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子弟再次失控地大喊「小叔,他是絕少,京城太子絕少,上次表哥訂婚典禮上的絕少。」
「不會吧!這麼厲害。」猥瑣男也害怕了。
富家子弟又賠笑著道歉「溪洛小姐,這絕對是誤會。今天你的消費我包了,求你別跟絕少說好嗎?求求你。」
猥瑣男看著自己佷子這副狗熊樣,知道絕少不是好惹的,只好不甘心地看了一眼阡陌,帶著他的幾個彪形大漢走了。
溪洛看都不看富家子弟一眼,拉著阡陌跟服務員走了。
她暗忖,白痴,我不說,他就不知道,你認為可能嗎?
頂樓808包廂門口,服務員恭敬地說「溪洛小姐,絕少就在里面。」
「謝謝」溪洛對服務員禮貌地說。
阡陌早已推開門進去了,然後睜大圓溜溜的眼楮,呆了。
溪洛把呆了的阡陌拉了進去,坐在剩余的空沙發上。
韓傾絕一雙繾綣柔情的鳳眸向她招招手,像勾小狗似的。
雖然不想,她還是走了過去,坐到他旁邊。
他拉她入懷,輕聲問「沒事吧?蒼蠅趕走了?」
「嗯」她乖乖答道,聲音如黃鶯般動听。
奠棋淡淡的笑容,溫柔地說「夫人,有沒有傷到哪?奠棋幫你看看。」
「沒有,謝謝」溪洛笑著婉拒。
然後又指著對面眼冒火光的阡陌介紹道「這是我閨密兼死黨可阡陌。阿絕,你見過她幾次,卻不知道她名字。」
韓傾絕朝阡陌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你好,我是奠棋。」奠棋淡笑,與阡陌握手。
「我是可阡陌,多多指教。你可以叫我阡陌。」阡陌也揚起燦爛的笑容,與奠棋握手。然後手指著某個側臥在沙發上裝死的人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問「他,是,誰?」
「你好,我是弒風。」弒風帥哥笑的有點勉強,有點郁悶。
「你為什麼把我丟在那?還敢抱我,我滅了你。」阡陌姑娘笑的和藹可親,溫柔似水,卻很不適宜地扭了扭手腕。
「阡陌,你就是弒風的艷遇?那個彪悍女。」奠棋不習慣叫女生的名字,有點臉紅。
「彪悍女?姑娘我溫柔似水,那里彪悍了,弒風哥哥,你的眼珠子被挖了嗎?」阡陌詭異地笑著起身朝弒風哥哥的沙發走去。
「既然你都說我彪悍了,我也不好拂了你意。那就看看我彪悍的程度吧!誰讓你竟然把我丟給那個猥瑣男,這個也就算了。你還敢抱我,不可饒恕。」
弒風心里暗暗叫冤,究竟是誰抱誰?這姑娘顛倒是非的能力真不敢恭維,偏偏他還不敢反駁,否則死的更慘。再怎麼說,把她丟在那,也是他的不對。
「阡陌美女,手下留情啊。」弒風求饒道。
「可以考慮」
阡陌握緊拳頭揍向弒風,正當弒風想要躲過,然後反擊的時候。
看戲的溪洛涼涼地來了一句「弒風,你敢傷阡陌,我跟你沒完。」
弒風看向他家老大的神情,明顯也是看戲的表情,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不過還是用眼神警告他不準令溪洛傷心,不準傷害阡陌。
弒風再求救地看向奠棋,奠棋一副風淡雲輕地笑著,顯然也是想看弒風的好戲。
于是乎,弒風哥哥淚了。
眾叛親離有木有。
結果就是阡陌把弒風壓在沙發上暴打了一頓,把她對那個猥瑣男的怒火也發泄在弒風身上了。而且她只打一個地方,就是臉。把弒風打的鼻青臉腫後,她有點小小地歉意「對不起,我打爽了。」
弒風听到她前面一句心里還有點安慰,可听到後面一句後直接在沙發上裝暈了。太惡魔了,不知道夫人是不是也一樣,為老大默哀。
阡陌拿起桌上一杯邪念,然後恍然大悟。拍拍自己的頭,無辜地說「好像是我喝醉了,然後抱的你。我還說我要勾搭帥哥來著。」
弒風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大怒「可阡陌,你耍我。我要殺了你。」
「姑娘我是故意的」阡陌再次不怕死的甩了句。
溪洛在韓傾絕懷中大笑不已,連韓傾絕也唇角微微揚起。
奠棋幸災樂禍地笑道「弒風,你也有今天。你不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嗎?怎麼被阡陌玩的一愣一愣的。」終于又可以看弒風的好戲了,這感覺一如往初。
「死丫頭,你等著,不教訓你,我就不叫弒風。」弒風嚎叫著朝阡陌奔去,可阡陌躲在他家老大的沙發後面,他無可奈何,咬牙切齒地道「別讓我單獨遇到你。」
溪洛打起圓場,「阡陌,去你位置坐下。弒風,你也是。誰都不許再動手,否則我不介意親自教你們什麼叫乖。」
溪洛做了一個捏死的動作,頓時兩人都噤聲了,安靜地坐在各自的位置,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讓。
溪洛看著他們難得可愛的孩子氣模樣,不禁啞然失笑。
轉眼又被桌上的血紅色妖惑的邪念給吸引了。
「這是什麼?」她問韓傾絕。
「頂樓的專屬酒,調酒師只調給頂樓的客人。」奠棋淡淡笑著,解釋道。
聲音如三月里的陽光,給人一種溫暖舒適的感覺。
她看向韓傾絕,見他點了點頭,便奪過他手上殘余的半杯邪念一口喝掉。
韓傾絕面無表情的臉,此刻心里卻是欣喜若狂,她自己可能都沒意識到這個動作有多親密,是不是代表她也喜歡他了呢?
「真好喝,我還要。」她醉眼醺醺,嬌媚地向韓傾絕撒嬌。
「別喝太多,酒勁很大。」韓傾絕從桌上端了兩杯,一杯給自己,一杯給她。
「這個與醉人酒吧的鎮吧之酒情醉比起來如何?」她好奇地問道。
「一杯情醉可當兩杯邪念。情醉的寓意是情醉,為情而醉,醉而傷忘,忘而泣血?而邪念的寓意是邪念,邪君惡念,念過思痕,痕與比堅?」弒風可憐兮兮地解釋道,他也不想解釋的,可他家老大用眼神威逼他。
「好名字,好寓意。就憑這個我也要多喝幾杯,阡陌,來,我們干杯。」
阡陌一听說是好酒,平常喝不到的,立馬坐在放酒的桌子上,一杯接著一杯地喝。一副我是大姐我怕誰的表情。
而溪洛也不甘示弱,從韓傾絕懷中起來也跑到桌上坐著喝,兩人一邊喝還一邊猜拳。「兩只小密蜂啊,飛到花叢中啊,喲嘿」
……
韓傾絕姿勢優雅地喝著手中的邪念,寵溺萬分地看著溪洛,一點也不覺得溪洛有什麼不對,好像習以為常。她高興,都隨她。大不了,他抱她回去就好了。而弒風則是暗忖,夫人有老大帶回去,那這個死丫頭呢?他看了看喝的醉生夢死,大概又醉了的阡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