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面色沉重的望著重人。
陳中正就是個急性子,但是看到凌天這副樣子,他就知道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否則一向沉穩的將軍不會這樣。
凌天頓了頓,面色凝重,說︰「這次呢?得到一個消息,一個非常準確的消息。就在前幾天不久,我們玄月國隕落了一名煉虛期修士和五名元嬰期修士。」
「什麼!」
「什麼!」
眾人全都坐不住了,這個消息對于他們實在是太過于震撼了。
一名煉虛期修士和五名元嬰期修士同時隕落,這是多麼震撼的消息啊!
要知道,玄月國的煉虛期修士也就屈指可數的那麼幾十個,無一不是絕世高手的那種。隕落了一名煉虛期修士,那就不知道得耗費多少時間才會涌現出現另一名煉虛期修士。
那簡直是太難等了。
換而言之,煉虛期修士的多少也可以算作是一個國家實力強弱的多少,要是一個國家隕落了一名煉虛期修士,那國家的實力就不知道會下降到哪一個層次了。
同樣的,元嬰期修士也不弱,金丹期修士便可以做到一城之主的位置,那元嬰期修士就更不要說了。
而這次,卻是一次性的隕落了五名元嬰期修士和煉虛期修士。這份打擊對于玄月國來說,那就別談有多大了。
所以……
在這件事發生沒過幾天的時間里,就幾乎傳遍了整個玄月國。
陳中正首先沉不住氣,出聲詢問道︰「五名元嬰期修士和一名煉虛期修士,怎麼回事,他們這麼強居然還會隕落,難不成對方還有比這還厲害的隊伍?」
陳中正非常質疑!
同樣的,質疑的不止陳中正一人,包括吳逸在內的其他八名校尉也是紛紛投來了不可置信的目光。
這消息要是其他人說的,他們指不定會直接將那人以謊報軍情的借口綁起來,但是這話時出自凌天之口,他們也就只有質疑了。
不過……
要說五名元嬰期修士和一名煉虛期組成的隊伍就這麼隕落了,還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凌天搖了搖頭,說︰「消息千真萬確是真的,我也親自去看過,他們身上受過的傷分明就是妖獸造成的,而且手段極其殘忍五名元嬰期修士的手腳都被砍斷,元嬰也不翼而飛,那名煉虛期修士好受一些,胸口有一道巨大的劍口,應該是被重劍所傷,也就是說妖獸一族中出現了使劍的高手!」
陳中正與其余幾名校尉面面相覷。
這時,一名名叫秦風的校尉發話了︰「將軍!海外地區不是嚴格封鎖的嗎?妖獸怎麼可能進的來我們玄月國的疆域,還有,這麼厲害的妖獸潛進玄月國境內,難道就沒有一點兒發覺嗎?」
秦風的質疑讓凌天的眉頭也是緊皺起來,說︰「這個……也許是妖獸一族掌握著生命秘法,才可以潛入我們玄月國的境內,否則我也不相信憑我國在海外地區的嚴格部署,還可以讓一只妖獸潛入的進來,肯定是哪里出現了誤差!」
凌天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時,情緒還算穩定的也就只有王禹了,王禹校尉看了看凌天眼珠子不停地轉動,仿佛在思考什麼深刻的事情,轉而,說道︰「將軍,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自有辦法!」凌天眼楮突然一亮,「海外妖獸一族居然敢潛入我玄月國的境內傷害我們的修士那就也讓他嘗嘗我們人族修妖者的厲害!要知道,我們潛心修煉了這麼久也不是吃素了。」
凌天這麼一說,陳中正,王禹,秦風……包括吳逸在內的其余幾名校尉的眼楮都是一亮。
照凌天這麼一說,那就是要給海外妖獸一族一點好看的了,作為一名修士,當自己國家的領土被人侵犯的時候,最渴望的就是打的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你們先不要激動!」凌天勸道,「他們既然可以一下子就殺了五名元嬰期修士和一名煉虛期修士,想必他們的實力也不弱,肯定是有備而來,指不定現在還潛藏在咱們玄月國的一個角落,所以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我們的趕緊加快訓練,努力修煉提高自己的修為,就算將來遇上了他們,這樣的話也有一戰的資格!」
