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岩天一副很是否決的大笑道,這倒也正常得很,小小兩年,一個廢人瘋子,小小的兩年成為了宗師級強者,這無疑于是天方夜潭,要知道,先天巔峰可不是靠努力就能達到的,不然宗師級人物也就不會少得可憐了,身為先天後期的林岩天可是對這一點有著深刻的理解,從先天後期到先天巔峰的難度,在他看來,比從後天到先天還要難,因為這一步不止是需要龐大的能量支持,還需要精神上的一種蛻變升華。
不過這一步也是因人而異,有的人可以輕易跨過,有的人卻是困死一生也不得進入先天巔峰,就比如林成風,他如果到了先天後期,只要能量足夠,他分分鐘都可以進入先天巔峰,因為他的精神力境界,已遠超先天,成為神識了,所以從先天後期到先天巔峰,對林成風是半點難度也沒有,反言之,如果精神力境界不突破到先天巔峰,那就只會卡在先天後期上。
林伯見此,心中也有些嘆息,一句一句死瘋子的,他還能說林成風什麼啊,他只能嘆了口氣道,「家主,這個確是難以置信,但確是鐵一般的事實,他去靈動,無非就是去找黃天令的,而結果如何,家主你應該猜不到吧」。
「還能怎麼樣,當然是以失敗告終了,你以為我還真會傻到信你,那個廢人真成了宗師級啊」。
林岩天毫不猶豫地說,他又怎麼可能會相信林成風真的達到了先天巔峰啊,因為那可是他也還達不到的境界,一個廢人瘋子又怎麼可能達到啊。
「宗不宗師的我先不說吧,但家主你總歸是說錯了,最後成風少爺並不是以失敗告終,而是真的報仇成功了」。
「怎麼可能,林伯你不會是又在講笑話吧,先不說那黃浪了,只說孫家守在那的先天吧,別說是那死瘋子了,那怕是我們去,也討不了好吧‘。
林岩天依舊一副不信的樣子,林伯說得也太不真實了,因為林成風想報仇,阻礙太多了,先是孫家的幾大先天,再有黃浪這位強者,想戰勝這個陣容,那怕是他與林伯一起上,也是只有輸的份,無論是黃浪還是孫大為,都不弱于他們兩中的一個,再加另外三大先天從旁協助,那怕是他們上也只有送菜的份,更何況林成風,他心里的一個廢人瘋子呢。
林伯見此,倒也不覺得這有什麼,這是非常之正常的表現,換了是他,也會如此。
「家主,那絕對是真的,無半點虛言,那黃天令被成風少爺廢去了丹田還有手腳,而黃浪直接被成風少爺秒殺了,其余幾位孫家的先天也是如此,先天後期在成風少爺手下,基本上是無招架之力,連少爺他的一招也接不了,那幾大先天便是如此,而唯一沒有受重傷的,是孫大為,听說當時成風少爺像抓小雞一樣,抓住了孫大為和黃浪,兩大先天後期,在成風少爺面前,都沒有半點還手之力,最後黃浪被成風少爺砸入了地板,落了個生死不明的下場,而孫大為則好運點,在孫天姿小姐的求情下,成風少爺才放了孫大為一馬」。
林伯很是認真鄭重地說,林岩天到了現在,雖然還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他心中的那個廢物兒子,會成長到了這個地步,但經林伯再三訴說,他也不得不信了。
「林伯啊,既然他這麼厲害了,為何你不將他帶回我林家啊」?林岩天看著林伯問道,雖然他不喜歡,甚至可以說是討厭這個兒子,但听到了林成風這麼厲害了,他自然希望這個兒子回來了。
「家主,我那有哪能耐啊,據說他連左山君都殺了,像這種強者,又豈是我可以左右的,如果我不識趣點,恐怕連我也會被成風少爺一招給秒了啊」。
林伯不由苦笑道,他明白,如果他當時不識趣點,那他現在未必可以好好站在這,林成風對他可不會留手的。
「什麼,這個忤逆子,他敢這麼放肆,這真是反了天了他,他敢這麼大膽,看他回來我怎麼收拾他」。
林岩天非常之冒火的道,在一停頓之後,他又一副無法置信的樣子問道,「林伯,你剛才說那個逆子連左山君也殺了」?
「是不是事實不敢確定,但大概不離十吧,成風少爺現在的實力,真的是深不可測,听現場的人說,成風少爺他連孫家也不放在眼里,還說孫家也不過是他隨手可滅的小家族而已」。
「什麼,這小畜牲想干什麼,有了點本事,就不知天高地厚了,竟還惹上了孫家,若孫黃兩家聯合起來,這可是大禍啊,這小畜牲現在在哪,居然為我林家惹下了如此大禍,左山君雖然強,但對上孫黃兩家,也只不過是只會飛的老虎,這小畜牲還真是不知死活啊,林伯林伯,你快些差人去尋他回來」。
一听林伯的話,林岩天頓時是怒氣沖天的,黃家他可以不在乎,但再加上一個孫家,這個份量就不同了,他林家也抗衡不了兩家啊。
林伯見此,只好道,「家主先別火,依我看,情況還沒有那麼糟,依成風少爺的性格,如果他沒有那樣的實力,恐怕不會說那樣的話的,再者說了,就算黃孫兩家聯合起來,我們也不會怎麼樣,以成風少爺跟安老爺子的交情,我想必要時安家會站在我們這邊的,再者說,安老爺子也該不會看著黃家坐大的」。
林岩天听了這一番話,不由松了口氣,有安家在,林家倒也不致于處于劣勢。
「林伯你說得對,不過,你還是差人去找那逆子回來吧,他總歸還是我們林家的人」。
「家主,這恐怕是不能了,成風少爺他大概不會回林家了,那怕是你前去,恐怕也叫不動成風少爺了」。
林伯帶著幾分苦澀道,這樣的超級強者不屬于林家,這當真是一大損失啊。
「什麼,連我親自前去也有可能叫不動他,這又是為何啊林伯,難不成他還在計較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