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趙三刀和他老娘簡單的將房間用紅布布置了一下,就算是婚房了。
趙大娘早年也是個十里八村有名的凶悍女人,一手殺豬的手上功夫加上潑辣勁兒愣是讓人不敢欺負,將趙三刀養大,如今好不容易給趙三刀說上了媳婦兒,趙大娘心里十分高興,與兒子喝了點小酒,幾杯下肚,趙大娘有些微醺,用力的拍了一下趙三刀的腦袋。
趙三刀納悶,「娘,你又打我干啥?」
「預防你以後有了媳婦兒忘了娘。」趙大娘十分彪悍。
好在趙三刀雖然為人凶惡,但可是個有名的孝子,連忙給趙大娘倒滿了酒,拍著胸膛,「娘你放心吧,那女人就是買來給咱們趙家延續後代的,她以後要是敢不孝順,兒三刀就弄死她。」
「你還能上了。」趙大娘笑罵道,「行了,喝得差不多了,趕緊去洞房,早點讓我抱上孫子,要不然老娘卸了你。」
「走了。」趙三刀醉醺醺的站起來。
「把刀帶上。」趙大娘不忘提醒。
來路不明的女人怎麼的都得提放著,趙大娘有些懷疑,就一兩銀子買來的媳婦兒,雖然長得好看,但是長相頂啥用?又不出去賣。
「好。」趙三刀十分听話的拎上殺豬刀,走進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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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醒來的時候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新房,可是她無論如何都記不起與忠義候拜堂的景象。
隨即,白瑾驚恐的發現自己身上的內力全無,經脈閉塞,顯然是被廢了的樣子,白瑾怒極交加的撐起身子,習武之人的武功就將是本人的性命一樣重要,白瑾急得不行,卻發現這地方簡陋的不行,怎麼可能是皇宮?
一時間。
白瑾縱有千層算計,也不禁驚慌了。
門 啷一聲響了,白瑾眼睜睜的看到一個膀大腰圓、肥頭大耳的漢子噴著酒氣走了進來。
「原來媳婦兒你醒了?」趙三刀醉意明顯,一雙眼楮色米米的盯著白瑾渾身上下,玲瓏奧凸有致的身段被藏在鳳冠霞帔之下,趙三刀邪笑,「醒了正好,省的老子像是弄一具死尸。」
趙三刀的手向白瑾抓去。
「誰是你媳婦兒?」白瑾登時皺起眉,向後退了退,抓緊衣襟,警惕的盯著趙三刀,「滾開,不要用你的髒手踫本小姐,滾!!!」
白瑾身上的小姐病又犯了,怒不可歇的瞪著趙三刀,一腳向趙三刀踹去。
可是她忘了自己的武功已經被廢,以往對上趙三刀這樣平常的漢子,白瑾對付五六個都不成問題,可是現在沒有了武功白瑾就像是一個弱女子,輕飄飄的一腳踢出去對于趙三刀來說不痛不癢,可是白瑾眼中的鄙夷眼中的刺傷了趙三刀的自尊。
本想著好不容易討了個媳婦兒,好點兒對著,可是這個女人給臉不要臉。
趙三刀冷哼道,「不踫你?你是老子一兩銀子買來傳宗接代的媳婦兒,老子憑什麼不踫你?老子告訴你,今兒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不從老子就像殺豬一樣剁了你。」
趙三刀將殺豬刀踫的一聲砍在桌子上,反手凶狠的打了白瑾一個耳光,凶狠的向白瑾撲去,一把撕碎了白瑾的大紅色的外衫。
白瑾滿臉被褥的神情,紅腫著臉,拼命的掙扎著,喊道,「你殺了我吧,我寧死也不會被你侮辱。」
白瑾心中悲憤異常。
她怎麼會落得這個下場,平常她身上都是成千上萬兩的銀票,今天被一兩銀子賣給了一個屠夫,白瑾屈辱的淚水從眼角滑下來。
究竟是誰?
