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保管畫板的那個男人迅速抓住那個中年男人。笑話,那可是他們少夫人啊,老夫人專門要他查的,最關鍵的是他家老大一看到那個女孩的照片眼底就散發異樣的光芒,那是獵人看到自己心儀的獵物才有的神色。就算他家老大不感興趣,他也不敢得罪他老大的惡魔媽咪啊。
從中年男人口中得知,原來是她姐姐溪清要斬草除根。弒風默念,阿門,等著我老大的瘋狂報復吧!沒看到那女孩一掉下,老大就不顧一切的跳下去嘛!
他默默地打了個電話「奠棋,老大的女人出事了。」
「老大有女人了?不是應該是男人嗎?」
「你死了,敢懷疑老大的性取向,我要打小報告,把你調到非洲去。」
「不要啊,弒風哥哥。」遠在巴黎正研究新型病毒門主之一的奠棋用嗲嗲的聲音撒嬌道。
「奠棋小朋友,你別惡心我了。快來吧,否則待會老大要你命,夫人掉江了。」弒風嚴肅的說道。
「嗯,我馬上開飛機來。」奠棋也正經了。
不知該說他們一廂情願啦,還是信心十足。溪洛有答應要嫁給你們老大嗎?至于弒風為什麼不派人下去救他們,第一殺手需要救嗎?英雄救美的美差就交給他老大了,老大不用感激我這麼為你著想哦,多給點獎金就好了。
溪洛漸漸地沉了下去,慢慢地頭腦開始不清晰了,放棄了掙扎,窒息的感覺一波接著一波。她仿佛看到了媽媽慈愛的臉對她說「洛兒,你要堅強,好好的活下去。」
「媽媽,洛兒想你,洛兒累了」她無意識地昵喃,傻笑。她知道是溪清要害她,除了她,誰會不顧一切地要她命呢。可是死了就不會痛了,不會煩了,不會累了,死了多好啊。
「洛兒,你想想阡陌。你要她陪你一起死嗎?」媽媽好像生氣了,嚴肅地說道。
「阡陌?」眼看就要沉到水底,她好像有了點意識,努力掙扎,向上浮了兩米。不,她不能死,她還要報仇,她死了阡陌怎麼辦?溪清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可是她的嘴腔里已經好多江水了,呼吸漸漸弱了,也許這就是命吧!
媽媽已經不見了,整個黑暗的世界只剩下她,她傻笑,會有人救她嗎?
韓傾絕跳下來就不停地尋找她,他知道越久她就越沒有活下去的可能。她不能死,他還沒有與她正式認識,還沒有與她相守一生呢。他被相守一生這個詞嚇到了,雖然他惡魔媽咪指著溪洛的照片說「這是你媳婦,要好好愛她,她吃太多的苦了」
可是他也只是對她有好感,現在他知道了,他愛上了她。愛上一個人,也許只是匆匆一瞥。比她美的,他見過不少,卻從來沒有好感過。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想到此,他焦急了,憤怒了,如果溪洛有事,我要害她的人全部陪葬。
他游到了一個水草處,看到一個白裙女孩正慢慢地下沉,傻笑著喃喃自語。
他笑了,他游了過去,他知道是她。右腰處的紙鳶花裊裊婷婷,特有的淡淡的紙鳶花味道都在證明著是她。
溪洛仿佛看到一個很帥很帥的王子向她游了過來,他是來帶她去天堂的吧!清淺的笑容在她臉上散開,她可以見到媽媽了呢,不用再理世俗凡塵,恩怨仇恨。
很快的,溪洛感到一個柔軟的東西覆上她的唇,好甜美清涼。感到久違的氧氣,她貪婪地汲取。
他任她所取,她青澀的吻,紙鳶花的淡淡清香讓他控制不住的掌握主動權,狠狠地吻她。他抱住她,在水底緊緊擁吻。她微啟唇,要呼吸更多的空氣,正給了他長驅直入的機會,直達最深處。他的舌尖裹著她的舌頭,帶著她與他一起共舞,抵死纏綿,唇齒流香,再無間隙。
他們仿佛要吻到天荒地老,眼里只看到彼此,再無他人,仿佛是一對情比海深的戀人。可天知道他們只見過,連話都不曾說一句呢。
溪洛只覺得王子好像吻她了,她的初吻啊,不過王子好甜啊,好像忘憂果的味道,嘿嘿,然後直接暈了。她本來就快窒息,現在被他吻得更甚想做了。
韓傾絕看著懷中的人,暈了,滿足的笑了。她還沒死,真好,他還有機會。縱然他贏得了天下佳人如花,如果沒有她,他要來何用?
抱著她游向岸邊,弒風已經在那等候多時了。弒風取笑道「老大,就算溫香軟玉在懷,你也要注意場地啊!」
「是啊,是啊。」奠棋狗腿的附合道。他一接到電話就馬上安排飛機,緊趕慢趕,終于趕到了。哼,老大太無良了。奠棋是屬于安靜冷清的性格,話不多,他與人相處令人很舒適,天才醫生,容易害羞臉紅,最小的一個,最受欺負。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了,當然要把握住啊。
「奠棋,你想去非洲?」韓傾絕危脅道。
「不想,老大,你先平放少夫人。」奠棋恢復專業精神,一本正經道。
韓傾絕輕且溫柔地把她放下,仿若她是他的珍寶。
奠棋正要按住溪洛的月復部擠壓,把江水擠出來。
「你要干什麼?」韓傾絕阻止他的動作。
「把江水擠出來」奠棋答道。
「不行,她是我的,我來。」韓傾絕惱怒道。
「老大,你好霸道,好搞笑啊」弒風捂著肚子大笑。
奠棋也忍俊不禁,淡淡淺笑,他可不想去非洲。
韓傾絕一個冷眼掃了過去,他們兩個立馬閉嘴了。可是微微顫抖的身體泄露了他們的想笑卻不能笑的感受。
老大這模樣太可愛了,這還是他們那冷酷月復黑的老大嗎?
「奠棋,這樣做然後呢?她有生命危險嗎?」韓傾絕又是那冷酷無情的黑剎尊主了,面無表情道。
「老大,然後人工呼吸你懂嗎?按理說沒有生命了危險了,我給她注射一劑抗生素,你就可以帶她回家了。」
「嗯,抗生素留下,你倆滾吧!」
弒風向奠棋眨巴眨巴眼楮「奠棋,這年頭用完人就丟了,遇人不淑啊。」
韓傾絕本來想說謝謝,可听到弒風後面那句‘老大肯定是害羞了,人工呼吸哎,不就是接吻嗎?’硬生生改為「還不快滾,真想去非洲」
「老大,我滾,不打擾你的好事了。」弒風玩世不恭地笑著拉起奠棋就開跑。不跑,難道想被老大K嘛,他自認為打不過老大。
奠棋就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只會研究病毒,花花草草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