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邊拉扯她頭發,一邊不堪入耳的謾罵︰「該死的女人,都是你害的!」
她害她什麼了?听著女人莫名其妙的控訴,顧漫青平靜的眸子里燃出火焰。
身邊的大媽也驚慌失措,在後面追趕著尖聲求救。
可這樣的事情在繁忙都市,日日夜夜都在上演著無數檔,怎麼會有熱心人相助?人心不是麻木也早已經被踐踏得絲毫不剩。
圍觀的明眼人,也只等著圖個笑話和熱鬧看。
人情冷暖,管人麻煩還有可能禍及自己生命,況且還是兩個女人,大家也就當是三兒和正妻之間的戰爭看了。
隱忍了兩年,顧漫青有足夠的忍耐力被這個陌生的女人叫罵著拖,直到大媽被拉在後面很遠很遠。眸子微眯,終于松口氣不再隱忍。
腳尖機靈往女人的腳點去,她掌心,趁機抓住女人手腕的脆弱狠狠擰轉。
兩手因為幾年做粗活已不會如從前那樣較弱,真要使狠勁這個女人哪里是對手。女人被勾到,尖叫劃破空氣,刺得人耳膜漲疼。
「啊,啊,疼死我!」
「叫什麼?給我閉嘴!」顧漫青拍拍手,挺直了身子冷冷望向從地板爬起來的女人。這一看,才發覺有點眼熟。
「我認識你?」
女人勇氣可嘉,一爬起來便罵罵咧咧的,張牙舞爪朝她抓過來︰「天殺的,都是你這個狐狸精讓蔣少甩了我,看我不撕爛你這一張狐媚臉。」
蔣?
身子一側,躲開女人的爪子,她冷下臉,眯了言直直看著女人︰「你要真有本事找他算賬去,又不是我甩了你,找我能解決你的問題?」
被男人甩不好好思考反省或者看清男人面目就罷,于她一個只同蔣打了不算照面的照面之人,有什麼干系?簡直是莫名其妙。
「你還有理了,就是你,要不是你,他,他……看我抓爛你的臉。」女人氣了渾身顫抖,語無倫次的尖叫。
這麼一想到被無情拋棄,她更是覺胸口煩悶,恨不得將面前這個淡然的女人抓個撕八爛,方才解了她一口憋氣。
避開女人的攻擊,顧漫青想推開又怕她糾不清。只好盯緊她,等她再度攻擊過來時候她也不避讓,冷冷的眸子一瞪,女人就這麼被定彈原地。
「你沒有耳朵嗎?我都說了你有本事去找那個甩你的人質問,不要將你的怒火發到我這個不相干的人身上行嗎大姐?」
女人不知廉恥的大笑,「你不閃開是知道錯了嗎?」
嘴角一勾,被她扭開話意,顧漫青也不回話了。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掃過她面容,她有些覺得悲哀的轉身。為這個女人,也為自己。
想想蔣這樣的男人,本就是情場高手,想玩女人還不簡單?不過這樣的貨色他沾染上只能算是他自個兒翻陰溝了。
「站住!你想走沒這麼容易!」身後的女人怨恨的怒喝。
不耐煩轉身,她耐xing都要被她無理取鬧磨光,直接問她︰「甩你的男人是誰?」
「呃?」
被她如此直接以問,女人的面容漫上疑惑。很快的,她戒備盯著她反問︰「你問來干什麼?你們果然有一腿是不是?」
「神經病!只有你這種拜金,還老虎老鼠好壞不分的女人才會被有錢男人玩。我又不認識他,哪里來的一腿?」
女人一口咬定了她和蔣的關系不淺,惡狠狠的反問︰「你撒謊!一看你就是那種浪蹄子。」
認定了她有問題,真是懶得繼續解釋了。
「你長腦子沒有?你不知道打電話問問他,我到底有沒有跟他有關系?」
真想拿著錘子狠狠把這個女人敲醒。
「對哦。」女人恍然大悟,趕緊掏出手機,一竄的嘟嘟後,顧漫青覺得電話肯定會被掛掉。豪門的花花大少,誰喜歡玩膩的女人煩人的找上門。
豈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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