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洛這邊,她本以為唐瑚把自己抓住並不會做什麼太出格的事,可是她錯了,而且錯的離譜至極。
唐瑚都敢打阡陌,都不怕迷朝集團的人來報復,也可能是她不知道阡陌曾是弒風的女朋友。一旦知道,就不敢如此囂張了。畢竟迷朝捏死陳氏比捏死一只螞蟻還容易。
小胖子已經在他爺爺懷里睡著了,再可恨也只是個孩子,肯定會累。
唐瑚詭異的笑容,她把鞭子撒上一些白色的藥粉,然後朝著角落里神色平靜的溪洛走去。
陳老太爺閉著的眼微微睜開,精光顯露,警告地說道「不要做的太過,這個女人畢竟是迷朝的總工程師,風總裁怪罪下來,你擔當的起?」
陳老太爺指著渾身是血的阡陌警告,讓唐瑚微微收斂了一點,也僅僅是一點。她恭敬地對陳老太爺說「老太爺,我會注意的,不會要她們的命。不過這皮肉之苦不可少,想當初,她們是如何羞辱我和你孫子的。」
陳老太爺不再說話,再次閉目養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唐瑚見陳老太爺默認了,她拿著鞭子走向溪洛所在的位置。
溪洛被保鏢們放在一個堆滿汽油的角落,阡陌和她在一起,阡陌並未被綁住,只是她現在昏迷不醒而已。
溪洛看著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唐瑚,指著她手中打過阡陌的鞭子平靜地問「你在上面撒了什麼?」
「沒什麼,一些讓你欲罷不能的東西罷了。」唐瑚模著自己的鞭子邪惡地說道。
溪洛雖然被綁住手腳,可是該有的氣勢一分不少。
「你打我一個人就行。」
唐瑚的妝容變得扭曲不堪,殘忍地笑道「你要護著她,我就偏打她。打了她再打你,我可沒忘記當初你們是怎麼羞辱我的。」
溪洛不再說話,說多了都是徒勞,越說她只會越生氣,到時慘的只會是她和阡陌。
唐瑚不由分說的開始打暈過去的阡陌,阡陌慘叫一聲,慢慢地清醒過來,只是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她看見對面的溪洛,疑惑地問「阿洛?我在做夢拿?」
溪洛被綁住手腳並不能扶起躺在地上的阡陌,只好微笑地安慰她「陌陌,是我。別擔心,我們一定會出去,寶貝一定會來救我們的。」阡陌忍著疼痛和心底一絲不一樣的感覺,輕輕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晦澀難懂地說「阿洛,你不該來的。」
溪洛微微一笑,表面上很平靜,可是她被綁住的手不停地扭捏,試圖掙月兌開繩子。
「可我已經來了,是你說的,同生同死,我做到了,你不該怪我的。」
阡陌也回以一微笑。
唐瑚看著她們旁若無人的敘舊,怒氣沖沖地說「敘完舊了?該我開始打了吧!」
唐瑚拿著鞭子又開始打阡陌,阡陌微笑著看著溪洛,貝齒緊咬,全身緊繃,忍著疼痛。
溪洛見狀跳過身去,撲在阡陌的身上,為她擋住鞭子。
「阿洛,你下去。」身下的阡陌不容拒絕地說。
「不行,我不疼。」溪洛堅定地說。之後,所有的鞭子,溪洛都替阡陌黨了,現在她也是全身遍體鱗傷,血腥染遍了她的白裙。
白裙變血裙,可想而知,唐瑚打的有多狠,就算如此,溪洛仍沒喊一句疼。她咬牙切齒,實在忍不住了,就狠狠地閉著嘴唇。
向敵人求饒只會自取其辱,這也是她從小教育小女乃包的,所以小女乃包才會那般堅毅。
唐瑚在打了一個小時後,手腳都麻了,她彎了彎腰,端了一盆鹽水過去。
她陰鷙地盯著溪洛和阡陌,撲面而來的恨意在溪洛和阡陌身上漫布。
她特別興奮且陰險地說,「你們中了我的欲裂,這是一種能讓你們對男人跪地求饒的猛藥。看你們這狐媚樣,肯定也是人盡可夫了,不用太感謝我,到時好好享受就行。」
「藥效什麼時候發作?」
出乎她意料的是溪洛很淡定冷靜地問,唐瑚腦羞成怒「哈哈哈,本來是三個小時。可是因為你們見血了,而血與欲裂是互相契合的。所以加速了欲裂的藥效,除非找個男人,否則你們必死無疑,所以如果安份點,我到是可以把這兩個保鏢送給你們,算我大人有大量了。就讓你兒子看看你是怎樣孕育他的,離藥效最猛烈的時期還有半個小時,慢慢等著吧!」
唐瑚笑夠了,找了個位置坐在阡陌和溪洛的面前準備看好戲。
溪洛淡定自若,仿佛中了欲裂的人不是她,「你就這麼肯定你會抓到我兒子?」
「那當然,青幫的人出馬,你說能不行嗎?而且趙堂主派了10個他手下的精英,很快就會抓著你兒子來,到時讓他欣賞這場好戲。」
溪洛心里一驚,青幫?難道是莫非柯?他抓我就行了,為何還要把阡陌也牽連上,難道是……
「恐怕不會讓你得償所願。」
「那可不一定。」唐瑚依舊不知道什麼叫作天高地厚。