凌天的眼神突然變得火熱起來,握起拳頭,咬著牙說︰「這些妖獸太過囂張了,總有一天我玄月國修士會將海外妖族踏為平地。」
「嗯!」十名校尉紛紛點頭,對于他們來說,踏平海外妖族那是一件至高無上的使命,是他們一生都夢想實現的使命。
此時……
吳逸的心情也是不得平復了下來,那顆早就沉寂的心,不知怎麼的,突然變得炙熱起來,那是火燙的炙熱,是用水澆不滅的炙熱,得用血來熄滅。
血……
那就是妖獸一族的血。
吳逸內心的鮮血早已燃燒的滾燙。
他已經無依無靠,沒有什麼值得留念的。
或許他的一條命可以在戰場上揮灑,多殺一只妖獸是一只,也算是為玄月國修士立了功勞。
「啪!」
正在這時……
凌天拍了一下桌子,精神抖擻的說道︰「你們下去吧!我過段日子再來這查看你們的訓練成果,我要的是這九萬多士兵有一半以上都達到了煉氣期中階的地步。」
說完,凌天轉身就走,走時還拍了拍吳逸的肩膀,說道︰「小子,別讓我失望。」
下一刻,凌天的身影已經消息在了原地。
凌天走後,吳逸遭受的便是一陣嫉妒的眼神,他們都是這麼多的校尉了,可是凌天何時這麼跟他們說過。
但是……
吳逸的到來卻打破了這個規律,吳逸不僅是凌天親自提拔為校尉的,而且剛才凌天走之前還拍了吳逸的肩膀,要吳逸別讓他失望。
這……
就算是個傻子也懂得了凌天的意思,意思就是凌天看好吳逸,希望吳逸拿出點好成績給他看。
這可頓時讓所有校尉都紅了眼。
特別是郭濤那幾名之前被凌天貶斥過一遍的校尉,那更是恨到了心里。
不知不覺中,他們對吳逸的恨意又被拉升了一過河層次。
吳逸無奈的笑了笑,凌天此舉,真不知道是在幫他,還是在讓他難堪。
……
片刻後。
第九小隊營地。
吳逸安之若素的走了進去,卻是一下子擁上來一大群人,特別是張大猛,因為他和吳逸的關系比較好,也就他第一時間開口說道︰「吳兄!你可真是會隱藏啊!居然連殷校尉都可以打敗,真是讓我敬仰。」
吳逸無奈的笑了笑,對于這樣的場面他真的是不知道怎麼應對,只能說︰「還差的狠呢?」
張大猛不干了,他的嗓音特別大︰「吳兄你還差,那不是在貶低我們啊!我可是看大你最後打敗殷校尉的那招,就憑那一招就將殷校尉打的狗血淋頭,苦不堪言。對了,我問你件事,要是最後郭校尉不出手,你是不是會真的將殷校尉殺了。」
吳逸點了點頭︰「會的!」
張大猛被吳逸的這個眼神嚇了一跳,憑那一個眼神,張大猛就可以判斷出吳逸說的並沒有假,他真的敢殺了殷狂龍。
這可讓張大猛猛的驚了一下,要不是在場還有這麼多人,想必他會直接的癱在地上,這,這真是太駭人听聞了。
這,也不怪張大猛,跟自己交手還是個煉氣期修士,可是跟殷狂龍一比試,卻出奇的一下子突破了築基期,並且將早就達到築基期中階的殷狂龍給打的狗血淋頭,差點還丟掉了性命。
這……
換做是誰都會大吃一驚的。
這時……
一個身影走了過來,正是冷雁秋。
冷雁秋現在也還沒有從剛才的驚訝中走出來,他對于吳逸的驚訝,絲毫不差于張大猛的半分。
冷雁秋看了吳逸一眼,然後又看著張大猛,說︰「好了,你們都散了吧!我跟吳校尉還有事要談。」
張大猛听道,突然打了一個激靈,像是什麼都看的很明白的樣子,嬉笑道︰「懂得懂得,我們這就散開,絕不打擾你們兩個!」
張大猛這麼一說,其他人也立馬懂得了話中之意,立馬也嬉笑著走開。
「懂得懂得!」
吳逸被他們這突然的舉止給弄得丈二和尚模不到頭腦了。
冷雁秋的臉卻是突然閃現一絲緋紅,這在這個什麼都十分要強的女人臉上還是極為難見的,只見冷雁秋眨眼就是朝著張大猛踢了一腳,怒道︰「你在亂說!」
張大猛被嚇壞了,也就不敢再說什麼,拍了拍**,一個灰不溜秋的就跑了。
這可弄的吳逸苦不堪言,他們到底在搞什麼,他怎麼一點兒都看不懂。
踢了張大猛一腳之後,冷雁秋的臉色也就好了很多,看著吳逸也沒有了那麼一絲緋紅了。
……
此時。
第五大隊校尉府內。
五名白色修士服修士和一名黑色修士服修士坐在一起。
赫然一看,這幾人正是被卸了職位的殷狂龍以及郭濤等四名校尉。
殷狂龍躺在一張床上,傷勢顯然還沒好,咬牙切齒的說道︰「哼!我一定要讓那個小子好好嘗試一下受恥辱的滋味!」