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顏無愈第一次對別人這麼有禮貌,福山子看他滿手的血,再看看他懷中的人兒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你是皇帝的兒子顏無愈?」福山子看他跟自己的徒兒顏無淚長得倒是十分想象,顏無愈一驚,他知道自己是誰,那他能不能救救瀟瀟呢「不知你是何人,為何知道我是誰?」福山子知道說話間的輕重,自然不會告訴顏無愈顏無淚就在這里,至于他猜不猜得到就看他自己是個什麼樣的想法了「她已經死了,不是嗎?為何還要這樣的執著?」「她不會死的!你救她就算了,我自己救!」「你靠什麼救,你身上的血嗎?呵呵,笑話,如果要用你的血也不是不可以,那要放干你身上得血才可能救活她,你還要執著嗎?」「為什麼?為什麼我跟顏無淚的血一樣,他的救得了,我的確不行?」「就算血一樣,但是你們人終究不一樣!」這句話點醒了顏無愈,就像在夜瀟瀟心里的地位一樣,他永遠不能代替顏無淚在夜瀟瀟心里的地位「你說放干我的血就可以救她?此話當真?」顏無愈只希望能救她,哪怕是自己要死,那也在所不惜「天下的痴情種太多,把她帶進來吧!我有辦法救她。」顏無愈听他的話就知道瀟瀟有救了,顏無愈把夜瀟瀟抱進去,這個地方不是顏無淚療傷的地方,是福山子休息的地方,雖然這里只跟顏無淚所在的地方只隔一道石壁,只能說最容易被發現的發現的地方說不定就是最隱蔽的地方,更何況,他現在還沒有懷疑到這里來,這樣不是最好嗎?福山子看夜瀟瀟已經沒有了呼吸就覺得這件事情棘手了,至于救不救的活就要看她的造化了,福山子讓顏無愈的血放在碗里,好在顏無愈一點也不反抗,他的眼神似乎就沒有停留在他的手腕上,一直看著夜瀟瀟,福山子只想說他們兩兄弟恐怕又要戰爭一次了,福山子將顏無愈的血灑向空中,血瞬間凝固,福山子割破夜瀟瀟的手腕,那塊凝固的血似乎就是跟著夜瀟瀟的血一塊走的,跟夜瀟瀟的血回合的時候就成了一攤血,流進夜瀟瀟的身體,福山子說「她現在是醒不過來,除非你每天給她灌輸一碗血就差不多了,願不願意救她,就看你自己了。」福山子說完就離開了。因為隔壁還有一個寶貝還等著他呢顏無愈幫夜瀟瀟的身上的血給擦干淨了,握著她的手,靜靜地看著她「瀟瀟,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里很難過,明明是我先遇見你,可是你的心依舊給了顏無淚,難道我真的沒有顏無淚好嗎?我哪里不如他,我多麼希望你跟他在一起的,回頭看我一眼也好,可是沒有,你的眼里似乎只有他,你為了你和他的孩子不管自己的死活,你可不可以那一次為自己好好的想想?」沒有任何聲音的回應「有時候我真的很累,別看我每天像個沒事人一樣,天天生活在花天酒地中,我臉上得笑都是裝出來的,我沒有那麼強大,我可以祝福你們兩個,可是我發現我真的做不到,我不想看見你受傷,我不想讓你難過!你現在有沒有很難受,我偷偷告訴你哦,我現在好難過!可是沒人疼我!」說的好蒼涼,因為這里沒有人听見,他可以放心的說出來,不會有人笑話他,他跟顏無淚的關系就像是一塊碎了的玉,他不想跟顏無淚有這樣的仇恨,他們是親兄弟啊,連著血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