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麼?」宋清空大驚失色,臉紅慘白難看,憤怒顛狂地大吼。
華夏不屑地看著他,眼底對他的都是深深的厭惡,冷冷譏諷道「你打電話給你風奇偵探社的會長啊,剛才他不是和你通了電話嗎?他怎麼沒告訴你?是不敢嗎?」
宋清空失控地躬下腰把被他丟在一旁的手機撿起,打過去。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就惡狠狠地問道「喂,華夏的家人是不是被救出去了?」
「嗯,對不起,社長,是我無能。不但風奇偵探社被毀了,而且還不知道是誰?……」會長在電話那頭內疚的說。
可說了什麼,宋清空已經不知道了,在得到肯定答案時。他已經跌坐到地下了,哈哈大笑,又和剛才的唐珊溪清有不同呢?
付妃兒爬了過去,她的左小腿因為被宋清空狠狠一甩,所以擦破了皮,正泛著絲絲血跡。不過這點小小疼痛抵不過她心底的撕心裂肺。
「阿清,沒事的,你還有我。」付妃兒抱住他,模著他的頭安慰。
「不,我什麼也沒了。我一手創建的風奇偵探社也沒了。能讓我事業更上一層樓的summer也沒了。這是報應嗎?」宋清空無神地喃喃自語,對于妃兒的安慰絲毫不理會。
溪洛和韓傾覺看著舞台下落迫的兩個人。溪洛是憐憫地看著付妃兒,而韓傾絕則是強者看弱者的鄙夷眼神。
弒風在這時開了個玩笑說道「不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嗎?他們怎麼一副你儂我儂,情深似海的模樣呢?」
溪洛狠狠地瞪了弒風一眼,他哂笑著馬上做了一個封口動作,不再說話。「阿清,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離開你的。而且你還有爸爸媽媽啊,還有東方大酒店啊。」付妃兒用著最溫柔的語氣安慰著他,輕微的拍著他的背。「風奇偵探社,就是那個風格出版社嗎?很隱秘的,本來我也不知道,不過是在一次奇怪采訪中才知道的。」一個記者好奇地問道。
「是啊,就是。我曾經查我老公外遇,都去過風奇偵探社一次。說來也好笑,本來是那個小三想查我,讓我和我老公離婚時淨身出戶。結果意外被我發現有人跟在我後面。最後,我找到了風奇偵探社,出了兩倍的價格,他們就馬上倒戈了。最後的結果是,我和我老公離婚了,淨身出戶的是他卻不是我。」坐在大廳內,一個40左右保養得體的中年女人回答著記者的問題。
「只是沒想到那個唯利是圖的人就是宋少,不是他親自說出來我們肯定不知道。」又有一個長相甜美的豪門千金說道。
現在的宋清空笑眯眯陰戾的面具也不帶了,竟然把他不能說的秘密全說出來了。真不知道他是真絕望了,還是又有什麼陰謀。
「對,我還有東方大酒店。東方大酒店是我的根源,只要有它,一切我都還可以贏回來。」宋清空爬起來站著,狀志凌雲地說。一點也不顧,受傷的付妃兒想要爬起來站著有多難。
弒風好笑的看著他,冷諷著說「這個恐怕不能如你願了。」
「不可能,不可能。東方大酒店是我的,一直是我的。」宋清空再次顛狂。
「的確是你的,不過我給它找出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然後做為一個良好公民,我把他交給了我們偉大的人民警官。」坐在那里悠閑散漫的弒風奸詐地笑著,夸張地說。
大廳的門再次被推開,可憐的門啊,默哀。這次是國安局出動了武警。「宋清空先生,現在我們懷疑你的酒店涉嫌毒品販賣,我們將給予查封,跟蹤調查。」一個長相魁梧少校軍餃的年輕男人說道。
此時在場的賓客已經被武警官兵疏散離開了東方大酒店的大廳。只剩下泰山崩塌而不改色的韓傾絕一行人。
「絕少,帶我向韓司令問好。」少校看向坐在那里面無表情清冷高貴的韓傾絕恭敬地說道。
韓傾絕微微點頭,然後暗藏玄機地說道「少校可要公正辦理。」
「當然,絕少請放心」少校正義凜然地說。
不知何時,大廳里出現了許多黑衣人,不下于30個,而且個個持有武器,竟然還有槍,和武警官兵僵持不下。
溪洛和韓傾絕待在一起,面色不改,只是擔心地看著一瘸一拐的付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