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于寶兒嗎?」田玉雯在電話接通後,直接了當的問道。
「我是,你哪位?」于寶兒依舊青翠可人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
「我是田玉雯,我的丈夫在你那里?請把我的丈夫還給我,你也是當人妻馬上為人母的了,怎麼可以讓一個無辜的孩子沒有爸爸?」田玉雯道。
「你到底在說什麼?」于寶兒被電話那端女人的話弄得莫名其妙「你到底誰呀?怎麼會有我電話?」
「你連我是誰都不記得了?那周月年你總記得吧?那個傻傻的只知道愛你的男人!他是我的丈夫,我的!」田玉雯聲嘶力竭的對電話那斷的人喊道。
「你丈夫愛我,是他的事,既然知道他是你的丈夫,你自己就應該看好他,找不到男人,和我嗆什麼聲?」
「我丈夫這幾天,天天在你的研究所附近轉悠,每天晚上都守在那里,你敢說你們兩個沒有偷偷模模的見面約會嗎?」田玉雯忍不住的罵了起來「你個狐狸精,搶別人老公,你不得好死。」
于寶兒听到田玉雯的話,直接就掛斷了電話,她想起周月年是誰了,就是那個讓真正的于寶兒死心決定徹底放棄生命的那個男人!該死,那個男人怎麼會在時隔四年之後才開始追查起于寶兒。心知不秒的假于寶兒,迅速的通知研究所的保安徹底的搜查研究所的內部,計劃還沒有完成,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意外。假于寶兒撫模著自己滾圓的肚子,嘴角露出恐怖的笑意。
「你們說什麼?!」張鳳綺滿面怒氣的對面前站著的兩個保全人員怒吼著。
「所長,我們昨天真的把偷偷溜進來的人給殺死了,但是,那個人還有一個接應他的男人,我們追到法寒里面後,一個巨大的老鼠就把張寶和王強給吃掉了,我們兩個也是命大才能回來。」從老鼠精口中逃生的那兩個保全人員心神未定的一五一十的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對張鳳綺匯報著。
「你們找到那個逃跑的人了嗎?」張鳳綺嚴厲的問道。
「沒,沒有,不過那個人中了槍,估計早被老鼠精吃掉了。」
「沒有,你們還敢回來?」張鳳綺怒氣沖沖的就要走上前想要殺了面前的這兩個廢物。
「所長,等一下。」一直站在一旁的于寶兒一把拉住了張鳳綺「昨天電話中的那個田玉雯也不能留,必須斬草除根,就讓他們兩個去做吧,算是將功贖罪好了。」
「都是你惹出來的麻煩,你自己處理好,別在出錯就好。要不然,你知道後果…」張鳳綺一把甩開了于寶兒的手,對她厲聲警告著,轉身走了出去。
「你們都听到了,這是那個叫田玉雯女人的住址,記住,一個活口不能留下,知道嗎?」于寶兒把自己昨晚查出的資料遞給了他們,心中不甘的想,什麼叫我知道後果,等我的身體徹底孕育出來,我會怕你這個只修到半靈的人!
那兩個保全人員低頭接過了資料,慌慌張張的從房內退了出來,每次面對張鳳綺和于寶兒這兩個國色天香的女人時,他們的心都會感覺到莫名的恐懼,心都好像要跳到嗓子眼上,尤其是于寶兒的肚子竟然就這麼大了兩年,還沒有要生產的跡象時,這些保全人員雖然慢慢的都發覺得研究所的恐怖和怪異,但在研究所給與的豐厚報酬誘惑下,也同流合污的助紂為虐做下許多喪盡天良的事情。
周月娜在嫂子的連環電話呼叫下不得不回了自己許久沒有回來的家一趟,也不知道哥哥又做了什麼刺激嫂子的事情,讓嫂子變得那麼歇斯底里的非要讓她回來給她主持公道,天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起在嫂子心里變得那麼重要了。要不是看在小叮當的份上,她才懶得管哥哥和嫂子之間的事情那。周月娜輕輕的敲了敲房門,自從她考上大學搬出去後沒多久,就把房門鑰匙還給了嫂子,她不是沒有看出來嫂子怕她分這所房子的那點私心。
周月娜看了看手表,不到十二點,小叮當應該還沒午睡啊!她又加大了力度用手敲了敲門。「嫂子,是我,娜娜,我回來了,開門啊。」她在門口邊大聲喊邊不斷敲著房門,心想不會是哥哥和嫂子已經吵起來了吧。沒一會,就听 喳一聲,門開了。
「嫂子,叮當,哥哥。你們在嗎?」周月娜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一室的寂靜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怎麼會沒有人回答她?人都哪里去了?她奇怪的像客廳走去,見到嫂子正坐在沙發上,她走上前去剛想叫嫂子,卻發現鮮血正不斷的從田玉雯的胸口流出來,「啊!」周月娜控制不住的叫喊著,卻感覺到了一把刀從身後插入自己的身體,疼痛在她的身體上蔓延開來。她緩緩的轉過頭去,看到兩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她的身後,其中一個男人手中還拿著一把帶血的尖刀,另一個男人手中拎著的竟然是叮當的尸體。
「叮當…叮當…。」周月娜剛伸手想要模向那可愛的小佷子,那個男人手中的刀卻又朝她刺了過來,胸口連中兩刀的周月娜雙腿無力的躺在了地上。
「都沒有呼吸了?」冷酷的聲音在遍地鮮血的房間響起,是疑問或是肯定,沒人分得清楚…。
不她沒死!
不她沒死!
因為她可以「看見」殺她的人,還正殘忍的傷害著她的身體,雖然她並不再會感覺到刀插入**時那種催心裂的疼痛,但她知道,她不會死!
「你們是誰?!在干什麼?住手!」周月娜听到了一道天籟之音從房門口傳了過來,她知道,她得救了!周月娜安心的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