「嘿嘿。」趙三刀輕輕松松一只手就將白瑾擺平,嘿嘿地陰笑,凶悍的低吼,「老子怎麼會殺了你呢?你想的美,老子警告你,你要是在掙扎,我不介意讓我娘進來按著你,強行讓你和我洞房,到時候看你還有沒有臉?」
白瑾身子一僵,聲音軟了下來,懇求著趙三刀,「這位大哥,求求你放我回去吧,我是忠義候的夫人,只要你放我回去,我會給你很多很多銀兩的,求求你了。」
「忠義候的夫人在宮中。」趙三刀十分肯定的冷笑,「老子不缺很多很多銀子,老子就缺媳婦兒。」
趙三刀不再廢話,幾把就將白瑾身上的外衫扯碎。
白瑾再三懇求也無果。
「啊——」只听白瑾慘叫一聲。
屈辱的淚水從白瑾眼中流了出來,白瑾口中咬牙切齒的恨聲喊道,「白七,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發誓。
今日悲慘的境地都是白七害的,如果沒有她,自己怎麼會落得這個下場?不知道娘親現在發現不對勁兒?
白瑾淒厲的喊了一聲,「娘,救我。」
對的,她娘一定會想辦法找到自己的,白瑾心中又升起了一股希望。
趙三刀可沒有管那麼多,啪的一耳光打的白瑾臉側了過去,口中罵道,「真壞性質,你老實的給老子閉嘴。」
完事之後,趙三刀突然之間想到黑衣人交給自己的話,想了想,踢開已經渾身無力的白瑾,找出平日殺豬用的繩子,手腳麻利的將白瑾捆起來之後倒吊在房梁上。
白瑾感覺自己都要死了,終于放下了自尊軟聲求道,「大哥,我會听話,你放我下來吧,求求你了。」
「不行。」趙三刀冷酷的拒絕,板著臉的趙三刀令本來長得就十分凶悍的臉更加恐怖,「你得快點給老子留下個後代。」
滿足了娘的心願,到時候這個女人是死是活就不歸自己的管了。
白瑾只覺得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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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房梁上,幾個黑衣人悄無聲息的站在那,中間圍著一道大紅色的張狂身影,冷卿嵐興致勃勃的看著,若是平日白瑾一定會听到房梁上有人,如今她的武功已經被廢了,加之趙三刀母子都是尋常人,若是見到也一定會認出這就是將白瑾賣給趙家的人。
冷卿嵐不禁冷笑,「還惦記著讓她娘來救她呢?真是想的美。」
「你說老子能成全她嗎?」冷卿嵐推著身邊的黑衣殺手,瞬間罵道,「喂,你TMD死人啊?沒听見老子問你話呢嗎?」
「是的。」黑衣殺手連忙誠惶誠恐的回道,「回主子的話,她確實想的美。」
「哼。」冷卿嵐哼道,「這還差不多。」
冷卿嵐不禁想到,要是能將粘著蠢女人的那個小狐媚子弄走就好了,想著想著冷卿嵐就順口問了身邊的黑衣殺手。
黑衣殺手瞬間大驚,連忙勸道,「主子,您千萬別,要是皇上知道了……」
冷卿嵐瞬間怒了,「你是說老子會怕女人?」
冷卿嵐直勾勾的瞪著黑衣殺手,仿佛下一刻黑衣殺手若是說的不對,他立刻將人踹下去。
黑衣殺手滿腦子冷汗,他是新晉一批從閻羅殿調來的殺手,跟在冷卿嵐的時間不長,但是也听過冷卿嵐的脾氣,心中不由得想,主子哪里是怕皇上啊?簡直是非常怕的節奏啊?
但是他能這麼說麼?
