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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一座坐落于省中心位置的城市,注定了它的不凡。
「溪洛,催稿了,催稿了」小編雨落扯著嗓子大聲吼叫。
「知道了,已經在你郵箱里了」來者五官清秀,小巧挺立的鼻子,櫻紅的粉唇,膚白賽雪。並沒有絕世美人所有的驚艷,但一眼看下去令人很舒適,越看越美,典型的東方溫婉美人。特別是眼楮,一雙桃花眼,瀲去多少男人的目光,本該光芒萬丈,卻有著不為人知的憂傷迷茫。
「雨落這段時間拜托你了,我想去旅游一段時間。」她淡淡地說,或許是眼前這個女圭女圭臉女孩還未走進她心里吧!
「溪洛,作為你的專屬編輯我舉雙手雙腳支持,你太沉靜了。那篇文你交給我,等你回來時就可以看到它發行了,提前祝你旅途愉快」雨落笑呵呵地說。
「嗯,謝謝」她這一句謝謝包含著這一年多雨落對她的照顧,但是倘開心扉還是有心結的。雨落顯然也是懂她的,拉著她的手過去與她相擁壓抑著情緒說「不客氣哦,你快樂點就好啦,去找主編吧!」
「傻雨落,我會回來的,別哭了」溪洛邁開腳步,轉身走了,眼底有著不為人知的不舍。
一年來,雨落在別人排擠她時,對她不離不棄,陪在她身邊護著她。她不是不感動,只是心里那道坎不是那麼容易邁過去的。
雨落扯著大嗓子在編輯室里的落地窗前大喊「溪洛,忘記不開心的,好好的玩吧!」
走廊里的腳步聲頓了頓,接著微微嘆了口氣。
「主編,你在嗎?」溪洛輕輕地敲了敲門。
「進來吧!」主編李沉雲低啞磁性的聲音從里面傳來。
李沉雲,國外知名大學畢業,家世雄厚,22歲進入京天雜志社,26歲打響他的名號成為京天傳奇人物,現任主編。英俊儒雅,帥氣多金,雜志社許多少女心中的王子,就連許多讀者也沖著他而來。
「你決定好了嗎?」李沉雲優雅的微笑中隱隱有著一抹期待,只是她沒看見罷了。或者是看見,裝作沒看見。
「嗯,主編,今天下午的飛機」她沉靜地回答。
「如果我不答應呢?」李沉雲開玩笑似的笑道。
「我還是會去」她不焦不燥,似若談論的事情與她無關。
沒等李沉雲說話,她便開口說道「主編,沒什麼事,我先走了。還要回去收拾行李」她走到門邊正要扭開門的時候。
李沉雲突然開口叫道「溪洛」
她回過身「嗯,什麼事?」
「沒什麼事,你先走吧!」李沉雲欲言又止。
來日方長,等她回來才告訴她吧!可李沉雲不知道的是,這一次的猶豫卻是一輩子的錯過。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正在門後偷听的副主編蘇晴和幾個小編沒注意到溪洛出來了,摔了一個狗吃屎。
那模樣,滑稽好笑,狼狽死了。蘇晴被壓在最底,小編A的大腿在蘇晴肚子下,小編B雙手纏繞蘇晴的頭,小編C坐在蘇晴的背上。總之,站起來的時候,蘇晴一向高貴美麗的形象不復,取而代之的是瘋婆子,凌亂的頭發,藍色的吊帶裙盡是污泥,還被扯斷了吊帶,只能用手拉著。
小編A冷嘲熱諷道「喲,這不是私生女溪洛嗎?又來勾引主編了,真是不要臉,跟她媽一樣。」
小編B附合著說「別跟賤人說話,會降低你的檔次。賤人嘛,都這樣,不靠男人,不靠臉蛋,難道靠不要臉比誰的臉皮厚嗎?」
「別說了,我們走,」蘇晴嬌滴滴地說。
走時,蘇晴走上前與溪洛對視,一股恨意在她心里滋生。冷哼一聲,說了一句你等著,便帶著幾個馬屁蟲踩著20公分的高跟鞋走了,一瘸一拐的。
溪洛輕笑一聲,明明是小三後母帶著惡毒姐姐嫁入溪家,再怎麼算,我也不可能是私生女。顛道是非,不就是掩飾你嫉妒的事實嘛,我不跟你計較。
我不在乎的人,她說什麼,我也無所謂,無所謂的人或事,沒必要傷了自己。溪洛就是這種性格,能走進她心里的人,她百般珍惜。她不在乎的人,任你再鬧騰,她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杭州機場內,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帶著一副墨鏡,顯示生人勿近的氣息。
此時正做著不符合她淡靜氣質的事情,對著天空狂叫「上海,充滿著檀香沉韻的古城,我來了,等著我吧!」這就是溪洛,在沒人的時候才會瘋狂,釋放她壓抑著的性格。完全不在意路人的好奇目光,我行我素。
「阡陌,我去上海了,別太想我哦!我會給你帶禮物的。」溪洛打通阡陌的電話,還未等阡陌說一句話,她快速的說完,然後掛掉。否則這小妮子一定會罵她一頓,然後叮囑這叮囑那的。
她和阡陌是從小到大的死黨,閨蜜,因為她們的母親是好朋友。也只有在阡陌面前,她才會月兌下偽裝的面紗,變成活潑歡快的孩子,會笑的肆無忌憚,會哭的狼狽不堪。因為她知道阡陌待她如生命,會心疼她。阡陌是她活下去的勇氣,活下去的意義,為了她,她也會愛惜自己。
至于溪家,她冷笑一聲。小三後母,惡魔姐姐,你傷害我,可以。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在把我媽媽逼瘋了的時候,還不放過她,送她下地獄。等著全新的溪洛回歸吧,我要你們生不如死。
迷朝國際集團的阡陌在听到溪洛說要去上海時,詭異的笑了。阿洛,我不能讓你有任何危險的可能,你的惡魔姐姐在上海隨時等著你的性命。
阿洛,你會怪我嗎?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成為孤兒。
她坐在首席工程師辦公室,看著眼前相框里笑容燦爛女孩的照片。外面的高樓大廈,燈紅酒綠,紙醉金迷,都是這個世界著名工程師的杰作。
阿洛,你還有我,無論什麼時候,只要你需要,我就在你身旁。阡陌眼神真摯地看著眼前17歲的溪洛訴說,不是因為她欠她,而是因為她真的在乎她。
外面的陽光依然那麼溫暖,似乎沒有了烏雲,因為雨停了,天總會晴的吧。
一切準備就緒時,溪洛一手拉著淺灰色的行李箱,一手對著杭州揮手,似是要說再見。
上了飛機,把手機關了。她受不了沉悶的空間,靠著機艙睡著了。她的旁邊是一個很美的女人,大概30歲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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