「你可以打電話問問看?」溪洛冷嘲。
唐瑚冷哼一聲,隨即卻是很听懂地拿出她的手機打了過去「喂,是趙堂主嗎?我是陳夫人。」
唐瑚恭維的語氣在听到電話那頭的話時,面色變的蒼白難看,很驚訝的樣子。
「怎麼樣?抓著我兒子了嗎?」溪洛看著她冷冷地說。她對她的兒子非常有自信,自己生的兒子自己還不了解嗎?絕對不是一個肯吃虧的主。
「不可能,」唐瑚大喊著,驚動了閉目養神的陳老太爺,連小胖子也揉揉眼,有醒動的跡象。
陳老太爺和藹地看著唐瑚說「怎麼回事?」
明明很溫和的語氣,卻讓唐瑚感到一陣莫名的寒意,她穩了穩心神,面容依舊蒼白,不過被濃厚的粉遮去不少,恭敬透著害怕地說「老太爺,趙堂主說,那個小賤種獨力殺了6個人,然後被人救了。趙堂主已經派了20人前去支援了。」
陳老太爺看不出什麼異樣,平靜地說「務必請趙堂主抓住那個小孩,恐怕這次我們是惹上不該惹的了。」
陳老太爺說完,再次閉目養神,不知道在算計著些什麼。
唐瑚按照陳老太爺的指示說完後,目光帶著探究地看著溪洛和阡陌。
溪洛沒理會上面那道探究的目光,桃花眼閃過了然,一定是零一救了寶貝,既然零一去了,楚秦卿也應該不遠了,寶貝應該不會出事了。
溪洛放下心來,便看到阡陌虛弱地看著她。
她動了動渾身有點火熱的身子,就像那次中了藥一樣,甚至更厲害,不過現在都被她逼下去不少。
「陌陌,你是不是想問我寶貝怎麼樣了?」
阡陌吃力地點點頭,眼神告訴溪洛,你真懂我。
溪洛也回以一個那當然的眼神,緩緩說道「寶貝沒事,你先壓制住欲裂,寶貝回來救我們的。」
阡陌再次點頭。
「照我這樣做,平心靜氣,心無旁鶩,想像自己是天上的一顆星星,孤寂冷清,只有一點淡淡的涼意,自己很冷,需要自己化解。」
阡陌照著溪洛這樣做,果然讓自己全身的溫度下降不少,雖然依舊熱的不正常,但總歸是要好點了,她慢慢地閉上眼楮。
發呆的唐瑚回過神看見閉眼的溪洛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你難道不清楚?」溪洛淡淡地反問。
唐瑚啞口無言,「你和絕少什麼關系?」
「他愛我,我愛他,你說什麼關系?」溪洛說完,還在心里加了一句,不知道如今是否物是人非?
「傳聞絕少把你甩了?」唐瑚問。
「都說那是傳聞了,你還信?傳聞不過就是一個傳一個,傳著傳著事實全被掩蓋。」
「那她呢?」唐瑚指著阡陌。
「迷朝總工程師。」
「還有呢?」唐瑚急切地問,似乎怕惹著什麼大人物了。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溪洛涼涼的說。
「你最好告訴我。」唐瑚瞟了一眼那兩個保鏢以示威脅。
溪洛想著,讓她知道也好,多少有點忌憚。
「她是迷朝集團風總裁的前女友,風總裁很愛她。」
唐瑚听了,不再說話,半響過後狠辣地說「那我一個都不能放過你們了,免得留有後患。」
陳老太爺不動如山,听到唐瑚的話後,睜開眼,閃過精光,轉瞬即逝,然後又閉上了眼楮。
溪洛听到這話也不害怕,如果她沒猜錯,也許今天就會和某人見面了,她漸漸閉上眼楮,平心靜氣。
一時之間,地下室鴉雀無聲,有種暴風雨前的平靜之感。
弒風在迷朝集團的會議室正在開會,他的秘書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風總裁,你的辦公室有個人找你,說很急。」
「什麼人?不見,沒看到我正開會嗎?」弒風玩世不恭地笑道,眼眸里有一抹認真。
「他說與我們的總工程師有關,而且關乎性命。」
「會議取消,明日再開會。」弒風听到阡陌的名字就取消會議,可見阡陌在他心里不一般。
總裁辦公室內,一個特工半跪著「風門主,對不起,屬下沒有好好保護阡陌小姐。」
「怎麼回事?」
「阡陌小姐被陳家抓走,好像是拿來威脅一個女人。」
陳家?女人?什麼人會被可阡陌威脅,據他所知,可阡陌從小就是個孤兒,並無親人,只有一個死黨閨蜜,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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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對不起,我是故意不更的。我承認我小氣了,羨慕嫉妒別人的讀者那般熱情。其實我求的不多,只是幾條留言,能與我討論劇情罷了,既然你們覺得我貪心,那就算了。從明天開始恢復正常,我盡我所能,謝謝你們還沒離我而去。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