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姐姐,是我的不是。實在是……身體不太舒服……呵,你知道的……太子爺他很厲害。」
噗,白淺差點沒被這溫婉的姑娘雷成渣!看起來這麼溫婉可人,說這種話的時候,都不照照鏡子嗎?都不覺得不好意思嗎?看來這個大陸是比以前的地球還開放了。
‘那妹妹你休息吧,你姐我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我走了啊,拜拜。」
白淺拉著小沫沫的手,打算回去。跟這種莫名其妙的人有什麼好聊的!一個南宮玄燁就夠讓人作嘔的了,現在又多了個瑾兒,他們倆還真是天生一對,地設一雙!
‘姐姐,你慢著,走那麼急做什麼?玄燁他還等著你呢。「
‘還有這個小公子,長得真帥氣。小公子,你叫什麼?」
‘全!是!狗!屁!」
小沫沫直言道,聲音洪亮,小臉粉女敕,模樣也清秀可人,只是說出來的話,讓那個故作姿態的瑾兒,現在臉都綠了!
旁邊的丫鬟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瑾妃娘娘已經被這個小屁孩弄的不知所措了,她沒有說錯什麼話吧?這孩子,不會是智障吧?
正在這時,渾厚的腳步聲一點點臨近,那是太子玄燁的聲音。
他穿著月色長袍,一臉的疲憊,坐在瑾兒的旁邊,像是才剛剛睡醒的樣子。他抬眸,看著面前站著的白淺,一身素衣,沒有半點的修飾,臉上卻有這倔強的表情。身邊拉著的小男孩,滿臉的稚氣,卻是可愛極了。
瑾兒端莊的坐好,溫情的看了看他的王爺,又繼續問那小家伙。
‘那小公子,你多大了?」
‘全!是!狗!屁!」
小沫沫更加洪亮的回答。
南宮玄燁正端在手里的茶,一口就噴了出來。什麼什麼?!那小兔崽子剛才說什麼?!
白淺模模小沫沫的頭,得意的笑笑。
你們不按常理出牌,我憑什麼要按常理出牌呢?你給我添堵?我也給你們添添堵,大家閑著也是閑著,誰先把誰玩死算誰的唄!
瑾兒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南宮玄燁的臉色,簡直像是死灰!
瑾兒用余光看到了南宮玄燁的表情,她就知道,南宮玄燁一定不會待見這個孩子的。他可是時時刻刻在提醒著他,他是被帶了綠帽子的。想到這里,瑾兒就有了底氣。
‘那小公子,你娘親是誰啊?」
小沫沫不假思索的回答,聲音更是洪亮的連房上的瓦片都跟著震顫。
‘我娘親是你姑女乃女乃!!!」
說完,下面的丫鬟們都忍不住竊笑。
‘你,你你你,你……」
瑾妃恨不得上去給這個小兔崽子一個耳光,可是她可是心心念念要當太子妃的人!她忍!
瑾妃一轉頭撲進了南宮玄燁的懷里,「王爺,王爺,王爺,你听听看啊」
瑾妃一邊說,一邊帶著哭腔。
可是沒想到,南宮玄燁竟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這小孩兒的性格我喜歡。來,讓爹看看,過來!」
南宮玄燁這樣說著。
小沫沫看看娘親,白淺點點頭,小沫沫才走到南宮玄燁的身邊。瑾兒此刻的心情,別提有多傷心難過。
‘模樣長得真俊俏。你剛剛過來,可覺得太子府怎麼樣?」南宮玄燁問。
‘太子府很氣派,只不過這段通往瑾秀閣的小路彎彎繞繞,跟爹的性格和行事作風很不一樣了!」
‘哈哈,真是有靈氣的小孩。」
南宮玄燁笑著,他眸中的歡喜,不像是裝的。
瑾兒有一個女兒,卻從未給南宮玄燁生一個兒子出來,南宮玄燁看到小沫沫,就喜歡的不行。這讓瑾兒的心更加緊了。都說這個白淺自從回了玄天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最要命的是,她不僅自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她還要把周遭的一切都給大變個樣才算甘心!
‘王爺,時候不早了,我要帶小沫沫去休息。」
白淺說,她對這個王爺,真的真的沒有半點興趣。
‘好,本王陪你。」
話音未落,南宮玄燁就起身走向白淺,他剛剛輕輕推開瑾兒的那個動作,那麼細微,可卻足足讓瑾妃在心里給白淺又記了一道仇!
墨骨齋。
這里,便是原來白淺住的地方,只不過名字換了個。從前的名字她已經不記得,只記得是些香軟的名字,可是這個名字,是太子起的。
‘這個名字,你喜歡麼?」南宮玄燁淡淡說,他說完,看著白淺,又用那玉白的手指輕輕撥弄了一下小沫沫的臉頰,這個細微的動作,充滿了寵愛。
‘還可以吧。」其實,白淺是喜歡的。
‘要不要進去看看?」南宮玄燁說。
白淺挑眉,這里本來就是給她的住處啊,當然要進去?難不成還有什麼機關?白淺拉著小沫沫和太子爺進了房間,不同于以往,這里沒有華麗的裝飾,全部是素色的,以淡白色為主,房間里擺滿了書籍,箱子里還塞了些珍貴的藥草。
看來,南宮玄燁是下了功夫,認真做了準備的。
‘不錯不錯,謝謝太子殿下,您回吧,我會乖乖呆一個月的!」
白淺看到那些草藥,開心極了,恨不得把不相關的人都一腳踢飛,就留她自己在這里慢慢研究這些草藥,那才是最好了!
‘呵呵,淺淺還真是乖巧。」也不知這話是正話還是反話,可是南宮玄燁看白淺的眼神里,卻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來。
‘淺淺,我還可以給你一個選擇。跟我走吧。」
終于,大冰塊太子還是變成了大冰塊太子,之前的溫柔之色,這時變得有些陰冷。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到底賣的什麼藥!
白淺拉著小沫沫,跟著南宮玄燁,繞過一段又一段的路,周遭的景色也變得越來越稀薄。
柴房。
‘這里?」白淺不明白南宮玄燁到底要干什麼。
‘對,這里。」
‘你什麼意思?」
「淺淺你這麼聰慧,還不明白麼?」
「不明白。」
見小沫沫和小白在外面的花叢中玩耍,南宮玄燁將柴房的門一關,柴房里撲鼻而來的干草和腐爛味道,一點都不浪漫也不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