答案很顯然是不能,否則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還兩說,黑衣殺手小心翼翼的斟酌了一下詞語,然後回道,「皇上會難過,可能……不理主子。」
冷卿嵐認真的想了一下,想到蠢女人不理自己的可能,瞬間覺得這簡直是個糟透了的主意,冷卿嵐留下話,「你們幾個,就留在這兒吧,記住別讓人找到她,也別讓她逃出去。」
「主子。」黑衣殺手小心翼翼問道,「您為什麼不親自處置她?」
「有一個就夠了。」冷卿嵐想到已經不見人形的龍馨兒,瞬間倒足了胃口,況且這種方式不是很有樂子嗎?
冷卿嵐說了一句話就直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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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府中。
白老爺嫁了閨女,心情也好了不少,看著不停地在房間中踱步的白夫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破天荒的問了一句,「你今天晚上究竟是怎麼了?」
「沒事沒事。」白夫人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白夫人心慌的厲害,天色已經很晚了,宮中那邊還沒有什麼動靜,難道是忠義候還沒有發現新娘子已經被掉了包嗎?亦或許代表著忠義候接受了瑾兒?
白夫人不停地在房中來回踱步,她已經顧不上白老爺的詫異了,為什麼她總是覺得惴惴不安,右眼皮一直跳,感覺心神不寧,好像有事情要發生了一樣呢?
白老爺冷哼一聲,徑自的安寢了。
這女人現在越來越不掩飾了,他閨女找了個好婆家她就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真不愧是低賤的商人之女,登不得台面。
這*對于白夫人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
對于白瑾來說更是難熬,等到被趙三刀解開繩子的時候,白金已經渾身沒有力氣,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凶惡的趙三刀終于走了,白瑾想要趁機逃走,可是一出門就見到了堵在門口的趙大娘。
趙大娘手中同樣拎著一把殺豬刀,冷笑,「就知道你這女人是個不安分的,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跑抓回來,讓我兒子揍死你,你現在去燒火做飯。」
白瑾倒吸了一口涼氣。
傻眼了,她哪里會什麼燒火做飯啊?
有些不知所措,覺得趙三刀母子粗鄙不堪,她從小到大都是養尊處優的,雖然八歲之前沒有生活在白府,可是白老爺給了她們母女充足的錢和安逸的生活,從未受過什麼苦,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都不曾進過廚房,現在這老女人竟然逼著自己做飯?
白瑾剛想說,‘我不會’,就見到趙大娘同樣凶悍的表情,將話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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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中。
段霖和白七早早的起來,和段母、段小五等人,一大家子在一起熱熱鬧鬧的吃了個早飯,段小五很高興,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熱鬧過了,而白七雖然有些害羞,但是表現出來的十分有禮貌,又令人不至于感覺到疏離,沁兒最愛粘著白七了,不停的拉著白七問東問西的,讓白七很快的就融進這一大家之中了。
白七從沒有想到段霖的家竟然是這樣的。
婆婆是個傳統的女人,對自己關懷備至,而段霖的姐姐、禮都的聖皇,更是沒有什麼架子,親親熱熱的和自己說這話,在這之前,白七簡直想都沒有想過,自己會和聖皇談笑風生。
只是,吃飯的時候,看著自己面前這個明顯和別的餐具不搭的花色,令白七苦惱的事情來了,白七的強迫癥又犯了,可是又不好意思,自己一個新婦,會不會讓別人以為自己難以相處?
段霖體貼又細心地發現了,招來宮女,將白七面前的碗遞給宮女,「換個同樣的花色來。」
段霖還記得第一次吃飯的時候,白七的挑剔,恐怕這小妮子又在糾結了。
白七驀地松了一口氣,感激的看向段霖一眼。
「小七平日都喜歡什麼呀?」段小五笑著問道。
白七有些羞赧。
段霖毫不猶豫的爆料,想到幾次她用細細的手臂伸在自己面前要銀子的情景,段林笑了,「她呀,平時最喜歡的一定是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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