃的邊走邊對著折景笑。
「花午彌,你……」折景聞到了濃濃的酒味,他的雙頰也是紅紅的。
「你……」
不由分說,花午彌直接過來折景這邊,上來就壓住了她,兩個人雙雙倒在了床上。
他迷戀的撫模著她的臉,然後湊上去,狠狠吮吸著她的唇,舌頭慢慢探了進去,掃著她的口腔,舌尖劃過她的咽喉,讓她呼吸不過來。
折景被吻得神魂顛倒。
花午彌的手靈活的解除了她身上的單衣,大手毫不客氣的撫上了她的胸前。
「你好美。」
他百般挑/逗,讓折景忍受不了的弓起了身,一個挺/進,「啊…不要…」她痛苦又歡愉的低吟著。
她的床因為他們的瘋狂而出噶幾噶幾的聲音。
在兩個人達到巔峰的時候,花午彌無意識的喚出了聲︰「微盈……」
他帶給她的快與瘋狂一瞬間全部消失,折景忍著身體的痛苦,流著眼淚打了他一巴掌,「我不是她!」
而花午彌不管,直接把折景摁倒,「我說是,你就必須是!」
而後,在她的體內繼續沖刺了起來。
……
天還沒亮的時候,花午彌就起身匆忙離開了,在房門合起的那一刻,折景突然睜開眼楮。
在花午彌蘇醒的時候她就醒了,只是看他這樣不願面對,她只有裝睡。
折景動一下,都覺得酸痛無比。
白天,他們無法避免的遇到了。
原本折景是不想和他多說什麼的,但見她這模樣,花午彌倒覺得不安。
「折景,昨夜的一切……都是誤會。你不要妄想我對你負責,我不會娶你,你應該清楚。」
她又是笑又是哭的,「我知道,我也不會勉強強求。」
是天一黑,他們又開始了瘋狂的律動。
「啊……哦……花午彌……你慢一點……啊……」
折景在他身下難耐的呻/吟,是他情亂之時,喚出的人名,從來都不會是她折景。
月若凝要返回天界了。
最後一個夜晚,妖王擺宴過後準備了歌舞表演。
幾個舞女為配角,以素衣圍著身穿白色裙子的程微盈。
她一身白裙,收腰處略顯寬松,**的肌膚如白玉般溫潤。
長似黑藻般蓬松,隨著她的舞步而飛躍,在額間的配飾之下,她的黛眉若隱若現,眼波流轉間盡是恬靜如水,唇紅齒白。
她一舞結束,半下著腰,手微微遮面而笑,好似畫中人。
花午彌大喝了一聲好,帶頭鼓掌。月若凝頷首,隨著他們一起拍手叫好。
夜執歌當然在她的旁邊,根本沒有因程微盈的舞蹈而有所動容。
折景站在一眾人的後面,自卑的低著頭,默默離開。
月若凝眼尖,但也不好公然離席,只好小聲道︰「折景的脖子怎麼有幾塊紅紅的?她是不是又被欺負了?」
夜執歌咋舌,哭笑不得︰「也算吧。以後你就知道了。」
月若凝似懂非懂,怎麼以後她就會知道被欺負的那種感覺了呢?
如此見,花午彌喜歡程微盈,而非折景,而折景一往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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