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哥。」一聲清脆的呼喚把他們拉回現實。玥回頭,洌的面前站了一個很是可愛的女孩。但她看到玥似乎不怎麼高興。
「南風哥,她是誰啊。好像是零班的同學,她怎麼會在這。」蕁問著洌。玥卻又搶先一步回答︰「我只是這兒的女佣。」然後走開了。
「是麼?」蕁看著洌。
「你怎麼來了。」洌問。
「我又沒有認識的人,我酷酷的哥哥,妹妹來看看你都不行麼?」是啊,洌與蕁只會是簡單的兄妹。只是這個妹妹好像不怎麼喜歡和別人分享自己的哥哥。
「南風哥,你辭退她好不好。」蕁看著他,許久說出這麼一句話。
「不可以。」簡單卻不容質疑的一句話。蕁隱約的覺得他好像很喜歡有那人在身邊。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可是,我討厭看到她。」
「那是你的問題。」從來就沒有這樣對蕁說過話。在洌心中,不知為何,蕁就像他的親妹妹,是他想保護的人。他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他走回屋里,留蕁一個人生氣。
玥在水壺了灌完水,又出來了,見到蕁沒有說話。
「你,是不是喜歡南風哥。」蕁問。
「這與你無關。」玥沒有停下腳步。
「你!」蕁想說什麼卻沒有說,然後走開了。洌從來都沒有這樣對自己過。都是她。蕁想著。
窗口,洌看著玥小心的打理著花。
花圃,玥仔細的照看著玫瑰,她知道「在乎」是什麼感覺。
門口,蕁望著洌,她害怕失去,自從被哲拋棄後,她絕不允許哥哥再離開——
花圃中,蕁對著玥站著︰「你很會種花麼。」
「哦。」玥頭也沒抬一下。
「我要你為你這樣和我說話後悔。」蕁。
突然,蕁沖進花圃,隨手毀了滿地的玫瑰。一株株花枝倒下,玥想阻止她已經來不及了。她推開蕁,小心的扶起花枝。卻被另一個人正好撞見。洌沖了過去,推開玥,蕁則在一旁︰「南風哥,你來的正好,你看她。」玥沒有說話,剛剛洌那一推很用力,她跌入了彼岸花從中。一些花枝壓斷了,她趕忙起身扶起它們。
「為什麼!」他怒視著她。玥卻始終不說話。他一把抓起她,拳頭幾乎就要揮下來了,可最終還是放開了她。他轉身,瘋了似的拔光了所以的彼岸花。玥了冷冷的走過去,撿起它們,對著洌,狠狠的說︰「你已經毀過它們一次了,有必要毀它們第二次麼?你真的懂什麼是在乎嗎?」玥捧著花,轉身就走。好想哭,可最終還是忍住了。她的表面是那麼堅強,可內心深處,卻是任何細微的記憶波動就可以讓她倒下的。
「你,沒事吧。」蕁望著洌。
「沒事。」怎麼可能,那些花在這兒十幾年了都不曾衰敗死亡,那可是母親在十幾年前親手種下的……
(我是不是太過分了——蕁問自己說。)蕁不知道原來那些花在洌的心中那麼重要。
玥跑回房間,找到了一個個小花盆,小心的把一株株彼岸花種下去。淚水還是不真氣的流了下來,滴在花盆中,真沒用,連母親最愛的花也保護不了。
下午,洌出門。蕁也走了,玥小心的走到花圃,把那一株株玫瑰扶直種好,有的折斷了,她便跑到花市上重新買來補上。她知道,在乎是什麼感覺。哪怕洌這麼對她。或許是這些花讓自己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的一切,她願意選擇忘記這一天。因為她不想再和誰計較什麼。她真的很累,很累……
可,蕁會放手麼?——
「是玥毀的麼?」洌突然問。
「是吧。」蕁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